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買藥這件事情,他倒是挺執著,執著和當年的她一樣。
許今硯伸手去接:“應該沒有別的事情了吧?”
她可不想她等下睡下去了之后,還有門鈴來找她。
傅景霄的眉頭鎖緊了一些,她剛洗過澡,頭發濕噠噠的,水滴正順著白色的浴袍流淌到了她白皙的鎖骨上,晶瑩剔透,仿若水晶一般。
“頭發沒吹。”他說的是肯定句。
許今硯點頭:“我知道啊,要不是你按門鈴,我就開始吹了呀。”
“那快去,別著涼了。”傅景霄認真地交代道,他真的恨不得立馬跨進去,拉住她的人,給她按在了床上,把頭吹干,他才放心。
可現在他不敢,他怕他做得太多,她會緊張,會接受不了。
畢竟他們還沒重新開始。
他是個沒名沒分的前男友,做什么都不行。
“那……”許今硯猶豫了一下,然后用二倍語速對他說道,“你早點睡。”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關上了門。
全程頂多兩秒鐘。
讓傅景霄停留在了門口,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許今硯的臉紅透了,灼熱的不知道是自己的心,還是室內的暖氣,她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臉,然后呼出了一口氣。
她還沒緩過來。
微信已經來了。
f:吹干了嗎?
許今硯在心里吐槽他,你倒是吹吹看,哪有這么快的。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吹過,想到之前在沙發上他吹頭發的場景,她的身體才緩過來,熱氣又往上冒出來了。
x:好了。
f:沒說實話,你頭發長,吹一會兒肯定不會干的,吹干再躺下去。
此時許今硯已經躺著了,她確實吹了三兩下,感覺已經沒有在滴水就結束了,當然也是因為這吹風機把她的心吹得熱騰騰的。
x:你又沒看到,怎么知道我說的是假的呢?
f:你信不信我過來?
x:在吹,快干了。
f:嗯。
許今硯看著微信屏幕上,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他只在乎她的執行力,還有結果,他甚至太了解她,知道她的習慣,然后也知道她會再去浴室拿了吹風機把頭發吹干了。
明天還要干正事,她當然不能真感冒了,這就是許今硯自己找好的理由。
睡前,她還泡了一杯板藍根,喝下去之后,躺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原來誤會解開之后,連夢都是香甜的,一個滿滿的覺睡到了大天亮。
醒來,是因為電話響了。
許今硯拿過了手機,接通了電話,眼睛還沒睜開:“喂……”
“起床了嗎?”低沉的聲音一下子像是鬧鐘一般把她給催醒了,她收回了自己的小奶音,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換了語氣回:“起了。”毣趣閱
“一起吃早餐?”
“能拒絕嗎?”許今硯嘟囔了一聲。
傅景霄的聲音已經傳過來了:“不能。我十五分鐘在你門口等你。”
許今硯承認,他很霸道,但她沒有拒絕。
不想矯情地做和內心違背的事情,夏鹿說得對,愛如何就如何,成年人了,又不是非要按部就班,順序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情。
開心就好。
本身上午的時候,主辦方安排了京市旅游景點的游玩,吃過午飯就回到酒店,然后就下午走位,到晚上的頒獎了。
行程安排非常滿,就是連陳朵知道許今硯來京市,約她吃飯,都沒有約成功,許今硯說看頒獎禮結束后,后面有空余時間的話就約。
陳朵說她是塑料姐妹。
沒辦法,她想要挪出時間去看周時嶼的實驗室,不能怪她,重要時刻,只能犧牲閨蜜友情了。
其實許今硯沒有計算時間,但她起來挺利落的,因為平常掐點上班已經習慣了,沒用多少時間已經捯飭完成去開門了。
傅景霄真的如他所說,已經站在了門口。
他已經換了套衣服,穿著一套筆挺的灰色西服套裝,因為在酒店里也不冷,外面沒有套大衣,而許今硯也就穿了一件灰色毛衣裙,顏色竟格外和諧,像是不約而同的情侶裝。
許今硯很驚訝地看向了自己身上。
是他別有用心。
傅景霄看向她,對自己今天的穿搭很滿意,證明了心有靈犀。
“早。”他開口。
許今硯嗯了一聲,兩人一前一后,略微有些生疏地坐上了電梯。
電梯上上下下,正在開門。
“許醫生,早。”有人進來,是昨晚一起吃飯的,都是川市的醫生,見到傅景霄的時候,格外詫異,“傅先生也在。”
“是,陪她。”傅景霄的眼神轉向了許今硯,答得自然。
什么呀?根本不是這樣的好嗎?
許今硯該要怎么解釋啊?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反正就今天見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見,就笑笑吧。
“恭喜啊,記得請我們吃喜糖啊,我們可都是證婚人。”幾個醫生調侃道。
傅景霄頷首:“有數。”
等下了電梯,都往餐廳的方向走去,許今硯放慢了腳步:“傅景霄,你亂說什么呢?”
“沒有亂說,復合、結婚都在我的計劃之中。”傅景霄十分認真地對著他計劃之中唯一的女主角說道。
只是女主角還未進入角色。
傅景霄還想要告訴她,當他重新見到她的那刻開始,他就連他們未來孩子的名字都開始在打算了。
“那是你一廂情愿。”許今硯扁扁嘴,他的計劃是火箭速度,但她卻還在原地踏步。
以前她朝著他拼命奔跑,一下就跑完了99步,剩余那一步,他才踏過來,現在她站著不動,他在把之前沒有跑的99步跑完。
“我會等你答應的。”
“那我要是不答應呢?”許今硯半開玩笑,半認真問他。
他連刷一下白了,這臉色,許今硯都懷疑他是不是胃病又犯了,他緊張:“我沒有想過這個結果。”
許今硯勾了勾唇,他就是太過自信了:“那你可以準備了,給自己留條后路吧,畢竟現在鮮肉千千萬,哪哪兒都比前任強。”
“鮮肉?”傅景霄摸了摸自己眼角的細紋,那不成還真的要去拉皮嗎?
“你說下,哪兒強了?”傅景霄追了上來,他就不信了。
許今硯知道騙過他了。
“想知道啊,就不告訴你。”許今硯搖了搖腦袋,“自個兒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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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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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