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喝一會茶,便與張姨他們一起吃飯。
“爸爸,你這幾天去哪了?”一龍問。
“爸爸回去長洲辦點事。”
“長洲?是不是我們以前住的地方?”一龍對于長洲,還是有印象的。
“對,是我們住的地方。一龍,最近練琴怎么樣了?”
“陳老師和紅姨都說,我練的不錯,進步很快。”
“好,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半途而廢。”施遠騰摸著一龍的頭,說。
“爸爸,施文搭積木也很厲害了。”施文感覺被冷落了,也插了一句。
“是嗎,施文能搭什么樣的積木了?哥哥以前搭積木也是很厲害的哦。”施遠騰每次看到施文嫩嫩的臉,都想親她幾下,但有害怕自己的胡子扎疼她,每次都忍住了。
“姨姨昨天買一套很難的積木給我,我對著圖,自己搭好了。”施文一邊說,臉上滿是自豪感。
“哦,施文會對著圖來搭積木了?”
“嗯,是姨姨教我的。”
“姨姨厲不厲害呀?”
“姨姨當然厲害咯,姨姨比爸爸還厲害。”在施文這個年齡,只認一樣東西,是厲害,就是厲害。
“哦,姨姨在哪方面厲害呀?”
“姨姨搭積木很厲害,什么積木都會搭,爸爸不會。”施文的話,令施遠騰頓時啞口無言。是啊,自己陪伴兩個小孩的時間太少了。
施遠騰放下筷子,在施文的頭發(fā)上吻了一口,說:“是姨姨厲害,爸爸對不起施文,也對不起一龍哥哥。”說罷,眼含淚水。
林秀紅看見,輕輕拍拍施遠騰,然后對一龍和施文說:“一龍,施文,你們知道爸爸每天在外面干什么嗎?”
“爸爸當醫(yī)生,治好很多很多人,很多人都認識爸爸哦。”一龍畢竟見過,馬上回答說。
“我不知道。”施文很誠實。
“一龍哥哥說的對,爸爸是醫(yī)生,而且是醫(yī)術很高明的醫(yī)生。別的醫(yī)生看不出來的病,爸爸能看出來,所以,很多人找爸爸看病,爸爸很忙很忙的。”
“還有啊,爸爸還管理著一個很大很大的酒店,每天要處理很多酒店的事情,也是很忙很忙的。你們說,爸爸厲害不厲害?”
“爸爸當然厲害呀。”一龍毫不猶豫。
“哥哥很厲害,姨姨很厲害,哥哥和姨姨都說爸爸厲害,那爸爸肯定很厲害吶。”施文的回答,令施遠騰哭笑不得。
“以后爸爸有時間,也和施文一起搭積木,還教施文認字,好不好?”
“好。”施文頓時高興起來。
晚上,本來就處于新婚階段的施遠騰和林秀紅,小別數日后,激情猛烈爆發(fā)。雖然是冬日,但他們都沒有寒冷的感覺。相反,激情燃燒起來的熱量,使他們熱力四射,房間里,更是春色無邊。
自從倆人溝通好后,他們在也沒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這樣一來,林秀紅都得到盡情的釋放和享受。那種快意,也只有林秀紅自己能感受到,并深深陶醉和沉迷其中。
壓抑很多年的林秀紅,自從與施遠騰在一起后,身體內潛在的技能得到極大的釋放。林秀紅也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在悄悄發(fā)生變化,變得更加豐滿,更加充滿彈性。學醫(yī)的她知道,這是身體內的激素在對自己身體產生一種正向的調節(jié)作用。
盡情釋放后,他們躺在床上,說著悄悄話。
“騰哥,這個周四上午的門診,還去坐診嗎?”
“去吧,很多病人都預約了,不去反而不好。”
“唉,這種預約制,有好,也有不好。好的地方,是方便了病人,也顯得更加公平。不好的地方,將醫(yī)生綁定了,動彈不得。”
“這世間,從來沒有完美的事。任何一件事,有利也必有弊。趨利避害,人之本能,如果做事也能如此,當然最好。”
“騰哥這么一說,我心中也就釋然了。”
周四上午,施遠騰準時出現在診室。每次出診,他的診室門前,都坐滿了候診的病人。對于此,施遠騰已經習以為常。
包括施遠騰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一場風暴正在悄悄醞釀著……
上午十點剛過,接診的護士走了進來,對施遠騰說:“施教授,一位病人剛從兒科金玲主任那里看完出來,病人的媽媽意見很大,提出來,請您加一個號幫她兒子看看。”
“哦,她為什么不直接預約我的號?”
“她說了,一直想找您看,可一直預約不到您的號,才預約金主任的號。現在,她對金主任十分不滿,說金主任態(tài)度很差,看病不仔細。”
施遠騰聽罷,眉頭輕皺。這樣的情況,他不敢說是病人家屬的問題,也不敢說就是醫(yī)生的問題。
如果說,是醫(yī)生的問題,施遠騰一點也不奇怪。如果說,是病人家屬的問題,說明這個家屬是比較難纏的。
護士站在施遠騰的背后,施遠騰并沒有看清楚護士的表情。其實,護士是不希望施遠騰加號的。并不是她不體諒病人,而是背后的原因太復雜,太可怕。
“加給她吧。”做任何事情都很有原則的施遠騰,唯獨在對待病人上,他總是心太軟。
“好吧。”護士知道,施遠騰并不清楚省醫(yī)的一些情況,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答復。
這位金玲主任,不是善與之輩。她雖然醫(yī)術一般,醫(yī)德更是不敢恭維,但她自持是博士后,手上又掌握不少課題和基金,在SCI上發(fā)表的論文也不少。在醫(yī)院里,十分囂張跋扈,連院長也不放在眼里。強勢如方明,也找不到確切的、對她動手的理由。
方明可不愿意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而對她動手,再說了,醫(yī)院也需要這樣的人充門面。
護士帶著病人的媽媽去加號,一邊走,一邊暗自想:“這一下,施教授要遭殃了,一旦她知道,自己剛看過的病人,竟然還有人敢接手,都不知道要發(fā)瘋成什么樣子。嗯,想想也可怕。”顯然,這位護士見過金玲發(fā)瘋的樣子。
當這個病人和他的媽媽走進施遠騰的診室時,病人的媽媽先坐下來,向施遠騰講述她兒子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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