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年紀大了之后,總是覺得物是人非,然而,其實是內心轉變,已經無法站立在原來的立場上去思索了。
“走吧。”許今硯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早餐在走了幾圈之后,已經消化了不少,再這么走下去,她怕會想到更多美好的回憶,美好到,她可能舍不得這幾天的假期了。
從早餐店到了京市人民醫院。
也不知道是因為傅景霄來的關系,到點了,周時嶼已經在醫院大門口候著了。
傅景霄放下了駕駛座的車窗:“等我一會兒,我去停車。”
“不用,我和周醫生去就行了,你可以走了。”
“又想要用完我就走,不行,我送你過去。”傅景霄霸道地拒絕了許今硯的提議。
許今硯現在意識到了傅景霄的霸總人設。
“右轉,有停車場,我去大廳等你們。”周時嶼憋著笑意,“許醫生,你不讓他送,他可能今天不會放過我了。”
“當醫生的,能有這么多話?”傅景霄橫了一眼過去。
周時嶼手插在了白大褂的袋子里,只能默默往里走,他過來接人還接錯了。
傅景霄去停了車,和許今硯一起走到了醫院大廳。
“請吧。”周時嶼在接他們。
許今硯頷首:“麻煩周醫生了。”
“老周是自己人,無須客氣。”傅景霄表明。
這換作許今硯白了他一眼:我這是尊重前輩。
周時嶼看著他們兩個人互相瞪著眼睛,自己居然還當了一回助攻。
實驗室是在醫院特批的樓里,單獨一層樓全都是搞各類研究的,心內科、神經外科還有消化科是整個研究樓最大的三個實驗室。
整個環境都是無菌和專業的。
“好了,你就站這兒吧,不能進了。”周時嶼擋住了傅景霄的去路。
傅景霄蹙眉:“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這是專業要求,醫院的規定,你是外人,也沒有醫生執照,怕你對實驗室造成危害,你就在外面等著吧。”周時嶼徹底打擊了傅景霄。
但他理解,他現在是一個商人,商人是相關利益的,雖然他和周時嶼關系擺在那兒,但是工作中就該要公私分明。
“去吧。”他雙手叉腰,雖然不情愿,但是接受這個結果。
許今硯回頭看了他一眼,他揮了揮手,讓她進去。
許今硯確實很期待,她跟著周時嶼去換了醫生的無菌服,然后進入了這個高科技的實驗室。
“現在我們團隊加我一個就是五個人,你過來的話,就是六個人了,主要都是我們科室的醫生,一位陳謙醫生是肝膽外科的,我們現在進行腸癌檢測干預會大大減少肝癌惡化的時間,所以他對這方面挺重要的。”周時嶼一邊走一邊和她介紹起來。
許今硯走進了實驗室,才覺得這是她的世界,那些她夢寐以求可以做研究的機器設備就擺在了眼前,高新的醫療器械讓她抑制不住的激動:“這就是在腸癌手術切除中,用的那個探測器,舒展腸道,讓肉眼可以實時去觀測內壁。”毣趣閱
“對,這是從德國引進過來的。”周時嶼點了點頭,專業的碰撞,讓他們的交流更為順利。
今天是周末,實驗室里的醫生好幾位都在,他們平常在崗位上看診、手術,又利用空閑時間做醫學研究,可能一泡就一個周末。
最重要是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
許今硯在這一刻,她承認自己是心動的。
“這已經是一個社會認知,目前我們正在研究的方向就是抑制腸癌產生,腸癌是現在國內普發性的、高發性但可治愈率最高的癌癥,當然和我們生活的環境密不可分,如果能對癌細胞產生之前就有預防或者抑制,那就會大大降低病發率。”周時嶼談論著他對腸癌方面的見解。
這也是近年,許今硯在關注的相關學術和想要研究的方向,從事消化科科室的醫生這幾年,臨床上腸癌病變確實頻發,雖然靠著手術和放療的干預能延長壽命,但一旦確診在中后期,也是離死亡越近。
“我之前有看過國外……”許今硯就這個話題又展開了一番。
周時嶼對她的見解又有了新的感悟,“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是最合適的人選,我們的團隊里,確實缺少一位手術數據收集以及轉成數字化的一個位置,你就是。”
“周醫生,你把我夸得太好了,這樣我會迷失我自己,洋洋得意的。”許今硯開玩笑地說道。
“許醫生,你不知道我們周醫生,可是從來不夸人的,我當初想要進他的團隊,我可是求了他好久的,他對我是一輪一輪考試,我才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才進來的。”一旁坐在機器前,剛收集完數據站起來的女醫生搖了搖頭道。
女醫生一笑:“不過,挺好的,許醫生,你過來,我就有伴了,你瞧著我們這團隊里都是男的,搞得我都像是個男的了,得虧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要不然我鐵定嫁不出去。”
這位女醫生是沈丹,京市人民醫院消化科副主任醫師,原本也很可能當主任醫師,但是周時嶼空降,她沒有了位置,一開始她是什么都不服氣,但是被周時嶼的手術折服,心甘情愿趨后。
“沈醫生,你本來就是女漢子,別賴我們。”說話的就是剛周時嶼說的那位急診的陳謙醫生。
實驗室的氛圍,并沒有特別古板和冷寂。
和學校那會差不多,不過那時候打打鬧鬧的就是她和傅景霄而已。
“噗嗤……”許今硯笑了出來,“周醫生,那我不考試不太好吧?”
“誰說不用考試了。”周時嶼一臉嚴肅,“程序都是照來不誤,我這里沒有后門,我自己介紹的也沒有后門。”
許今硯翹起大拇指:“受教了。”
“怎么樣,考慮考慮?”周時嶼對著許今硯說道。
實驗室是玻璃制成,從等候區望進去,能望到立馬忙碌的身影,還有周時嶼背著身體,也不知道在說什么,許今硯的臉上掛著口罩都能看到眉眼之間的笑意。
他不自然地走動了幾步,都進去過半個小時了,還沒動靜。
不一會兒,從實驗室里走出來兩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這是周醫生的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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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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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