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所在,原來在西面掛著的一個鈴鐺出問題了,本來這些鈴鐺有個很奇特的現(xiàn)象,每當一個被敲響。。而且他倆名字還是我給取的呢,不過這么長時間了,你要不說我早忘了?!?br/>
水靈兒聽完袁子聰?shù)脑?,沖我點點頭,告訴我情況確如袁子聰所說。
“你是說這兩只靈異體剛發(fā)現(xiàn)的時候,并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而是實際存在的?!?br/>
水靈兒解釋道,好多靈異體為了存在,不得不依附在一些有靈氣的動物身上,這不同于一般的動物修煉成仙,他們依附的動物一般都是那些出生時生命力就很弱的動物,只有這樣才不必和之前的魂魄進行對抗,小黑和布林當時就附在兩只小松鼠身上,不過等他們顯出真身之后,那兩只小松鼠就死了,水靈兒清楚的記得自己親手把兩只松鼠的尸體葬在了護城河附近的一片樹林里。女共宏血。
我點點頭,對水靈兒所說的情況我也有耳聞。有好多這樣的動物被人誤認為是厲害的保家仙奉養(yǎng)起來,我就曾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子聰,要不你給算一卦吧,哪怕看看吉兇也是好的。至少我心里可以踏實點兒。”水靈兒心善是我們眾人皆知的,聽他這么說,袁子聰也不好拒絕。
只見他把外套脫掉,然后點了兩根檀香,眼睛微閉嘴里嘟嘟囔囔的說了些我聽不懂的話,本來挺簡單的一件事兒,袁子聰卻忙活了將近半個小時,而且其間臉色忽明忽暗。漸漸的居然有虛汗?jié)B出。
但他算命過程中,很忌諱別人打擾,因此我和水靈兒只能在一旁干著急。過了好久袁子聰才停下手里的動作,從桌上抽出一張面巾紙,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到底怎么樣,我看你這情況不太妙啊。”說著我把茶杯遞到袁子聰面前,他一仰脖兒把水喝干,然后顯得很緊張的跟我和水靈兒說了句“這事兒有點麻煩了?!?br/>
袁子聰告訴我們,他算不出靈異體在哪兒,每次當他剛要確定小黑他們位置的時候,總會被一種特殊的力量影響,就好像剛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挨了一巴掌。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水靈兒有點著急了。
“別急,自從不是說雍和宮附近有好多類似的東西么,反正也沒線索,不如我們過去看看吧?!边@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知道為什么,水靈兒和子聰空中看似無害的靈異體小黑和布林,總讓我有一種強烈的不安。
雍和宮我很熟悉,李旬的佛具店就開在附近,袁子聰開著車載著我和水靈兒朝雍和宮趕去,路上我問袁子聰,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居然捯飭的人摸狗樣的。袁子聰告訴我,他的一個朋友今天大婚,他是伴郎,所以才會來的晚了點兒。
從水靈兒的店到雍和宮大概半個小時的車程,其間水靈兒一言不發(fā),搞的車里的氣氛很壓抑,最終袁子聰把車停到了雍和宮地鐵站附近的一片松樹林,他告訴我我們,當時小黑和布林,就是在這兒發(fā)現(xiàn)的。
我發(fā)現(xiàn)這片樹林其實就是一個稍大點兒的綠化帶。因為當時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顯得有些陰森森的。但放眼看去,別說松鼠,就連老鼠都沒有,就更別提什么靈異體了。
“我說,你是不是玩兒我們呢,這他媽是柏樹,你確定在這兒能找著松鼠?”袁子聰用手撓撓頭發(fā),告訴我當時他確實是在這碰到了許多發(fā)光的小松鼠,小黑和布林就是這些小松鼠中的兩只。
我在林子里這轉了幾圈兒,確定林子里除了一些粑粑意外,什么都沒有。正當我失望的時候,袁子聰?shù)碾娫捦蝗豁懰油娫捴?,臉色變得很難看。說了句馬上到,然后朝著不遠處的汽車跑去。
我趕忙追上他,問他出什么事兒了。袁子聰告訴我,他那位新婚燕爾的朋友出事兒了。本來我們要把水靈兒先送回家的,不過她心情不好,因此并不打算回去,見她堅持,袁子聰只好帶著我們一起去了他朋友家。
路上袁子聰跟我們介紹說,他的朋友叫羅成,和他家是世交,兩人從小情同兄弟,剛才羅成的老婆曉芳打電話說,羅成好像撞邪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好幾個鬧洞房的小伙伴兒都給嚇跑了。羅成的父母也趕到了新房,他們讓曉芳趕快給袁子聰打了個電話。
這倒讓我有些吃驚,按說袁子聰可不是個愛出風頭的人,平時算算命還可以,要說驅鬼降魔什么的,他還真不行,沒想到兒在他朋友面前,還被吹成了大師。
袁子聰估計猜出了我的想法,趕緊笑嘻嘻的解釋道,這可不是他的本意,妖怪只能怪他那個不成器的老爹。聽他這么說,我便心領神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