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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在陸啟明的脅迫下, 江妙妙與他開了個短小的會議, 盤算接下來要找什么。
    前者根據(jù)生活所需, 列出一份清單。
    1, 防盜窗, 從其他房子拆就行了,必須每扇窗戶都裝上。
    2, 更多的食物。考慮到先前喪尸潮時差點餓死留下的教訓,他們最好能維持至少一個月的庫存,營養(yǎng)越全面均衡越好。
    3, 電器。用不了多久就要入夏了,氣溫升高,空調冰箱之類的東西能極大提升生活幸福指數(shù)。作為已經習慣吹著冷風吃冰淇淋的人, 夏天沒有空調能要他們半條命。
    4,蔬菜。在別墅內搭建一個小型種植園, 提供充足的維生素,以免沒被喪尸咬死, 反而因營養(yǎng)不良而死。
    “以上四條是咱們這個月必須全部完成的, 這樣才能保證以后的生活質量和安全。當然, 要是還想到其他的東西, 也可以一起找,總之多多益善。”
    陸啟明把本子遞給她,挑眉。
    “還有什么想補充的嗎?”
    江妙妙看著本子唉聲嘆氣,嘴角都快耷拉到下巴了。
    仿佛上面寫得不是清單,而是她的絕癥通知書。
    陸啟明問:“怎么了?有空調用, 有蔬菜吃,是好事。”
    “好事當然是好事,只不過……”
    她沒有說下去,自己也知道太喪了。
    只不過好累啊。
    那么多事要做,想想都累。當著喪尸們的面去找東西時的感覺也很不好受,每次擦肩而過時都提心吊膽的。
    她今天好不容易洗干凈澡,渾身香噴噴的,明天出門干活必然又要往身上抹血,到時這身干凈衣服又要報廢了。
    老天爺啊,就不能讓她舒舒服服地多過兩天嗎?
    “沒什么,睡覺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干活。”
    江妙妙特地把手機電腦等物都搬去另一間房放著,離自己遠遠的,以免晚上睡不著心癢癢。
    她做完這些,回到小房間準備睡覺。
    陸啟明看她懨懨的,想起一物,去了客廳。
    回來時手上多了兩杯東西,隔老遠都能聞見香甜。
    “喝吧,暖暖身體。”
    他遞給她其中一杯,杯身上印著三個字——香飄飄。
    江妙妙捧著杯子,熱奶茶將手燙得暖暖的,淺抿一口,甜蜜的滋味滲入心里。
    “啊……”
    她發(fā)出舒服地嘆息,“奶茶救我狗命。”
    陸啟明翻了個白眼,拿了個枕頭走到墻角,坐下后長臂一伸,手指按著開關問:
    “睡覺嗎?我關燈了。”
    江妙妙一臉困惑,“你在那兒睡?”
    “嗯。”
    “這里明明有地方啊。”
    她拍拍屁股底下的高級雙人床墊。
    “手感真好,睡起來肯定很舒服,還是你親手扛回來的呢。”
    陸啟明直接關了燈,在黑暗里說:“我腰椎不好,不適合睡床墊。”
    “真的假的?”
    “睡覺吧。”
    他說完咕嘟咕嘟喝完奶茶,不再出聲。
    這么燙,他怎么喝得下……江妙妙抱著杯子驚訝,揭開蓋子往里吹氣,花了將近半小時才把這杯滾燙的奶茶喝下肚。
    不知為什么,她清醒得很,一點睡意都沒有。
    想到他今天辛苦搬床墊,把手腕都弄傷了,現(xiàn)在卻是自己大咧咧地躺在上面睡覺,心里便非常過意不去。
    對了,他的手涂藥了嗎?
    江妙妙不想吵醒他,輕手輕腳地爬過去,托起他的左手聞了聞。
    一股濃郁的云南白藥味兒。
    還好……她放下心,默默回到床墊上,將被子的四條邊都掖掖好。
    被子是蠶絲的,又輕又薄又暖和。
    床墊很舒服,空氣很清新,真絲睡衣軟的讓人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頭發(fā)干凈,口氣清新,胃里也飽飽的。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江妙妙幸福地閉上眼睛,打算沉入夢鄉(xiāng),最好在夢里啃個大西瓜,那就再滿足不過了。
    只是瞌睡蟲似乎拋棄了她,幾分鐘后她睜開眼睛,看著黑暗說:
    “陸啟明。”
    回應她的是規(guī)律的鼾聲。
    她摸摸身邊的空位,心想沒人睡太浪費,偷偷摸摸跑去開燈,想把他抱到床墊上。
    對方將近一米九的個子不是白長的,重的像座小山,她牟足了勁兒也搬不動一條腿。
    頭頂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你想干嘛?”
