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為什么要拒絕呢?”
“有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阿霄也是,好在你回來他身邊了,我是他姐姐,我知道他的,阿硯回到阿霄身邊吧,他需要你……”
“姐姐說好了喝酒的,不提他!”許今硯甩甩手。
傅景云點頭:“是,不提男人,喝酒。”
朋友的友誼就是一頓酒建立的,喝酒之后,彼此都掏心掏肺了。
直到兩個人都趴下。
傅景霄是二十分鐘之后到了酒吧的,他本身在酒店里來回糾結要不要給許今硯發微信,猶豫了半天就發了一條,結果沒有回復。
然后傅景霄就接到了酒吧的電話,讓他去接他姐,酒吧是他一個朋友開的,認識傅景云。
他一個電話扔給周時嶼。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少的時候,總把他姐什么事情都扔給周時嶼,才讓周時嶼從情竇初開到情有獨鐘都只有他姐一個人。
過了會,周時嶼打電話過來。
“你把她送回公寓就行,別送回家了,免得我爸教訓她,密碼是0516。”傅景霄沒有等周時嶼匯報狀況,已經回了他,他還在等許今硯微信,沒空搭理他們。
把他姐交給周時嶼,最安全了。
“別掛電話。”周時嶼把他喊住了,“掛了你會后悔的。”
“還有什么事情?”傅景霄等了一晚上,許今硯還沒回來,他心情本來就煩躁,一點都不想聽周時嶼說話。
“許醫生也在酒吧,你確定不用過來接她回去,她喝得不比你姐少,兩個人喝了兩瓶紅酒,瘋了。”周時嶼這話說完,傅景霄已經在穿皮鞋開門了。
她晚上的約,是他姐。
他姐真的是出來拆他臺的。
傅景霄極快的速度到了酒吧。
周時嶼看著兩個癱倒在沙發上的女人完全無從下手。
“你不是不想接我電話嗎?”周時嶼看著急匆匆趕過來的傅景霄,不由發笑。
“誰讓你說話沒有重點。”
“你姐真可憐,你完全沒有管她。”
“有你管著,不就行了。”最佳出賣姐姐的人設,非傅景霄莫屬。
周時嶼皺了皺眉:“明天她發現我送她過去的,她會生氣的。”
“那就今晚把她搞定了,我批準了。”傅景霄橫了他一眼,“把人弄走。”
“怎么弄?”周時嶼完全沒經驗。
傅景霄大步一邁,彎腰、伸手,一氣呵成地將許今硯打橫抱起來,“懂了?”
周時嶼似懂非懂。
怎么她生病的時候,他抱得習慣,現在喝醉了,他卻束手束腳了。
算了還是背吧,不用看著她的臉。
周時嶼一把將傅景云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把她背起來,把她的包套在自己脖頸上。
“別說密碼是我告訴你的。”傅景霄對周時嶼說道。
那他怎么知道的。
傅景云又不是笨蛋。
許今硯被傅景霄抱在懷里,她感覺不像是沙發這么柔軟,不由動了動,忽然被男人的厲聲呵斥:“別亂動。”
果然,她聽話的不動了。
“老周,我先走一步,送她回去酒店休息了,你送到了,告訴我一聲。”傅景霄交代道,畢竟是親姐,不能坑姐。
周時嶼應允,他見傅景霄訓許今硯很有效果,傅景云不停攀著他的肩膀,身體蹭著他的后背,動來動去,他也喊了一聲,完全不奏效,反倒是她還罵人:“傅景霄,你想要把我摔死嗎?”
她居然把他認成傅景霄了。
“我不是傅景霄。”
“你就是,你姐我說要幫你的,肯定幫你到底,放心吧,許醫生我幫你搞定了。”傅景云高興地笑著。
原來喝這么多酒,是為了她的弟弟。
“你說我是就是吧。”周時嶼順從著她,背著她從酒吧離開。
酒吧里,人流量大,又有暖氣,都不覺得冷,剛出酒吧,許今硯就覺得一陣冷風吹到了身體里,她不由蜷縮了一下身體,緊緊攀住了傅景霄的脖頸,生怕自己掉下去似的。毣趣閱
原本身體里剛灌進去的酒,被風吹散之后,胃部發酵,有些反胃。
“我難受……”她嘟囔了一聲。
“誰讓你喝這么多,要不要吐?”傅景霄望著她小臉坨紅地鉆進了他的大衣里,臉蛋還在他的衣服上蹭啊蹭,像只爬樹的貓咪似的。
“不要,我要回家。”
“好,帶你回去。”傅景霄安撫著她的情緒,打開車門,把她放進了車里。
許今硯剛聞到車內的味道,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傅景霄把她從車上又抱下來,抱到了路邊,她彎腰想要吐,可什么都吐不出來。
“傅景霄,我想要見傅景霄。”許今硯直起身體來,微微睜開眼,推開傅景霄的手,搖搖晃晃地往前走。
傅景霄扶額,自己就在跟前,還不知道是他了。
“你找他干什么?”他不由問道。
許今硯咬了咬唇,臉上的紅暈顯得她滿臉嬌羞:“跟他說一個秘密。”
他蹙了蹙眉:“什么秘密?”
“你又不是傅景霄,我和你說干什么,你幫我打電話給他。”許今硯咬了又咬嘴唇,他的食指放在了她的唇瓣,不讓她再咬下去,怕她給自己咬破了。
傅景霄上前去把她的人扶住,她的腦袋往后靠在了他的懷里。
她一把拉住了他的呢大衣外套:“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和傅景霄怎么這么像。”
不是像,就是他本人好不好。
千萬不要和喝醉的女人說話,因為再清晰邏輯的人,在喝醉酒之后,就會像是一團漿糊這么嚴重。
看許今硯這副樣子,完全想象不到,她在手術臺上的冷靜判斷力。
簡直就是個三歲小孩。
毫無邏輯和章法。
傅景霄看著她鼻尖嗅了嗅的可愛模樣,低頭沙啞的聲音問道:“那你喜歡嗎?”
“喜歡。”她使勁點頭。
“喜歡就夠了。”傅景霄不想讓她再這么走下去了,可能走到明天都走不到車上,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
許今硯被突然的動作驚了,立馬抓住了他的大衣。
“放心,我摔不了你。”真是個膽小鬼。
“我困了,想睡覺了,你別動,讓我睡會兒。”許今硯閉上眼睛,臉蛋貼著他的胸膛,隔著里面的毛衣,傅景霄都能感覺的她灼熱的臉龐。
“確定讓我別動,你會后悔的!”傅景霄的聲線微微低了一下,把她放到了副駕駛座,結果這女人真抓住了他的衣服不肯放手。
他誘哄道:“乖乖,放手,回去給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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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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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