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什么鬼?
鯨:今兒見到未婚妻就后悔了,以后呀不亂玩了,不能對不起未婚妻。
夏鹿扔了手機:“姓蘇的還真都不是好東西。”
她心里堵著,圣誕節(jié)還特意飛到云城的男人,轉眼就還真是想玩玩她,不過幸好,她也不會當真。
和渣男相處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會深陷其中。
可夏鹿不知道為什么持續(xù)到晚餐時間,她的心情都很煩躁。
而那位溫柔的未婚夫又上線了。
蘇先生:我的未婚妻,用過晚餐了嗎?
夏鹿不想要回他,直接忽略不計。
吃過晚餐后,她還是出現(xiàn)在了酒吧,原本那些狐朋狗友是要慶祝她恢復單身的,但這由頭沒有成功,讓她興致都全敗了,還不如來酒吧放松一下。
在夏鹿沒有回微信之后,蘇先生又來了。
“未婚妻小姐,今晚的月亮非常好看,不知道我們是否站在同一輪月亮之下?”
夏鹿罵了一句:“狗屁。”
什么年代了,哄女生還看月亮。
是個老頭子吧。
她才懶得回,等明天就說一句沒看到就好了。
“威士忌,再給我兩杯。”夏鹿說不清楚自己在氣什么,可能是氣沒有退婚成功,可能是氣蘇懷鯨從良陪未婚妻,她連個喝酒的人都沒有。
無論是哪一個,她心里都像是冒著火一樣灼熱燒著自己。
看起來她以后得要和許今硯一起不喜歡過這個節(jié)了。
連著幾杯烈酒下肚,夏鹿晚餐吃得少,頭昏昏漲漲地疼,她撐著酒吧的吧臺,服務生問道:“小姐,需要給你叫車嗎?”
她擺擺手:“誰要走了,再給我一杯……隨便一杯吧,味道好點的。”
服務生遲疑了一下,就聽到男人的聲音冒出來:“給她一杯檸檬水。”
“是的,蘇少。”服務生立馬去泡。
夏鹿趴在了吧臺上:“誰要你點,本小姐有的是錢買酒喝。”
蘇懷鯨的手臂靠著吧臺,低頭盯著趴在吧臺上,都昏昏欲睡的女人,他探了探她的臉頰:“你喝了多少啊?”
“臭男人,滾開。”她一下甩手過去,把他的手打飛了。
蘇懷鯨收了收手:“我碰不得,你未婚夫行不行?”
“別和我提他,都怪他,不按我的套路出牌,好聚好散不好嗎?”夏鹿打了個酒嗝,“非要賴上我了,我一點都不適合他。”
蘇懷鯨低低笑著:“你又知道不合適了?”
“我就知道,我這么貌美如花,他這么丑,哪里合適了。”
蘇懷鯨皺了皺眉頭,壓低了身體,氣息覆蓋在了她的耳蝸邊上:“你說他壞話,他知道嗎?”
“他來了,我也敢這么說,要不是這么難找對象,也不用霸著婚約不放開,我好可憐……”夏鹿嘟囔了兩聲。
“蘇少,檸檬水。”服務生遞了杯子過來。
蘇懷鯨把夏鹿扶起來:“是挺可憐的,喝吧,喝醉了就不可憐了。”
夏鹿許是口渴了,就直接拿過來喝,一喝才發(fā)現(xiàn)是酸的,她最受不了果酸了,她吐了吐舌頭:“好酸。”
他噙著笑:“酸就對了,讓你說我丑。”
夏鹿酸得皺著眉,她抬頭望著眼前的人:“你誰啊你,長得還挺好看的。”
“謝謝您夸獎了。”
蘇懷鯨把人攙扶著:“送你回去。”
“你又不是知道我是誰,怎么送我回去,你帶出場要多少錢,我今天現(xiàn)金沒有帶夠。”夏鹿推了推這個帥哥。
像是這樣的地方,也會有陪酒的帥哥。
畢竟是男女平等,男人能找樂子,女人也不例外。
蘇懷鯨黑臉:“你給不起。”
“那畫個押吧。”夏鹿止不住笑了,她拿起了他的手,直接在他的手背上印了一個口紅印,“我不會賴賬的。”
蘇懷鯨看著手背上的印子,幸虧他來了,這女人發(fā)起酒瘋來,還真是完全不認人。
他順著她的話道:“希望你明天醒來還記得。”
但依她的記性,不留點證據(jù),她明天就賴賬,當初他就是留了證據(jù),才好不容易加上微信的。
蘇懷鯨把夏鹿送回家去。
江珍淑看到夏鹿喝醉了酒,便道:“這丫頭,喝這么多,讓小蘇見笑了。”
“伯母說哪里的話,她就是這樣才可愛,誰讓我今天沒有來,她心里不痛快著呢。”蘇懷鯨給江珍淑解釋。
“她就這么一個人。”
“伯母,別告訴她,是我送她回來的,我還不想讓她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蘇懷鯨拜托道。
江珍淑雖然有點不明白,但是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她應該尊重。
還好夏鹿這種人,喝醉了,跟個木頭似的。
“好,我和你媽就希望你們能成呢。”
“伯母,我會努力讓她喜歡我的。”蘇懷鯨保證。毣趣閱
他從沒這么認真對一個女人有過這樣的想法,從上次酒吧一見,后來云城又見,沒想到這有趣的姑娘竟然是他娃娃親的對象。
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呢?
在云城回來之后,他總覺得夏鹿這個名字挺熟悉的,又在母親面前旁敲側擊了一下,“媽,京市夏家是哪個夏家?我那未婚妻叫什么你知道嗎?”
“還有幾個夏家,也就那么一個有名氣的夏家,我當然是知道的呀,你怎么想起她來了,不是每次都說反正時間一到就解除婚約嗎,雖然我不是很贊成,但是你這種天天在外面鬼混的樣子,我都心疼人孩子,早點解除也好。”陳佳雪直接這么說。
“叫什么?”蘇懷鯨強調(diào)了一句。
陳佳雪回:“夏鹿,你兩名字就是我和她媽一起選的,林深時見鹿,海藍時見鯨,見證我們的閨蜜情。”
當場,蘇懷鯨站了起來,第一句就是:“這婚約我不解除了,而且這未婚妻,我要了。”
陳佳雪是懵掉了,以為兒子撞南墻了,頭腦發(fā)昏了。
后來陳佳雪聽說夏鹿回來了,要談解除婚約,蘇懷鯨才想了這么一出,做了一個只有夏鹿不知道的局。
并且他成功了。
果然未婚妻需要套路。
他千方百計想要甩掉的未婚妻,竟然是他想要追的女孩子,蘇懷鯨是撿到寶了。
隔天,夏鹿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微信就是蘇先生的。
“早安,我的未婚妻。”
夏鹿瞬間抓毛,她這是擺脫不掉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逃回云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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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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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