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硯的行李不多,很快就整理好了。
下午的時候,報到處的工作人員過來請她一起去現場走位彩排一下,避免明天直播的頒獎典禮有差錯。
在彩排現場,許今硯見到了周時嶼。
作為京市人民醫院的領隊,他自然出席。
“許醫生,又見面了?”周時嶼和她打招呼。
許今硯頷首:“是啊,周醫生好。”
“都來京市了,之前我提過的,有興趣來看看嗎?”周時嶼詢問道,他已經在人民醫院任職一段時間了,并且研究實驗室也已經落成了,團隊力量也越來越大。
許今硯的眼睛放光:“我可以嗎?”
“當然,歡迎,后天我在實驗室,我來安排一下。”周時嶼發出邀請。
“好,我一定過去。”對許今硯來說,這是意外驚喜,她確實對各項的研究都很有興趣,但是在云城,沒有專業的實驗室來專門做研究,當然也是因為沒有合適的團隊去主導這件事情,今鴻藥業有落地醫院,但是和藥業公司做研究不同的是,他們醫學研究,只是為了病理的長遠發展。
“好,具體時間我發你微信。”周時嶼就這么和她說定了。
許今硯點頭答應。
“許醫生,周醫生,過來準備了。”工作人員喊道。
他們一起過去進行彩排了。
流程全都走完已經晚上了,周時嶼接到醫院電話,他回去值個大夜班,晚上還加了一臺手術。
京市的大醫院比縣城的小醫院的壓力勢必要大的。
他匆匆走了。
而主辦方晚上是讓與會人員回到酒店拿著餐券吃酒店的自助餐,因為之前醫療支援,在那邊小半個月,大家都挺熟了,這次頒獎,雖然不是全體到齊,但也都是派了人過來代表。
剛彩排的時候,也都打招呼了,現在到了吃飯,碰到一起,也坐在一起聊聊,晚餐時間倒是也過得很愉快。
許今硯回到房間已經挺晚了,她推門進去,先開了燈。
自從經歷過停電,她對黑暗的恐懼減弱了很多,又因為住在了酒店里,到處都有燈,心里負擔小了很多。
只是沒想到,一個彩排都折騰這么久,還挺累的。
她直接就趴在了床上躺著了。
忽然,聽到了門鈴的聲音。
許今硯以為是自己錯覺,門鈴又響了起來,她就從床上起來了,大概是主辦方的工作人員又過來有什么安排的通知。
她很快跑過去開門了。
門開了。
傅景霄的臉躍入眼簾,許今硯有點懵的,還以為自己剛躺暈乎了,他不是走了嗎?
而且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羊絨衫,手里還拿著一個熱水壺。毣趣閱
這個形象倒是很居家好男人。
“你……”
“給你煮了熱水。”傅景霄舉了舉壺。
許今硯啊了一聲,送熱水?
看著他的穿著,不像是外面來的,而且這酒店上電梯需要刷房卡,如果沒有房卡的話只下不能上。
他手里拿著的水壺上還印刷著酒店的名字。
這么看來,他住在酒店。
“啊什么,就知道你沒有那么聽話,給你煮好了,這壺熱水都要喝完才能睡覺。”傅景霄沒有進門,伸手將手里的水壺遞給許今硯。
許今硯覺得自己特小氣,因為自己只開了半扇門,沒有給他任何想要進來的機會,但他倒是挺識趣的。
“我……”
“話都不會說了?”
“你還在酒店干嘛?”許今硯才不是不會說,就只是一下子腦子沒有轉過彎來而已。
傅景霄抬眸望著她:“我在酒店干嘛,你不知道嗎,你都在這里,我能去哪兒?”
“不是……”許今硯被他說得一臉懵逼,完全在狀況外,“你住酒店住慣了,回家住不慣?”
他失笑:“你覺得呢?”
就是的,許今硯非常認可自己想出來的這個完美理由。
“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事就喊我。”傅景霄指了指隔壁的房間。
許今硯的眼睛里只能容納得了手上的水壺了,她像是個機器一樣哦了一聲,退了一步,然后想去關門。
一個強壯的力量推住了門。
許今硯疑惑地從門里看過去:“還有事?”不會反悔了,現在要進來吧,這男人的花頭還挺多的。
傅景霄低了低頭,聲音沉了沉:“屋里的暖氣溫度不用調太高,室外溫度低,溫差大容易生病。”
“知道了。”傅景霄以為她是生活無能嗎?燒水不會,調暖氣不會,還有什么不會。
“還有事嗎?”許今硯避免他又有什么交代,先詢問了一下。
傅景霄蹙了蹙眉,搖頭:“沒有了,早點睡。”
“好,那我關門了哦。”
他退后一步。
許今硯把門關起來,自己手里還抱著水壺,看著暖氣的溫度,她確實調得挺高的,不對,這不是自己調的,是本來就設定好的。
她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明明挺累了,瞬間又覺得不累了,她帶著她的水壺,過去把水倒入了玻璃杯里。
其實自己早就將藥店的那個人的話拋之腦后了,如果不是他送過來,她還真的不會去多喝熱水。
她看著玻璃杯上縈繞著的熱氣,不由笑了出來,喝了熱水,仿佛這個熱水都是甜的。
真挺沒出息的。
她需要回去,讓夏鹿好好敲打敲打。
剛喝完了一杯熱水,她感覺出了一層薄汗,身體倒是由內而外暖了起來,她去浴室沖了個澡。
等她出來之后,門鈴又響了起來。
腦海里不知道為何跳躍出來傅景霄的樣子。
她馬上過去打開門,顯然不是傅景霄,而是酒店服務員:“貴賓您好,這是我們酒店為您送上的晚間點心。”
“謝謝。”許今硯收了過來,然后關了門,自己靠著門,洗過的頭發上水滴正在滴下來,她竟然在等傅景霄來。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心思。
她閉了閉眼,將東西收起來,放在桌上,又喝了一杯熱水。
門鈴又響了。
這酒店服務這么好,剛送完點心,現在又要送什么,她回頭去開門:“您好。”這回,她先微笑著打招呼。
打開門之后。
尷尬了。
傅景霄穿著黑色的大衣,側身站在門口,剛敲門的手勢放下來了。
怎么是他?
“我剛又去了一趟藥店,給你買了點板藍根,晚上泡一下喝,就預防感冒了。”傅景霄將手里藥店的袋子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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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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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