    她尷尬地停下,“你沒睡啊。”
    “我不是豬,即便是豬,被人搬動也會醒。”
    陸啟明目光如炬,“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急得抓耳撓腮。
    “我……我覺得一個人睡有點冷,要不你也上去睡吧。”
    他勾起嘴角,“你是不是害怕?”
    江妙妙借坡下驢。
    “是。”
    “好吧。”
    陸啟明拿著枕頭走向床墊,在另外半邊躺下,用被子蓋住胸口,瞥著她道:
    “先說好,你要是半夜發(fā)情對我動手動腳,我是不會客氣的。”
    江妙妙氣得都笑了。
    “對你動手動腳?你以為自己是什么香餑餑,嘔。”
    “我去隔壁睡。”
    他作勢要走,她連忙關了燈,在黑暗中叫道:
    “別別別,給我躺下。”
    她邊說邊往床墊方向走,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直挺挺地倒向他胸口。
    “咳咳!”陸啟明被砸得兩眼冒金星,捂著胸口咳嗽,“原來你是想謀殺我。”
    江妙妙紅著臉頰,爬到被窩里躺好。
    一床被子蓋著兩個人,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她閉著眼睛數(shù)綿羊,以為自己要折騰很久才睡得著。不料陸啟明的存在就像外用式安眠藥,令她沒過一會兒就沉入夢鄉(xiāng)。
    夢里沒有西瓜吃,倒是啃了不少雞翅膀,還是她最愛的蜂蜜味。
    早上八點,江妙妙戀戀不舍地醒來,嘴里似乎殘留著香味,忍不住咂了咂嘴。
    光線從門縫底下鉆進來,她看見躺在身旁的人影,推了推。
    “喂,醒醒,起床干活了。”
    陸啟明嗯了一聲,不動。
    “昨天說我是咸魚,今天自己倒偷懶了,起床起床呀。”
    江妙妙跪在床墊上搖晃他,誓要將他搖醒,手指無意中劃過他額頭,嚇了一跳。
    “你腦袋怎么那么燙?”
    陸啟明睜開眼睛,聲音虛弱。
    “我有點難受……”
    他膚色跟泡了水似的,白的不正常。江妙妙將手掌貼在他腦門上,仔細感受了幾秒,心里發(fā)慌。
    “你好像在發(fā)燒啊,感冒了嗎?”
    他搖頭,顯然自己也不清楚。
    “我去看看有沒有退燒藥,等我。”
    江妙妙說完飛奔下樓,路過關小喪尸的房間時,對方聽見腳步聲,拼命拿腦袋撞門。
    她步履不停,一口氣跑到放藥品的袋子前,翻找時六神無主。
    陸啟明生病了,這可怎么辦?
    萬一吃藥吃不好,她上哪兒找醫(yī)生去?
    再說好好的怎么會病呢?他明明強得像頭牛。
    難道是昨天洗澡水不夠的緣故?還是說……
    她想到他天天涂在身上的喪尸血,心里咯噔一下。
    該不會真的被感染了吧?完了。
    江妙妙找了一通,沒看見退燒藥,只好拿著消炎藥回去,心想死馬當活馬醫(yī)。
    走進房間,她發(fā)現(xiàn)陸啟明的情況更不好了。
    軟綿綿地躺在被窩里,看起來像要死一樣。
    她心慌意亂,鼻子發(fā)酸,忍著哭腔給他倒水,托起他的腦袋。
    “來,吃藥吧。”
    陸啟明乖乖吃下去,沒過三秒,哇一口吐出來。
    “我好難受……”
    他睜著眼睛,里面全是紅血絲。
    江妙妙真的快哭了。
    “你等等,我出去給你找別的藥,你等等。”
    她擦著眼淚跑下樓,從電磁爐旁邊拿了刀,打開門二話不說,在小喪尸腿上連劃幾刀,抓一把血便往身上抹。
    血液依舊腥臭難聞,小喪尸的嚎叫吵得她耳朵都麻了。
    她顧不上理會,從頭到腳抹了個遍,立刻起身跑到對面的房子里。
    不知找了多久,她找到一個印著紅十字標志的白色塑料藥箱,打開看了兩眼。
    里面不光常用藥品齊全,連溫度計都有。
    江妙妙抓緊時間跑回家,跪坐在陸啟明身邊,給他量體溫。
    滴滴——提示聲響起,電子體溫計上顯示出溫度:41.5c。
    她用力咬了下嘴唇,重新給他喂了藥,然后抱住他滾燙的腦袋,用自己冰涼的雙手給他降溫。
    陸啟明奄奄一息,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
    “你說要是我被感染了,怎么辦?”
