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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她很個很容易滿足的小女人,對莫澤豐,更可以無比的寬容,因為她的心中,有滿滿的愛。
午夜十分,夜深人靜。
莊茜文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走到陽臺上,屏住呼吸,俯身往下看,樓下的燈都已經熄滅,再仔細的聽,沒有一點兒聲音。
又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從被子下取出布條,一圈一圈的收在手上,往陽臺走去。
陽臺欄桿是好看的羅馬柱,將布條系在了上面,多打了幾個結,拽了拽,很結實,嘴角都是掩不去的笑意。
又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輕便的運動裝,可是沒有鞋,她的鞋全放在樓下的衣帽間里,只能穿拖鞋。
身上沒有錢,沒有手機,她已經打定了主意,哪怕走,也要走到Al ex的身邊。
開車也就一個小時,走路再慢,天亮前一定能走到吧,也許路上還有未關門的商店,能給他打個電話該多好。
把拖鞋從陽臺上扔下去,再把布條扔下去,暗暗的給自己打氣加油,心里只要想著Al eX,就一點兒也不害怕,反而充滿了熱烈的期盼。
小心的攀著布條,抓著陽臺的邊沿翻出去,一點點的往下滑,手死死的抓著布條,被磨得火辣辣的痛,懸在半空中,往下看了一眼,心臟差點兒停了,好高!
不敢再往下看,只看著手,咬緊牙關,繼續往下滑,終于要到地面了,布條也已經到了末尾,往下看了看,只有一米多高,心一橫,便松了手,重重的跌在地上,還好地面全是軟軟的草坪,只有一個小石子磕在了大腿上,有些痛,死咬著下唇,哼也沒哼一聲就忍了下來。
床上拖鞋,她開心的想要歡呼。
大鐵門是鎖著的,她沒有鑰匙,可是她并不急,在出來以前就想好了辦法,繞道了后花園,在游泳池旁邊的太陽傘下端了一張桌子,踩著桌子就翻上了圍墻,坐在高高的圍墻上,莊茜文心跳加速,她不敢跳,攀著墻下去,身子懸在半空中,才松開了手,重心不穩又摔在了地上,墻外的地面是水泥地,她的膝蓋撞好痛屁股也好痛,眼淚一下涌進了眼眶,反手擦去,這點兒痛算什么,值得的。
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路上很多路燈沒有亮,走在空無一人的公路上,莊茜文越走越害怕,抬眼看那些沒有亮的路燈,心中的恐懼更加的濃烈了。
下了半山,別墅群便拋到了身后,很長的一段路是沒有住戶的,全是密林,不時有令人毛骨悚然的鳥叫聲,她的心都會抽搐一下,夜風吹在她的身上,帶著山間樹林的微寒,抱緊了雙臂,不斷的給自己打氣,走過這一段路,馬上就到市區,那里就有人了,不要怕,不要怕!
可是,身后卻有急切的腳步聲傳來,她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有人跟著她?
心慌的回頭,卻空無一人,黑漆漆的連個人影也沒有。
加快了腳步,她總感覺有人在后面,似乎還越走越近,光想想就頭皮發麻,她不會那么倒霉遇到壞人吧?
經過這幾年的打黑,德川的治安狀況已經改善了很多,連已經經常出現的街頭搶劫也沒有再發生。
拍拍胸口,試圖安撫自己脆弱的心臟。
一定是自己多心了,沒有人在身后,沒有人!
再次回頭,什么也沒有看到。
稍微放下了心,她卻不敢放慢腳步,想跑,可是腳上穿著拖鞋,跑也跑不快,心里就像拽著一只兔子,使勁的跳著,她真的很害怕,恐懼像一只無形的黑手,將她籠罩。
就連想起莫澤豐,也不能心安。
突然,她聽到樹林里有急促的胸,步聲,好像有人在奔跑,這次她可以肯定,她沒有聽錯,是真的有人。
顧不得許多,撒腿就跑。
可是慌亂間卻一頭撞上了一個人,一雙手死死的把她的手臂抓住,她驚得沒命的掙扎,放開嗓子呼救:“救命啊,就命啊,救命……”
一只粗大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嗚嗚……”她奮力的反抗,卻被那個人拖著往林子里走。
她聞到了刺鼻的酒氣,還有濃重得讓人作嘔的體味,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人,卻發現他頭上帶著面罩,根本看不見樣子。
“啊……”那人一使勁,把莊茜文掉在滿是枯葉的地上,一手抓著她的臉,把早已經準備好的紙巾塞在了她的嘴里。
她左右躲閃,可是臉被捏得生疼,依舊沒有逃過嘴被堵塞的命運,她已經明白將要發生什么事,唯一想到的,就是死,受這樣的侮辱,讓她死了算了。
這個時候,又來了一個人,那人手上還拿了繩子,兩人七手八腳的把莊茜文的手綁起來,便開始脫她的褲子。
她不要,不要……使勁的踢使勁的掙扎,可是那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硬是一把拉下了她的褲子,月光鋪落,赤裸著的下半身散發著無限的誘惑力,那兩個男人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一個人壓住莊茜文的腿,另一個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三下兩下帶上套,托起莊茜文的腰,將罪惡的根源擠進那片干涸的土地。
不……救命,救我……在心中無聲的吶喊,她徹底的絕望了。
莊茜文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一直到身上的人發泄完換另一個人,她已經在鬼門關外轉了一圈回來。
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本該是無比幸福的新婚之夜,可是卻要讓她慘遭不測。
Al ex你在哪里,快來救我,救救我……眼淚流干了,呆呆的望著天,麻木的承受著瘋狂的撞擊,她好想死,死了,就不會再覺得痛苦。
一直到天蒙蒙亮,那兩個人才放過已經垂死的莊茜文。
收拾了現場,解開繩索,再拿出堵莊茜文嘴里的紙巾,帶著這些罪證,兩個人心滿意足的揚長而去。
躺了好久好久,黎明的霧氣鋪在了她的臉上,一片冰涼,才讓她精神從混沌的狀態中恢復了一些。
艱難的從地上坐起來,身體很痛,可是,遠遠不及她的心來得痛。
一步一步,她走得很慢,一直往湖邊走去,她要解脫,不要用這骯臟的身體面對這個世界,面對她愛的人。
水刺骨的涼,可是她蒼白的臉上卻有絕望的笑,水一直沒過了她的頭頂,鋪天蓋地的水往耳朵里灌,她本能的屏住呼吸,繼續往下沉,她要沉入地獄,做了厲鬼也不放過傷害她的人。
可是不管她如何的下沉,都會有一股力把她往水面托。
難道死也不讓她死嗎?
