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看到昨天頒獎拍的照片,那個女醫生就坐在他旁邊,還被授獎了,是姓許。”
“怪不得他自己親自去樓下接了,不是女朋友,用這么隆重嗎?”
雖然是竊竊私語討論八卦,但全都闖入了傅景霄的耳朵里。
“不是。”他認真地回應了他們的交流。
兩個醫生抬頭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沈丹不禁道:“這顏值,讓我這個有主兒的都可了。”
“你不是覺得周醫生最帥,是男神嗎?”陳謙打趣她。
沈丹白了他一眼:“那是因為周醫生手術做得好,加分項,但他不用,只要臉就夠了。”
沈丹和陳謙默默奇怪地掃了傅景霄一眼,然后從他身邊走掉。
過了會兒,別的實驗室也有過來湊熱鬧的。
“周醫生女朋友來了,在哪兒呢?”
本來等人就心焦了,現在傅景霄的氣都冒到了喉嚨口了。
問題是里面還談笑風生著呢。
明知道周時嶼對許今硯不是那種感情,但在他眼里看著就是別扭。
他望著自己這雙手,一雙手拿不拿手術刀就是有這么大的差別。??Qúbu.net
周時嶼和許今硯在里面呆了快一個小時才出來,去換無菌服的時候,周時嶼的余光瞥了瞥外面等著的傅景霄。
“從小到大,他就沒有那么大的耐心等過一個人,他對時間概念把控得很好,記得有一次,懷鯨組飯局,讓他過來吃飯,結果懷鯨就那么遲到了十五分鐘,他等了五分鐘就走了,這頓飯就黃了。”周時嶼回想起來,后來好長一段時間,蘇懷鯨請吃飯,傅景霄都不來,蘇懷鯨都上門負荊請罪了。
可見這人脾氣有多臭,多硬。
“那是他不可理喻,指不定別人有什么事情呢。”許今硯反駁道。
周時嶼嘴角露笑,這話蘇懷鯨聽了必然覺得自己有人挺了,因為在認錯這件事情上,蘇懷鯨擅長,傅景霄不擅長。
“只有你敢這么說他。”周時嶼笑笑,“趕緊過去吧,要不然他的臉可能就變色了。”
剛出去的時候,就瞧見傅景霄低著頭踱步著。
聽到動靜,他抬起頭來:“結束了?”
許今硯點點頭,看向的周時嶼:“我倒是不想結束,在這里呆多久都行。”
“我的提議對你一直有效的。”
“好,我會考慮的。”許今硯確實動搖了,這是她的理想世界。
對傅景霄來說,他們仿佛在說著啞語一般,他渾然不知道,他看向了周時嶼,周時嶼仿佛說:這是秘密,你不需要知道。
他不禁緊了緊眉頭。
“周醫生,中午有空嗎,我請你吃飯。”許今硯提議,已經快十一點了,午餐時間到了。
傅景霄看著許今硯邀請周時嶼,卻沒有邀請自己,心里有著失落。
要是周時嶼答應了,他是不是還可以全身而退了,這家伙,自己和他都說過了,還這么過分。
他答應,他就不幫他追他姐了。
“不了,我下午多排了一臺手術,中午我需要準備,醫院食堂湊活就行,難得來一趟京市,讓阿霄陪你多玩一下。”周時嶼求生欲滿滿地拒絕,反正沒事都要說成有事,要不然對面這個人可能要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對這個答案,傅景霄是相當滿意。
“那你忙,就不打擾你了。”許今硯應聲。
傅景霄怎么覺得她有點失落,他好歹一早就去帶她吃早餐,又過來這里,又在這里等了這么久,但是沒有換她一句請他吃飯,他心里特別不開心。
以至于從實驗室走出了醫院樓,他臉上都寫滿了:我很生氣,我很不開心的表情。
許今硯必然是看到了。
她以前就習慣觀察他的表情。
誰都說他是高冷人設,但細細發現,他的微表情很豐富,還特別容易表現在臉上,后來很久之后,她才明白過來,是因為他在自己的面前,會喜怒于行。
“你……你怎么了?”許今硯見他走路的時候步履快了一些,感覺像是分分鐘都想要離開醫院。
傅景霄這才停下腳步,他想抑制住自己心里的情緒,但沒控制好、
“生氣。”他說了兩個字。
“我沒讓你等著。”想到周時嶼剛說的,他可能真的就是等久了就會發脾氣,蘇懷鯨負荊請罪,她難道要效仿嗎?
傅景霄轉身,停住了腳步:“等了一個小時,聽到別人絮絮叨叨都在傳你和周時嶼的關系,你讓我能高興嗎?”
“我和周醫生是什么關系?”許今硯奇怪道。
“你是他女朋友!”他不情愿地吐露出來。
許今硯噗嗤一下笑了出來:“他們近視眼。”
“你還笑。”傅景霄看她笑得肆意,張揚,他卻還生了悶氣,雖然這是一個不實的謠言,但還是跟著自己較勁。
“我就笑,這烏龍太有趣了。”
“誰讓你們昨晚還一起拍照,今天還一起在里面討論這么開心的。”傅景霄哼唧了一聲,生氣完全沒有消散。
許今硯的笑聲未止:“大合照,有十個人,我另外一邊也站了一位男醫生,川市的。”
她和他解釋那么多干什么。
傅景霄一下覺得自己怎么這么幼稚。
“走了。”他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拉著她往前走。
她楞了一下:“去哪兒?”
“離開這個妖言惑眾之地。”他撇過頭去,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許今硯沒有拒絕他的這個舉動,可能因為他等了一個小時,也可能是因為他那些幼稚的行為,她喜歡。
人是長大了,可心不需要長大。
就怕我們長著長著就是社會想要我們變成的樣子,可我們的心里依舊是年少的純粹的樣子。
等坐上了車,傅景霄車開走之后,許今硯問他:“我們去哪兒?”
“去吃午飯,然后我帶你去個地方。”
“可才吃過早飯不久,我還不餓。”
“這是流程,我安排好了,不餓也吃點,等下午餓的時候再吃。”傅景霄回她。
許今硯感覺她這次回去云城能胖幾斤了。
“傅景霄,我們現在這算什么?”許今硯反問了一句。
傅景霄非常認真而嚴肅地回答她:“這么明顯的約會,許醫生,你沒有感受到嗎?”
“是嗎,昨天才認識,今天就約會,這進度條拉得有點快嘛?”許今硯掰算了一下。
“我又沒怎么你,快什么快。”傅景霄腹誹:快嗎?我還覺得慢,我現在把你拐回家才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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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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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