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一笑:“我之前把她一個男朋友端了,還她一個,這叫良心買賣。”
“端了?”蘇懷鯨詫異。
夏鹿嗯哼:“怎么,你怕了嗎?”
他含著笑,一雙桃花眼轉過來:“要不試試?”
“門檻比較高,你還跨不進來。”夏鹿松了松肩膀。
蘇懷鯨就是處處受到打擊,但是越挫越勇。
“真是傷了小爺的心。”
“一會兒給你補補,你要豬心湯還是紅燒豬心,還是白切豬心,任君選擇,不限量供應,錢我出。”夏鹿慷慨地回他。
他銜著笑:“你的心。”
夏鹿這還是在她套路的人生里遇到的最大難題了:“概不出售。”
“是因為你未婚夫?”蘇懷鯨不禁試問。
夏鹿嗯哼:“既然是有未婚夫的人,就要恪守婦道,我可是十八孝的未婚妻。”
“那對我真的是晴天霹靂,我從京市飛過來,你卻想著你的未婚夫,你的未婚夫福氣真好,有你這樣的未婚妻。”
是挺好的,所以扒拉著她五年還不見他解除婚約。
蘇懷鯨來云城,是挺意外的。
可能如果他是另外一半,夏鹿估計也會少女心一般覺得他浪漫又體貼,但還好,他們不過就是因為太空虛了,消遣時間罷了。
不是認真談對象的那種。
也許元旦解除婚約之后,她會和蘇懷鯨這樣的男人談戀愛嗎?
不會。
因為蘇懷鯨更適合當個情人。
應該潛意識里,蘇懷鯨也是這么定位自己的,夏鹿可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沈薇是這樣,她也是這樣。
不過沈薇觸犯到了他的底線,并沒有成為他的坐下賓。
而自己也是因為有婚約在,不敢造次,既然是有婚約,就不是能做違背婚約的事情,這是夏家的規矩,也是她的道德底線。毣趣閱
“也許。”夏鹿勾了勾唇。
蘇懷鯨不禁疑問:“你未婚夫是什么樣的人?”
“你打聽這么清楚干什么?”夏鹿橫了他一眼。
蘇懷鯨點頭:“也是,反正都不過來陪他這么好的未婚妻過圣誕節,應該不是什么好男人。”
“激將法對我沒用。”夏鹿輕笑。
蘇懷鯨露出一抹燦爛地笑容,車已經停止了,夏鹿朝著面前的餐廳看過去,雖然是圣誕節,但是餐廳亮著璀璨的燈光,卻空無一人。
“那美男計如何?”蘇懷鯨轉身,壓低了自己的身體,隔著玫瑰花,摸到了安全帶的扣子,然后聽到啪嗒一聲,安全帶彈開了。
她閉了閉眼,居然有種壓迫的緊張感。
夏鹿被他撩了?居然撩動了。
夏鹿直接開了車門下去,蘇懷鯨隨后下車:“請吧,公主大人。”
“呵……”他對她的稱呼還真是深入人心的懂。
“夜店去多了。”她不禁吐槽他。
蘇懷鯨摸了摸鼻子,也就是這個女人,讓他費那么多心思,她還是為之不動,要是換成別的女人,早就感天動地了。
兩人走進了餐廳,餐廳就開始小提琴和鋼琴演奏了,確實讓夏鹿當了一回公主。
一個男人費盡心思為你準備。
確實會讓人產生錯覺,但夏鹿這次非常清醒,這97年的香檳味道可以,她也淺嘗輒止。
吃飯期間,夏鹿給正在值班的許今硯發了個紅包,慰問她節日快樂。
“還有野男人?”蘇懷鯨看著她笑著發微信扁了扁嘴問。
夏鹿給他看了一眼許今硯的微信:“要不是被你兄弟傷,我用得著約會還擔心著她么。”
“是是是,都是傅景霄這個渣男的錯。”蘇懷鯨認真回應。
這是公認的。
他和周時嶼都說他。
沒有任何反駁。
不是塑料兄弟,只是實事求是。
這個答案夏鹿很滿意。
“不過反正許妹妹也要結婚了,他求而不得,已經是人生最大的痛苦了。”蘇懷鯨哀嘆了一聲。
夏鹿疑惑:“我們家硯硯要結婚了?”
“阿霄喝醉酒說的,他可是哭暈在廁所。”蘇懷鯨聽他吐槽過,“你不會不知道吧?”
夏鹿一想,可能是許今硯套路傅景霄呢?
“知道。”夏鹿連忙應付蘇懷鯨,免得說漏嘴了。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蘇懷鯨趕緊替傅景霄打個感情牌。
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圣誕節約會,還關心著傅景霄那只狗,是親叔叔沒錯了。
“敬渣男。”夏鹿舉杯。
蘇懷鯨碰杯,他腹誹:我不故意的,這是打入敵人內部,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總之這晚上的后半夜,傅景霄從醫院離開之后,就沒有停過打噴嚏,他還以為自己又病了,實則是有人在背后數落他。
他傅總的面子蕩然無存。
但也得虧蘇懷鯨深入虎穴。
這頓圣誕節大餐吃得意猶未盡,但夏鹿拒絕了蘇懷鯨下一趴的邀請,要回家了。
蘇懷鯨無奈只能送她回家。
他到了酒店就去固定的房間找傅景霄。
原以為他今晚有什么安排,但沒幾秒就開門,他不禁吐槽他:“今晚都沒有安排,果然是沒救了?”
他手里拿著紅酒瓶,身上也泛著酒味,讓傅景霄不禁摸了摸鼻尖。
“喲,還嫌棄上我了。”蘇懷鯨打趣。
但嫌棄歸嫌棄,蘇懷鯨當然還是登堂入室了,自己拿著酒杯,倒了兩杯紅酒,管他喝不喝,自己先喝了起來。
才剛坐下來。
門鈴響了。
傅景霄知會他:“去開門。”
“我這是來給你當傭人了,真是。”蘇懷鯨起立,走向門口,打開門,是穿著浴袍的謝知涵。
謝知涵有點詫異蘇懷鯨怎么在傅景霄的房間里。
“蘇少!”
“喲,這么晚了,謝小姐這么有閑情逸致的,這我們家阿霄和你已經解除婚約了,半夜三更來這兒,您覺得合適嗎?”蘇懷鯨靠著房間的門,并未打算迎接。
謝知涵是知道他兩的關系的,如果不知道,還真會誤會。
“蘇少說笑了,不過就是剛收到一封公事的郵件,想要和他說下,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既是公事,就上班的時候說,我可不想浪費很多的資源來解決明天版面的問題。”蘇懷鯨一準回絕。
謝知涵沒摸到好處,只能轉身就走。
蘇懷鯨聳了聳肩:“知道我重要了吧?半夜送文件,非奸即盜。”
傅景霄搖動著高腳杯:“你是為了我嗎,是為了你自己吧?”
“瞧瞧,又小人之心了,白疼你了。”
蘇懷鯨和他碰杯。
傅景霄喝沒喝不知道,反正蘇懷鯨醉在了他的房間,最后圣誕的夜晚是他們兩個大男人一起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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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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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