痛苦的活著比死還要可怕。
一口氣憋不住了,呼了出來,源源不斷的水灌入了她的肺,頃刻間,便失去了意識,朦朧間只感覺有一只手抓住了她,拉著她飛向天堂,她那么的骯臟,也可以去天堂嗎?
當莊茜文從昏迷從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滿驚喜的陌生面孔:“你醒了?”
眼H青動了動,看看四周,昏迷前的記憶都涌上了心頭,哽在喉嚨里,只問了一句:“我死了嗎?”
“你沒死,沒死,還活得好好的。”
“為什么不讓我死,為什么?哇……”壓在心底的痛徹底的崩潰了,莊茜文失聲痛哭起來,原來死也是這么不容易的事,她好想死,好想死,死了,就解脫了,就不會再有痛苦。
救莊茜文的男人手足無措,早上起來跑步,看到她往湖心走,他便救了她,送她到醫院一直等著她醒來,看著她安詳的臉,怎么也想不明白,這么漂亮的女孩兒,有什么想不開的事一定要尋死,越是琢磨就越是琢磨不透,盯著她看了一上午,連閉上眼睛,都是她的臉。
“你還年輕,怎么能輕易結束自己的生命,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你的爸爸媽媽想想,他們養你這么大,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你忍心嗎?”將紙巾擦去她滿臉的淚水,連他這個陌生人也不忍心看她死,何況她的父母呢,失去女兒,該多么的傷心。
將頭埋進被子里,莊茜文的哭聲悶悶的,卻沒有停止。
良久,才吼出一句:“我的事不要你管,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你以為死就能解決問題?”男人臉一沉,打心哏兒里看不起懦弱的人,用死來尋求解脫,是他最逼視的行為,人生難免會有波折,會有磨難,連迎接挑戰的勇氣也沒有,受到挫折想到的就是死,這樣的人是自私的,只有自私的人想到的都是自己,如果也為家人想一想,就該勇敢的活下去。
“不要你管!”莊茜文揭開捂在臉上的被子,大吼一聲,所有的悲憤都從吼聲中傳遞了出來,眼淚像決提的洪水,根本止不住,她好絕望,生活已經沒有了色彩,活著,只是受累。
如果Al ex知道了這件事,他一定不會要她,失去他,她的人生便沒有了意義,何必還活著受醉。
看到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男人放軟了態度,溫柔的說道:“有什么話好好說,死解決不了問題,你想想,如果你死了,你的爸爸媽媽多難過啊,養這么漂亮的女兒,卻再也見不到了,他們的心情恐怕比死還難受吧,你就是這樣來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的?就算你要死,也要讓他們開開心心的過完一生,把該盡的孝盡了,才能無愧于心的走。”
“爸爸媽媽……”莊茜文呆呆的望著天花扳,想起從小到大爸爸媽媽的呵護,她無憂無慮就像公主般的生活,幸福的讓所有人都羨慕。
死的念頭,漸漸的散了去,她不能死啊,她不是為自己活著,更要為爸爸媽媽活著,沒有了Al eX可是她還有愛她的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她不能再讓他們為女也傷心難過。
看著莊茜文的情緒穩定了許多,男人將水送到了她的手邊。
“喝口水吧!告訴我你家人的電話,我通知他們過來。”
聞言,莊茜文一驚,手一抖,水杯里的水灑了一些在被子上,急急的搖頭:
“不要,不要告訴他們,我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件事。”
“那好吧。”男人點了點頭。
沉思了片刻,看著這個面容友善的男人說:“可不可以麻煩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說。”
“我想借你的手機打一個電話。”
“好,拿去。”男人將手機放病床邊,很識趣的退了出去。
手,在顫抖,將手機拿起來又放下,她鼓不起撥那熟悉號碼的勇氣。
她好想聽聽他的聲音,也許心就不會再這樣的痛。
終于,電話撥了出去,那個熟悉的嗓音傳入耳中。
“喂.哪位?”
還沒說話,她就慌忙的掛斷。
眼淚又傾瀉而下,她好恨,她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對不起,不要怪我,嗚嗚……我心里也難受………
第三十二章
眼淚唰唰的掉著,她沒有勇氣與他說話,聽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