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各地的雪停止下了,虹鎮也在暴雪停止之后,災情緩和了不少,鎮上盤查人口的負責人已經核對了名單,雖然發生了雪災,但是并無人員傷亡,同時因為搜救和救護及時,讓虹鎮所有人都脫離了危險。
整個搜救隊從搜救的工作改為去疏通道路,等道路清后,將現在帳篷里的病人全都送出去之后,此次救援任務才算是圓滿完成。
而等到鎮上積雪融化之后,需要重建他們的家園,房子倒了沒有關系,是社會各方,警察、消防員還有醫護人員救了他們,他們還有自己的雙手,還有希望。
在虹鎮支援的十天內,所有的醫護人員都奮戰在了一線,現在他們要各自回去各自的城市,告別這個白雪皚皚的村鎮了。
道路在清掃后,順利通了車。
警察和消防隊還派人留下來負責重建工作,但醫護人員就已經開始返程了。
道路的兩邊,站著已經好轉,或者受傷輕的百姓,同時還有當地的政府人員,和所有的醫護人員鞠躬道謝。
是他們在危險的時刻,挺身而出,在這片土地上,救助需要幫助的人,讓他們脫離了危險,給予了希望。
同時也是社會各方給予的關懷和支援,讓重建這片家園燃起了希望,以今鴻藥業為代表的企業伸出了援助之手,成為這次救援的閃光點。
但今鴻藥業的傅景霄拒絕了采訪,只是聲稱“慈善不需要被宣傳的。”
事后,在網上被傳出來的照片中,傅景霄這樣的年輕總裁,被記錄下來,在一線,扛物資,抬擔架。
這才是年輕一代的企業領導人的形象。
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價值所在。
許今硯承認網上所言非虛,其實物資送達后,他完全可以返程了,但是他后續又留下來當了志愿者。
雖然她很忙碌,但是她依舊可以在皚皚白雪之間,看到他的身影。
那一刻,她的心是跳動的。
她的眼神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上,和很多年前,初見他一樣。
云城醫療隊需要去京市轉航班,就和京市醫療隊合并到一輛車回去了,而剛好傅景霄要回去傅氏述職,就蹭了他們的車。
不過傅景霄沒有能如愿和許今硯坐一塊兒。
“談個交易如何?”周時嶼看著傅景霄滿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便商討著。
傅景霄挑眉:“考慮考慮。”
“我讓你坐到許醫生身邊去,你告訴我你姐后面的相親安排?”周時嶼開出條件。
傅景霄半信半疑:“你什么時候這么雞賊了?”
“從你說她不喜歡年紀小的。”
“那是事實,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為什么拒絕你。”傅景霄補了兩刀。
周時嶼冷哼:“我不交易了。”
“行了,我告訴你行了吧。”傅景霄屈服,這里虹鎮到京市車程最少要四個小時,漫漫長路,他可不想要被周時嶼不停戳刀子。
周時嶼咳嗽了兩聲,聽到微信的提示音了,他給周新發了條微信:“小周醫生,麻煩你和傅先生換個座位,傅先生胃不好,暈車,坐在后面難受。”
作為一個醫生怎么忍心看到病人難受,尤其是周新這樣的正直的醫生,她連忙轉頭就和許今硯報告:“許醫生,有個人暈車不舒服,要和我換位置,我換給他吧?”
閉目養神的許今硯,眼睛沒有睜開,但已經點了頭。
這是醫生的本能反應了。
就這樣傅景霄換座成功,他都不知道這周時嶼現在技能這么厲害了,反正比蘇懷鯨那種路數靠譜一些。
當傅景霄的人坐下來,許今硯就能聞到木質的香味,雖然在災區幾天,他應該沒有噴香水,但身上淡淡的味道,卻并未散去,就像是長在他的身上一般。
當她的眼睛睜開之后,她轉頭,傅景霄正在看她:“吵醒你了?”
“我說是,你會走嗎?”許今硯沒好氣道,周新這個單純的孩子,又被他們給忽悠了,傅景霄確實胃不好,但他不會暈車。
傅景霄搖頭:“不會。”
“那不就得了。”
“阿硯,我只能陪你四個小時,我要在京市待一天,才回云城,回到云城之后,我會用事實證明我對你的感情的。”傅景霄認真地匯報著自己的行程。
許今硯的心里浮現出來了一股暖意。
她好像有點不排斥了。
“誰要你陪。”她白了他一眼。
傅景霄低沉地笑:“是我想你陪。”
“傅景霄,你別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這種事情,這兒不適合做。”他的腦袋靠了過去,附耳在她的耳邊,大提琴似地靡靡之音傳到了她的耳里。
許今硯覺得自己一定像是吸毒了一般,竟然迷亂了心智。
“人家是救命之恩認了個兒子,那我的救命之恩呢,我要討這份人情的?”見她的臉紅了起來,傅景霄倏地一下移開了自己的身體。
許今硯眨了眨眼:“缺女兒了?我不介意占便宜的,干爹還是爸爸,自己選?”
果然,傅景霄吃癟。
自己挖了坑,自己跳進去。
不過,仿佛之間,他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屬于自己的光亮,那抹光,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很久很久了。
“我選……”他磨了磨嗓子,“男朋友。”
許今硯哼唧了一聲:“沒這個選項。”
“我會讓這個選項存在的。”傅景霄堅定地望著她。
許今硯不敢回頭,怕自己跑進他的眼睛里去了,萬一又一次見色起意,可怎么好呢?
“我困了,不想和你煩了。”許今硯佯裝閉上了眼睛。
她也有說不過他的時候,說不過就躲,挺聰明的。
他側眼看著她閉著眼睛,眼皮還在不停動,嘴角就不由提了提起來,笑意漸濃,忽然覺得這四個小時并不漫長,甚至一直坐著車開下去都樂意。biqubu.net
周新探出腦袋去看傅景霄和許今硯,她覺得坐在后面也挺舒服的啊,沒有任何的不舒適。
“周醫生,傅先生真的暈車?”
“也許。”周時嶼露出深意。
周新對周時嶼的話深信不疑,說暈車就一定暈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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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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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