    “你要是被感染了,就沒思想了,還管怎么辦干嘛。”
    “我知道,我是問你呀。”
    他慘淡地笑著,“你會殺掉我?還是把我趕出去?”
    殺掉是不可能的,她知道自己沒那本事。
    趕出去難度也大,打不過,跑不過,拿什么趕?
    江妙妙摸摸他的頭,他昨晚洗澡時大概把頭發(fā)也剪了一下,短短的很扎手。
    “我什么也不做,養(yǎng)著你。”
    “養(yǎng)我?不怕被我咬嗎?”
    “我天天涂你的血,你認不出我。”江妙妙說:“到時我把小喪尸放掉,專用你。你個子這么大,放血肯定能放好久。”
    他苦笑,“看來我得提前拜托你下手輕一點,起碼給我留個全尸。”
    她哼哼兩聲,“所以啊,千萬別變喪尸知不知道?”
    陸啟明點頭,不知是燒暈了還是睡著了,閉著眼睛不再說話。
    江妙妙學著電視里的做法,給他擰了條冷毛巾,蓋在額頭。自己則擦掉眼角的濕意,下樓打開電磁爐。
    她要煮點粥,發(fā)高燒的人得補充營養(yǎng)。
    粥的營養(yǎng)太單一,需要加點別的。
    江妙妙翻遍了每個袋子,選中臘肉,切片丟進鍋里煮。
    臘肉能補充鹽分和蛋白質,但他們已經吃了一個多月,目前最缺的不是這個,而是維生素。
    她想到那個小藥箱,拿下來,里面沒有維c片,倒是找到一小瓶口服魚肝油。
    魚肝油的味道她記得,又腥又膩,十分難喝,哪怕在連手指頭都啃的年紀里,也得捏著鼻子才能灌下去。
    但現(xiàn)在是特殊時刻,只能用它了。
    江妙妙把一整瓶都倒進鍋里,蹲在旁邊焦急地等待水開。
    半小時后,熱粥出鍋。她盛了一碗端上樓,坐在床墊旁喊陸啟明。
    “醒醒……吃飯了……醒醒。”
    陸啟明身體灼熱,嘴唇干的起皮。原先蒼白的膚色,現(xiàn)在泛出不正常的紅暈。
    冰冷的毛巾被他體溫烘熱了,江妙妙拿去用冷水淋了淋,回來給他擦臉。
    柔軟的布料滑過皮膚,留下一道水跡。
    他舒服地嘆息了聲,抓住她的手,不肯讓那份涼爽離開。
    她再次輕喚,“醒醒,吃飯再睡。”
    陸啟明烏黑的睫毛顫動兩下,終于睜開了眼睛。
    江妙妙心底微喜,將碗端過來。
    “張嘴。”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好似很茫然。
    她心里難過得要死,卻強顏歡笑,像往常一樣罵他。
    “看什么看?燒成傻子,不認識我了嗎?”
    陸啟明輕笑,“你是不是準備趕我走,所以特地做頓飯給我吃?”
    “是啊,你可得吃飽點,以后就沒得吃了。”
    他仍在笑,眼神比往日更溫和。
    勺子遞到唇邊,他乖巧地張嘴。只是粥進口不到三秒,臉色就變了。
    “……你下毒了嗎?這么難喝……”
    “有嗎?”
    她嘗了口,魚肝油的腥味因高溫得到最大的揮發(fā),與臘肉的咸腥味混合在一起,甜不甜咸不咸。
    總結起來就一句話——難喝得要死。
    江妙妙努力半天才咽下去,勉強笑道:“良藥苦口利于病,乖,把它全部喝掉。”
    陸啟明發(fā)燒都沒這么痛苦,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能不能換碗白粥?”
