尤其是在看到李智,臉上的表情時,更加的左右為難。
覺得,這個人怎么可以這樣!
僅僅是有了幾面之緣,卻像是認(rèn)識了很久。
根本不管別人,心里愿不愿意。
再說了,自己的心里,除了木頭哥哥之外誰都裝不下。
而現(xiàn)在搞成這樣,萬一木頭哥哥誤會怎么辦?
想到這里,虞雅楠直接躲在了陳君臨的后面。
對于眼前的事,置之不理。
看到這樣的場景,李智卻十分的納悶。
難道,她不喜歡玫瑰花?
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給自己出謀劃策的那個哥們。
弄得現(xiàn)在自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直尷尬在這里,也不是回事啊。
事到如今,李智直接站起身來,緩緩的走上前去。
“李智,強扭的瓜不甜……你……太著急了。”
“嘿嘿,哥,別這么見外,以后我就是你的妹夫了,我和雅楠一定好好的孝順你的。”
陳君臨,聽到李智牛頭不對馬嘴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
果然,人臉皮厚到一定程度,還真是讓人有些頭疼。
但,這件事關(guān)乎著虞雅楠今后的幸福,不能有半點草率的跡象。
不然,也對不起死去的義弟。
“什么時候……能打過他……我……便不會阻攔這事。”
之所以說出這番話,陳君臨覺得這個李智,還是一個可塑之才。
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根本配不上虞雅楠。
給他一個目標(biāo),至于努不努力,就看他自己了。
也,算是對他的一種考驗吧。
“記住,你說的話,誰反悔誰是小狗。”
李智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只不過是打敗一個人而已,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主要是因為。
寧罡從來都沒有在他面前露過手。
這就讓李智誤以為,寧罡并沒有多少實力,只是樣子嚇嚇人罷了。
然而,對于先生扔給自己的爛攤子,寧罡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在此之前,已經(jīng)見識到這熊孩子的威力了。
如今,他只有打敗自己,才能獲得追求虞雅楠的機會。
恐怕往后的日子,肯定會被他給煩死。
話又說回來,自己也可以,好好的調(diào)教調(diào)教這根苗子。
至于想要打敗自己,那得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再說了,還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人,逃出先生的手掌心。
因為,在一個人越有實力的時候,越會對先生抱以崇高的尊敬。
先生身上的魅力,用言語是無法表達(dá)的。
不過,寧罡的心里也有些許高興。
跟著先生這么長時間,也是第1次看到,先生居然會怕一個小毛孩子。
看來,前段日子被折騰的夠嗆。
寧罡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笑容,被陳君臨看到了。
頓時,臉就像苦瓜一樣,別提有多難看了。
可,陳君臨的話卻讓虞雅楠想多了。
覺得,木頭哥哥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對于這種事不但沒有阻攔,反而是給李智一個奔頭。
兒女私情這種事兒,陳君臨那可真的算得上是一竅不通。
要不然,也不會這么長時間,都看不清楚虞雅楠的心思。
發(fā)生這樣一個小鬧劇,讓虞雅楠更加沒有心思去逛街了。
…………
一行人剛回到魚隱廟。
便看到五個身穿西服的人,手中抱著文件站在那里。
對此,寧罡眉頭微皺,走上前去。
“你們是什么人?在這里干什么?”寧罡語氣略顯生硬,質(zhì)問道。
“有人舉報,說你們私自霸占無主之物,我們過來核實一下。”
其中一個胖乎乎的男人,好似并沒有被寧罡嚇到,趾高氣揚的說道。
聽到這兒,寧罡緊皺的眉頭,更加厲害。
看來有人要故意找茬,寧罡并沒有做任何的回應(yīng)。
而是走進了庭院,將此事稟報給了陳君臨,請他定奪。
魚隱廟,一直是先生義父所屬。
雖然人已經(jīng)沒了,但這房子歸根結(jié)底會屬于先生的。
再說了,先生的身份如此尊貴,其他人,巴不得將其請到他們的城市居住。
在這錢江城,反而成為了他口中所說的那種人。
陳君臨在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后,頓時笑了起來。
看來這段時間,讓五大家族的人,過得太過舒坦了。
以至于,都主動找上門來想要刷一下存在感。
“來都來了……何不讓……進來坐一坐。”
在外面,還在商量的5個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一個個面面相覷。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如果真的進去了,里面發(fā)生什么事,外面根本都不知道。
恐怕,就算是他們幾個人死在這里,也折騰不起什么波浪。
至于支持他們過來的主子,肯定不會因此而打抱不平。
要不然,他就會過來了,為何還要麻煩他們這些人。
“你們是聾了嗎!”
