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一路把許今硯送回到了房間的門口,許今硯開了門,傅景霄將獎牌遞給她,她還真的把花還給他了。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許今硯微微抿嘴一笑,準備關門。
他捧著黃玫瑰站在酒店的走廊上,剛在外頭也沒有覺得,現在襯得這張臉絕了。
晚上不能看太多,免得難以入眠。
她剛要關門,他的手伸進來,擋住了門:“外面涼,記得燒熱水喝。”
許今硯松開了手,對他說道:“你等一下。”
傅景霄一喜,她想做什么?
隨后,許今硯將獎牌扔在了一邊,然后又跑到了房間里面,拿過了燒水壺又折回來,送到了門口:“你的壺還給你,這是酒店的東西,別亂給了。”
傅景霄啞然。
他應該再買個自己的。
他接過了水壺。
許今硯聳聳肩:“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傅景霄看著她,進她房間反正是不可能了,他淺淺道:“你先進去,我就走。”
許今硯扶著門把手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金屬的把手,延緩了幾秒種后,關上了門,她靠在了門上,外面是他的人。
傅景霄抱著玫瑰回到了房間,黃玫瑰躺在了桌上。
等他打開了微信,看到周時嶼偷拍他,蘇懷鯨嘲笑他。
他一句:“你的邪門歪道在這兒!!”
蘇懷鯨:你丫得,沒送出去?
周時嶼:許醫生那是一般的女人嗎,和那些鶯鶯燕燕能一樣嗎?
蘇懷鯨:正常女人都會喜歡,感激涕零。
傅景霄:你才不正常。
蘇懷鯨:口誤口誤!
傅景霄:難怪被未婚妻甩了。
蘇懷鯨:怎么說話的,我哪里被甩了。
傅景霄:沒被甩,朋友圈不炫一下。
蘇懷鯨:那是我怕喜歡我的女人傷心。
周時嶼:活該被甩。
蘇懷鯨:我未婚妻欺負我,你們也都欺負我,我不和你們玩了。
下一秒,鯨已被f移出了聊天群。
讓他得償所愿。毣趣閱
周時嶼發了一個表情,牛還是傅景霄牛。
蘇懷鯨真正做到了未婚妻不要他了,連兄弟都不要他了,世界上還有比他更慘的人嗎?沒有,他自認為他最為凄凄慘慘戚戚。
在嘴皮子這件事上,蘇懷鯨就沒贏過,明明他很能說,但是就說不過那兩個言簡意賅的毒嘴巴。
當然還有夏鹿,他也沒贏過,蘇懷鯨活了二十幾年的人生,居然翻車翻這么徹底,他是從沒有想過。
傅景霄洗了個澡躺在了床上,他拿著手機,望著微信,刷了好幾次,在想要不要和她發微信,也不知道會不會打擾她。
過了會兒,有新的微信提醒。
是許今硯發過來的。
他立馬從床上起來。
x:吹風機冒煙了,怎么辦?
f:我過來看看。
天賜良機。
傅景霄興奮地下床,拿了房間里的吹風機,就往隔壁房間里走去。
他按了按門鈴。
許今硯很快就過來開門了,他已經洗過澡,換了酒店的藏青色的浴袍,頭發微干,沒有定型,看著有些凌亂,但不失帥氣。
她將門拉了拉開,傅景霄看著她的頭發還沒有吹干,將自己的吹風機遞給她:“先去吹頭發。”
“你還是先看看吧,我會不會弄壞了,要賠錢啊?”許今硯有些緊張,她不是故意損害公共用品的,她平常就不是個習慣吹干頭的人,還是不用倒也不會出問題。
傅景霄眸光一深:“那也是質量不過關,和你無關。”
他進了她的房間,走到了床邊,看到吹風機的出風口有冒著煙,還有點焦味,他立馬彎腰拔掉了插頭:“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先切斷電源,避免著火,明白嗎?”
許今硯對他轉頭教育她,不住地點頭。
傅景霄捏了捏電線,因為過熱,電線發軟了。
“是燒掉了嗎,插座會燒壞嗎?”許今硯小心地問。
她還真的挺生活白癡的,也不知道她這五年自己一個人生活,是怎么存活下來的,挺不容易的。
“如果插頭燒了,房間里就會斷電了,都有一個自我保護的過程,但是現在安然無恙,說明插頭沒有問題。”
聽著他的解釋,許今硯安心了,至少不用賠很多錢,她還真怕自己吹個頭,把電路都整壞了,那可是白搭進去錢,太倒霉了吧。
他拿起吹風機,直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許今硯還沒來得及喊住他。
她還沒來得及收拾。
當傅景霄走進浴室,浴室臺上,還放著她換下來的內衣,黑色的蕾絲內衣放在了白色的大理石洗手臺上,黑白對比,越發明顯了,傅景霄視線停留了一秒,然后就收回了視線。
許今硯進去藏都來不及,他已經看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傅景霄的臉也倏地一下紅了起來。
也不是沒有見過,他見過她穿著的樣子,現在還能回想起來,回想起來就腦袋和身體都一陣燥熱,他回頭看到她穿著白色浴袍,依靠在門框上,頭發是水滴滑落鎖骨,落在鎖骨的圈里,打轉,然后流下去,他承認自己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毛頭小子,他粗嘎的聲音朝著她輕斥:“還杵在那兒干什么,去吹頭發。”
隨后他關了門。
在浴室里開了冷風機,和外面的暖氣形成鮮明對比。
過了一會兒,傅景霄插上了插頭,吹風機重新運轉了。
他開了浴室的門。
她正坐在床邊上吹著頭,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撩著發絲,微微抬起的下顎,潔白無瑕,像是上好的白瓷。
傅景霄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
床的位置正對著浴室,許今硯見他出來了,就關了吹風機。
“已經弄好了,沒什么問題,就是室內溫度太過,受熱不均勻,吹風口進水了,等冷卻之后再使用就不會有問題了。”傅景霄解釋了一番。
反正許今硯也不懂,能修好不用賠錢就行。
她伸手拔掉吹風機:“那還給你。”
“你先吹好,我在這兒,萬一有問題,我可以給你解決。”傅景霄一副我特別重要的姿態。
見她不動,他走過去,幫她插好插頭,然后抬頭:“吹吧,還是我幫你?”
見她發愣,他不禁試探地問了一句。
許今硯愣愣地搖頭:“不用。”她立馬開了吹風機自己吹起來,吹風機的風很熱,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在修吹風機,他腰際的腰帶有些松開,浴袍交叉的地方,露出了他的脖子以下的線條,她垂下眼眸,不去看。
太讓人想象這下面的場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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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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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