    “不行,你得補充營養(yǎng)。”
    “能不能只喝一口?”
    “不行,體力不夠你會死的。”
    ……要不是他現(xiàn)在虛弱得爬不起來,絕對寧愿沖出去和喪尸為伍,也不留在這里受她的摧殘。
    在江妙妙的威逼利誘下,他一口接一口地喝完整碗粥,聽到她說“沒了”的時候,如釋重負。
    她下樓洗碗,回來時手里多了杯溫開水。
    喂他又喝了兩片藥,她退到角落里坐下,抱著玩游戲。怕吵到他,特地開了靜音。
    陸啟明仍在發(fā)燒,腦袋暈乎乎的,鼻塞耳鳴,渾身上下每個關節(jié)都無比酸痛。
    他想睡覺,畢竟在睡夢中就感覺不到痛苦,但視線總忍不住往她身上瞟,最后說道:
    “你干嘛不坐過來?”
    江妙妙搖頭,“不了,我身上臟。”
    她沒有洗掉血,想著待會兒他需要什么,她可以立刻出去找。
    陸啟明想了想,抓著被子痛苦地喘息。
    她連忙放下手機走過去。
    “你怎么了?又難受了嗎?”
    “我冷……”
    陸啟明說話時上牙磕著下牙,似乎冷得不行。
    “我給你拿被子。”
    江妙妙將屋子里所有被子都拿來,蓋在他身上,準備離開時被他拉住手腕。
    “你也躺進來好不好?”
    她遲疑。
    陸啟明說:“你身上暖和。被子弄臟不要緊,以后換掉。”
    江妙妙放下顧慮,鉆進被窩里,抱著他的腦袋,如同抱著個熱乎乎的球。
    兩人人生中的前二十幾年沒見過面,見面之后,吃喝拉撒都在一起,如此抱著也不尷尬。
    這算什么感情?戰(zhàn)友嗎?
    她懶,懶得動也懶得想,撫摸著他的頭發(fā)低聲說:
    “快睡吧,睡醒就沒事了。”
    陸啟明蹭蹭她的尖下巴,在她懷里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第二天,陸啟明恢復生龍活虎。
    江妙妙見他精神飽滿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忍不住說:“你真的壯得像頭牛。”
    昨天明明病得那么慘,她還以為他要掛了。
    陸啟明故意嘆氣,“不趕緊好起來不行啊,我不病死,也得被你的粥毒死。”
    她無語極了。“白眼狼,搞不好就是我的粥救了你一命呢。”
    陸啟明笑嘻嘻,“別說了,快點吃早飯,吃完出門干活。”
    鑒于那粥的味道太惡心,兩人誰都不愿意回想,因此早餐吃得是泡面。
    吃完泡面,又各泡一杯奶茶,美美地喝完后,去小喪尸那兒補充點血,一起出門了。
    兩人各有分工,陸啟明拆防盜窗,江妙妙找食物和日用品。
    然而這片小區(qū)安保做得太好,住在這里的人家根本不裝防盜窗,他提著扳手和錘子走了好幾圈都沒找到目標。
    江妙妙運氣很好,走進第一家,就在他家櫥柜里找到一大袋綠豆。
    綠豆湯很好喝,甜甜的,煮粥時放一點也不錯。
    最關鍵的是,她又有豆芽吃了。
    綠豆芽比黃豆芽口感更嫩,吃起來更好吃呢!
    江妙妙在那棟房子里搜索容器,把臉盆、水桶、澡盆等,全部搬回家,單獨找了個房間,將容器并列排開。
    發(fā)豆芽需要水,她提不動。
    陸啟明回來幫忙,去湖里提了幾桶水。
    江妙妙按照先前的做法,把豆子用溫水泡一晚上,容器里鋪上兩層紙巾,放豆子,上面再蓋兩層紙巾,加水打濕。
    綠豆發(fā)芽更快,連續(xù)澆了兩天水,白嫩的豆芽就紛紛冒頭,很快躥得比手指都長。
    江妙妙摘下一把,做了個豆芽紫菜湯,兩人晚飯時各喝了一大碗,坐在地板上舒服地摸肚皮。
    “豆芽還剩很多是不是?得摘一些冷藏保存,明天我就弄臺冰箱回來。”
    陸啟明說:“剩下的讓它長大,院子里土質挺好的,種到院子里去。等到秋天我們就能吃上自己種的綠豆了。”
    江妙妙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想那么遠。
    秋天……現(xiàn)在才春末,至少得等幾個月呢。
    他們真的能活到那個時候嗎?
