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院婦產科辦公室。
夏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準備下班。
坐在她對面的唐亞不禁酸了她一句:“這花蝴蝶的夏醫生,竟然圣誕節孤家寡人,怎么沒有約???”
“我是不想刺激唐醫生,唐醫生,需要我來給你一點凡爾賽嗎?”夏鹿翹著她的蘭花指,眨巴著大眼睛。
唐亞在嘴皮子這上面總是會輸給她。
老是占不了優勢。
人家是老中醫,她可是學西醫的,斗一個老古板都斗不過。
她略有不甘。
“這倒是唐醫生,下一春怎么還沒來,要不去廟里拜拜?”夏鹿清了清嗓音。
唐亞就是足夠的受虐體質,受夏鹿的虐。
夏鹿的手機響了響。
她瞟了一眼,看到了一條魚。
鯨:小仙女,今晚有人約嗎?
小鹿:當然,反正你是排不到號了。
蘇懷鯨回去京市挺久了,偶爾在微信上會和夏鹿聊兩句,分享一下日常,這讓夏鹿都在懷疑他海王的人設。
不過后來想想,海王呢,是最會合理安排時間的,時間管理大師。
“如果你等下出門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我,那我是不是能插個隊呢?”
不會是套路吧?
剛懟完唐亞之后,“我的約會來了,你就羨慕吧你?!毕穆箵u搖擺擺地從辦公室里走了出去。
唐亞還不信邪了,她立馬站起來,跟著夏鹿走出去。
外面飄著雪。
闖入夏鹿眼睛的不是那個男人,而是這輛超級浮夸到令她發指的紅色的瑪莎拉蒂,他還真是離不開他的名車。
真懷疑這車是不是他就停在車行,他偶爾來云城消遣的時候,才來開著玩的。
不過,他有錢,多任性。
欣賞完他的車以后,才注意到他的人,他穿著一件墨綠色的長款呢大衣,手里捧著一束紅玫瑰,怎么看起來還有那么一點正經,撐著一把昂貴的名牌傘,突破不了他暴發戶的本質。
黑傘一提,男人的小臉就露出來了。
蘇懷鯨真的從天而降,讓夏鹿有些驚訝。
他一步一步走向了她的面前,將手里的紅玫瑰遞了出去,順勢勾了勾自己的手臂:“小仙女,我來插隊了?!?br/>
夏鹿接過了紅玫瑰,但是并未理會他的手臂:“嗯哼,這花還挺貴的,挺有眼光?!?br/>
“喜歡貴的?”蘇懷鯨挑了挑眉。
夏鹿:“當然?!???.??Qúbu.net
“你看我怎么樣,顯貴嗎?”
“暴發戶?!彼坂蛽p了他一句。
“暴發戶不貴嗎?”蘇懷鯨含笑地給她開了副駕駛座的門。
夏鹿手里捧著紅玫瑰,雖然知道蘇懷鯨這樣的男人,她不過就是他看中的獵物,但是他也就是自己看上的獵物,彼此都心照不宣了。
“那你給你自己開個價吧?”夏鹿坐進車里。
蘇懷鯨一手撐著傘,一手彎下腰,湊過去替她拉好了安全帶,他一抬眸,眼神對著她的方向:“無價之寶?!?br/>
夏鹿哼哧一下,挑了挑嘴角:“要臉嗎?”
他頎長的身子站直了,手搭在了車門上:“討喜歡的女孩子歡心需要臉嗎?”
果然是老手。
夏鹿聳了聳肩:“本來想你開個價,看看我能不能消受得起,看起來無福消受。”
總之蘇懷鯨的任何套路,都被夏鹿一個個拆了。
他勾著笑一臉無奈:“真是可惜了,錯過了讓美女包養我的機會,失策失策。”隨后他關了車門,往駕駛座的方向走去。
早上還只是問了一個早安,晚上蘇懷鯨已經飛到云城來了,對女人的瘋狂,周時嶼說他是無所不用其極。
不過從前段時間回京市之后,他對新的女人好像提不起勁來,反而是和她聊個天,都能少男懷春似的。
一度以為自己病了,找周時嶼看來著,周時嶼的反饋是不過就是沒有被你征服,一旦被你征服可能就乏味可陳了。
他不認同周時嶼的觀點。
當然也可能是自己這輩子都征服不了夏鹿這個女人。
上帝可能捏造了夏鹿來懲治他的花心。
車已經飛速離開了醫院,在唐亞的注視下,唐亞不禁詫異:為什么男人都會喜歡夏鹿這樣的女孩子,明明是只誰都招惹的花蝴蝶。
她原本就是想要數落她一下和自己一樣孤家寡人的,但沒想到又被她啪啪打臉了,問題是那個男人看起來有錢又紳士,問題長得還不賴,沒有缺點可說。
唐亞的手機很快響了。
“怎么樣,這個結果滿意嗎,唐醫生,圣誕節快樂?!?br/>
后面又是一排嘚瑟的表情,簡直要把唐亞給氣死了。
“不就是個男人么,了不起死了?!碧苼啔獾枚迥_。
“唐醫生?!焙龅靡粋€晴朗的聲音,唐亞轉過身去,款款走過來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男孩,稱之為男孩的原因是因為他是剛到中醫院實習的小醫生,輪轉過了婦產科,到內科去了。
“小唐醫生。”唐州是這個男孩子的名字,因為輪轉的時候,他們都姓唐,所以就因為他年紀小就叫他小唐醫生。
甚至還有人打趣,他們是姐弟兩。
唐亞和唐州,剛好是亞洲,雖然州和洲同音不同字,但很算是有淵源。
“剛我們科室的同事放我鴿子,和他女朋友去約會了,我買了電影票,能一起吃個飯看電影去嗎?”唐州靦腆地朝著唐亞邀請道。
反正她今晚也挺孤單的。
“行吧,你買的是什么電影???”唐亞接受湊個伙。
唐州一下子臉紅了起來,這樣的下雪天,他穿著白羽絨服,臉紅格外映襯得出來,他慌亂地將電影票找出來。
唐亞一看:“你們兩個男生還買情侶座嗎?”
一下子唐州的臉蛋更紅了起來:“可能選錯了?!?br/>
“我看也是。”唐亞將票遞給他,“今天能搭伙不容易,那你請我看電影,我就請你吃飯,你想吃什么,隨便點!”
“我都可以,聽你的?!碧浦菀荒樧駨牡赝?。
小男生的眼神還真是單純得可以,唐亞看他幼弱的樣子,感覺像是自己欺負他似的。
“那走?!碧苼喗械能囈驳搅?,兩人坐車走了。
夏鹿收了收手機。
“這么喜歡當月老?”蘇懷鯨剛聽到她打電話了,基本上說的是一位唐醫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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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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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