寧罡見這么長時間,外面那些人還不進來,頓時走出門厲聲呵道。
“霸占無主之物,還這么囂張,我倒要看看,你們要耍什么花招?”
之前說話的,那個胖胖的男人,再次站了出來,率先走進去。
都有人打頭陣了,他們當(dāng)然也不會站著不動。
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倒不如給自己長長臉。
“把你的證據(jù)全都拿出來,證明這個地方是你的,否則我就要強行收回了。”
那人別提有多么囂張跋扈了,進門第1句話便出口質(zhì)問。
這讓旁邊的寧罡,恨不得將他就地正法。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以這種口氣和先生說話,恐怕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看來我們今天是來對了,這些果然是你霸占的,你……”
那人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寧罡直接掐住了脖子,慢慢的抬了起來。
實在是受不了這人了,就算受到懲罰,也不能讓他如此得意下去。
感受到雙腳慢慢的離地,脖子如同被老虎鉗子夾住了一樣,不能有任何動彈。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死神盯上了一樣,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墮入地獄。
“別……太莽撞……好好聽他怎么說……”
只聽到撲通一聲,男人直接趴在地上,不斷捂著脖子在那里瘋狂的咳嗽著。
非常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
在他站起身來的時候,連忙朝后面退了幾步。
根本不敢和寧罡的眼神對視,生怕下一秒,再受到那種瀕臨死亡的痛苦。
果然這個差事雖然肥,但能不能吃下卻是另一個難題。
“接著說……”
事到如今,那人卻像啞巴一樣,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生怕一個地方,說的不對勁,恐怕就不會像這一次這么簡單了。
“只要您,拿出證據(jù),證明這東西是您的,我們只不過是個跑腿的。”
站在后面的人,小心翼翼的說著。
從他的用詞稱謂,可以看出,心里是有多么的害怕。
“沒有……”
陳君臨如此干凈利落的回答。
讓他們原先準(zhǔn)備的一大堆話,毫無用武之地。
臉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動著,表示他們是有多么的尷尬。
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隨隨便便用強,就可以解決了。
可如今,對他們用強是根本不可能的。
光是一個,可以將接近200斤,毫不費力氣的單手舉起來的人。
就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誰……派你們來的。”
陳君臨撿起地上的一個石頭。
只見那石頭,隨著在兩指中間不斷的滾動。
居然,不可思議的慢慢的變成了粉末狀,掉落在了地上。
這樣令人恐怖的場景,讓他們嚇得心魂不定。
如果把石頭換成自己,恐怕會享受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一想到這,就渾身的打顫。
接二連三的噗通聲,五人全都跪在了地上。
“我們都是無辜的,來這里并不是我們的本意。”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沒了,一家人就不能活了。”
“是我有眼無珠,沖撞了您,還請放了我吧。”
…………
接二連三的求饒聲,在幾人的嘴里脫穎而出。
直到最后,才報出了幕后主使者。
讓陳君臨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是錢旭陽的弟弟錢澤虹。
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錢家到底哪里來的膽子?
難道,就不怕落到許家的下場嗎?
雖然許家根本不是自己所做的,但他們八九不離十都會覺得是。
照這樣看來,錢家還真是閻王爺頭上動土——找死。
既然錢澤虹,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和義弟道歉。
送送他,也不是不可以。
五人看到陳君臨緩慢起身,眼睛瞪的像是牛蛋。
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
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的小命,很有可能就到此為止了。
想著這一生,還有很多遺憾,別提有多難過了。
隨著距離不斷的縮短,五人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裝了發(fā)動機一樣。
雖然陳君臨什么都沒有做,但在這種強大的壓力下,卻比做了什么都攝人心魄。
這不,五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商量好的。
姿勢都一模一樣,直接往后倒去,昏了過去。
當(dāng)然,五人的身上,還伴隨著令人惡心的味道。
不過,很快被隱藏在四周的武營人,給處理干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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