    以前她一向是吃了上頓不管下頓的,陡然計劃得那么長遠,真是有些不習慣。
    陸啟明問:“有什么問題嗎?”
    江妙妙搖頭,“你收拾,我玩游戲去。”
    自打他病好后,她天天晚上玩游戲,有時半夜一兩點才睡。
    陸啟明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游戲那么好玩,于是將碗往垃圾桶一丟,也跟了過去。
    江妙妙趴在床墊上,雙手捧著手機,手指點得飛快。
    她打完一盤,伸懶腰,回頭看見身后的陸啟明,嚇了一跳。
    “你進來怎么沒聲音的?”
    “我連被子都換了一條,你說我沒聲音?”
    他眼神幽怨,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白天那么忙,我只好抓緊晚上的時間玩游戲了,你忙你的事去,別管我。”
    陸啟明伸出手,“給我看看。”
    不被別人批評的最佳辦法,就是拉著他一起墮落。
    江妙妙殷勤的把手機遞給他,主動問:“你也想玩嗎?我借你玩一晚上。”
    陸啟明看著陌生的界面,不知從何下手。
    “這個怎么玩?”
    “不會吧……”她宛如聽到奇聞,“連王者榮耀都沒玩過?你看起來也不像什么三好學生啊。”
    他白她一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天天傻樂就能活?”
    “好吧,手機還我,我接著傻樂,你當你的優(yōu)秀青年去。”
    江妙妙說著要把手機拿回來,陸啟明不松手,看著她說:“教我。”
    她頓住,狡黠一笑,抱著胳膊道:“求我啊。”
    “……你教不教?”
    “求我我就教。”
    陸啟明滿頭黑線,“這新房子是我找的,在超市我救過你一命,你洗澡用的水都是我從湖里提來的。”
    她哇了一聲,“想翻舊賬是吧?你慢慢翻,我玩我的游戲,我下了可多單機游戲呢,電腦里還有幾千部電影。”
    江妙妙抬著下巴,洋洋得意地把手機拿回來,準備接著玩。
    身后突然傳來一股壓迫感,下一秒,男人壓在她背上,體重令她無法呼吸,修長的手指還捏著她的臉。
    她身體僵硬,心臟狂跳。
    “你、你要干嘛?殺人越貨嗎?”
    陸啟明慢慢湊近她,溫熱的氣息吹拂著她敏感的耳垂。
    成熟的男性嗓音在耳畔響起。
    “我求你,教教我。”
    江妙妙:“……”
    幾分鐘后,學會操作的陸啟明霸占了手機,玩得頭都不抬。
    手機主人坐在旁邊,好幾次都想搶回來,均以失敗告終。
    “哼,我玩電腦去!電腦游戲更好玩呢!”
    她罵罵咧咧地走了,抱著電腦玩了兩個多小時,回來睡覺時,陸啟明還在玩。
    “我睡覺了哦,你待會兒關燈。”
    “嗯。”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手指快得只剩虛影。
    江妙妙翻了個白眼,蓋上被子睡了。
    翌日醒來,燈仍然亮著,身邊的人卻不見了。
    她滿頭霧水地走下樓,看見陸啟明靠墻而坐,旁邊是插座,充電線連著他手里的手機,還在玩。
    江妙妙:“……大哥,你不會一夜沒睡吧?”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沒顧得上說話,馬上低頭看屏幕。
    那黑眼圈深的,腎虛一樣。
    江妙妙拍拍他的肩。
    “別玩了,我們今天要去找冰箱,不然豆芽摘下來會壞的,防盜窗也沒找到。”
    他嗯嗯兩聲,手指不停,顯然把她的話當做耳旁風。
    她氣死了,直接抬手拔充電器。
    陸啟明總算抬頭,瞪著眼睛,“你……”
    “你什么你,想單挑?”
    他勾住她脖子,在她腦門上“啵”的親了一口,揉揉她頭發(fā)。
    “乖,別鬧了,一邊玩去。”
    江妙妙呆若木雞,他順利拿回充電器,回到樓上關上門繼續(x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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