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看風景,又沒有看你,何況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痹S今硯辯駁,“你又沒有剛那個凱文長得有看頭?!?br/>
還想著那個教練呢,傅景霄氣炸了:“他哪里長得好看,一副小白臉的樣子。”
“我就覺得小白臉好看?!?br/>
“你不許覺得他好看!”
“憑什么。”
“反正就不許?!?br/>
“我就喜歡?!彼推退f反話。
傅景霄握住她的手動了動,許今硯的身體扭捏了一下,話音才落,她一個不留神,人就往前傾斜下去。
傅景霄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卻因為她向下去的重力特別大,他也被她一同帶下這個滑坡了。
許今硯只覺得眼前搖搖晃晃,一路上像是失控一樣,歪歪斜斜地滑下去,速度快到她完全無法控制,只剩下尖叫了。
而她的耳邊就聽到傅景霄說:“人靠右一點,盡量往前傾,這樣不會摔。”
她聽話了。
都怪他這個半路出家的教練,完全沒有教好要領,才會經歷此刻的膽戰心驚的失控,不過怕歸怕,但非常刺激,像是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一般。
到了拐彎處,許今硯完全不知所措,傅景霄松開手,想要去摟住她的腰,讓她停止下來,但他一松手,她整個人就往側邊倒了過去。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里的滑雪桿扔了,直接脫掉了滑雪板,把她的人撈住,兩人糾纏在一起,迅速往下滾了幾圈。
許今硯閉上了眼睛,她想這次完蛋了,肯定摔得很慘。
沒想到她感覺周圍被抱得緊緊的,完全沒有疼,當她睜開眼睛之后,看到的是傅景霄的臉,才發現她被他抱在懷里。
完全是密不可分。
他的手還停留在了她的后腦勺位置,雖然戴著帽子,但他依舊護著她的腦袋。
“沒事吧?”傅景霄緊張地問她,“有沒有哪里疼?”
許今硯木愣愣地搖了搖頭,看到他眼眸中的自己,周圍一片白茫茫,他的眸光又入深潭一樣,黑白分明,藏著星光映著自己。
隔了一會兒,見許今硯沒有動,傅景霄看向她:“自己能起來嗎?”
許今硯才反應過來,她看他看呆了。
“你不松開,我怎么起來?”
傅景霄才意識到自己的手還緊緊環住了她,他松開之后,許今硯從雪地上爬起來,傅景霄也起來。
“自己感覺一下,有沒有哪里摔了?”
“沒有?!?br/>
“這么危險,不玩了。”傅景霄拉住了她的手,要走回去了。
“喂,你這教練一點都不負責,我還沒學會,就讓我半途而廢了?!痹S今硯忍不住笑他。
他回頭,看著自己的手拖著她的手,往上坡的路上走,雖然有些吃力,但用力的牽著的感覺真好。
“我又沒收你錢,你也不虧。”傅景霄回她。
好像挺有道理,許今硯竟無法反駁。
“那我們就這么走了???”許今硯觀望了周圍一圈,她才剛剛感受到了一點皮毛,還一點都不想走。
但傅景霄完全不讓了。
也是她太遜了,還沒進入狀態,就已經摔了。
“這么想玩?”
她使勁點點頭。
在傅景霄一路牽著,往隔壁的雪地樂園走去,比起剛剛專業滑雪場,這里更像是個雪地游樂園,簡直就是小孩子的天地。
“這里的安全系數高?!备稻跋龊退f。
許今硯逡巡了一圈,確實挺高的,像是她這樣的女孩子玩得也挺多的。
有雙人單車,就是在雪上騎自行車,也有滑雪圈,人坐在滑雪圈上,然后經過各種設置的障礙,另外還有滑索,坐著就可以看著外面的雪景。
許今硯先去試了滑雪圈,原來一點都不比外面的滑雪弱,人坐在了滑雪圈上,由外力一推,然后整個人就會往狹窄的彎道各種撞擊,最后才順利過關。
許今硯幾乎是一路尖叫著滑下去的。
后來兩人又去騎了雙人自行車,被許今硯拉著,傅景霄以前是過來滑雪,但是從來不玩這里的項目,但今天全都玩過了,因為許今硯說了不能浪費門票錢。
他們最終錢花的特別值得。
許今硯整個人都陷在了興奮狀態中,完全釋放了自我。
從今天早上到現在,那種瞬間穿越到了過去,他們仿佛還是沒有出校園的戀人。
可能分開的五年,他們彼此都從未忘記過對方的所有,才會那么自然,那么隨心所欲就可以表達出自己的想法了。
直到走的時候,許今硯還有些戀戀不舍。
“你喜歡的話,下次再過來?!备稻跋隹闯隽怂樕系木鞈?。
許今硯抬頭看向了他:“好啊,你又還沒教會我,別想要賴賬,要不然你就賠我一個教練。”
“教你教你,那個教練,你甭想。”
“小氣?!?br/>
“我又沒說我大方。”男人氣度這件事上,他沒大方過,他不會不認賬的。
許今硯別過頭去笑,怕被他發現,自己又要對他動心了。
“晚上想去哪兒?”回去的路上,傅景霄征詢了許今硯的意見,今天一天都是他在安排,他希望聽聽她的意見。
許今硯清了清嗓:“我晚上有約了?”
“???”
“你把我帶到酒店就行了,我晚上有約了,等會她會來酒店接我的!”許今硯很認真地回答。
傅景霄的心底本來燃燒的熱情一下子湮滅了。
他躊躇是不是要問出口,是什么約會?
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免得她覺得自己小氣。
這人一路睡過來,回去的路上又睡著了,許今硯特別安心的時候,就容易睡著,特別是玩了一圈,她又蜷縮起來睡了。
還好這次,酒店沒有到就醒來了。
傅景霄和許今硯一同上樓梯,到了房間門口,傅景霄躊躇了一下:“等下,不用我送你過去嗎?”
她搖頭:“不用,你忙你的事情好了,都和我玩一天了,傅總,您不忙嗎?”
“不忙?!彼裁葱谐潭寂查_了,就連手機都關機了,免得打擾他的約會,結果晚上還要被放鴿子。??Qúbu.net
“那你就好好休息?!痹S今硯含著笑,但見他還杵在了門口不進去。
她的房卡刷了一下,然后進門去,剛走進去,就探出腦袋,對著隔壁門口的傅景霄道:“你糾結了這么久,是不是想問我,晚上和誰有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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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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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