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keke1234.net
“既可羞又卑劣,既卑劣又可羞。”聶赫留朵夫順著熟悉的街道步行回家時不禁想道。同米西談話時產生的那種沉重心情到這時候還沒有消失。他覺得,形式上——如果可以這樣說的話——他沒有負她,在她面前問心無愧:他沒有對她說過任何能夠束縛自己的話,沒有向她求過婚。但實際上他又覺得他已經同她連在一起,已答應她了。然而今天他卻從自己的實質情況考慮,感到自己不能跟她結婚。“我感到既羞愧又卑劣,既卑劣又羞愧。”他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