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硯想要縮回去,但沒成功,她紅著臉,有些結巴道:“好了,已經不麻了。”
他才松開手。
許今硯順手就去拿過了她的筆記本電腦。
不過直接被沒收走了。
傅景霄拿過了筆記本已經合上。
許今硯伸手想要去抓,但被他放在了一旁了,并嚴肅教導:“沒有人會在床上做事的,坐姿不準確,長期的話,會造成脊椎反曲,血液循環不流暢,靜脈曲張。”
“我剛就看得太入神了,忘記休息了,我現在注意分寸就好了。”許今硯剛看到臨床數據的分析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她在想,所以才走神了。
她的個性,他還不了解么,就這脾氣,干什么事情,要么就是特別不認真,認真起來就誰都勸不住。
他彎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
“你抱我干嘛?”許今硯反應過來,人都已經騰空了,被他抱在了懷里。
傅景霄的眼神直勾勾看著懷里躺著的人兒,低沉的聲音泛起來:“又不是沒抱過。”
他居然說得這么理所當然。
不過也是,睡都睡過了,抱就抱吧,問題是他要把她抱哪里去。
傅景霄長腿一邁,從臥室繞到了外面去,他開了另外一扇門,許今硯看到了里面的陳設就知道是書房了。
但因為是新房子,書還沒陳列上去。
而從她出租房搬過來的書一直都放在客廳電視柜上,遵循和出租房一模一樣的原則。
他直接把她放到了配套書桌的椅子上:“坐著。”
扔了一句話,他又折回房間去拿電腦過來,給她接好了電源,站在一邊道:“以后就在這兒看電腦。”
許今硯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確實是符合人體工學的椅子,應該是高配。
“知道了。”
“有地方不用,非要去臥室,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傅景霄輕斥了一聲。
許今硯抬頭:“我又不知道這里還有書房?”
敢情搬進來之后,就壓根沒看別的房間,就純粹進來睡覺的。
“心可真大。”傅景霄吐槽她。
她心里暗自想:心不大的話,就不放你進來了。
“等空了,可以把書搬到書房來,方便你自己查閱。”傅景霄給她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許今硯看向了他:“你有空嗎?”
她真的太忙了。
“我的搬運費可是很貴的。”傅景霄嘴角含笑。
“我隨口說的,我們科室吳醫生都是會幫太太收拾好書房的。”許今硯含沙射影地隱喻。
傅景霄雙手放在了她的椅子扶手上,許今硯反射性往后倒,辦公椅有下去的弧度,讓她整個人都往下壓低了。
他的手臂撐著,人朝著她倒下去的放下,強勢性下壓。
“太太?”他勾了勾唇笑了,“如果是太太的話,我樂意之至。”
這么近距離看著他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蛋,毛孔都異常細膩,眼神聚焦到他的眸光里,將自己的緊張盡收眼底。
這么多年了,她怎么還這么緊張,這么心跳加速,這么沒用。
“愛干不干。”許今硯倒吸一口氣,免得自己對著他咽口水,她一把撐住了他壓過來的胸膛,把他回歸原位。
傅景霄松開手,但一把就扶住了她的椅背,把她的椅子扶正了:“小心點。”
剛忍住了,但他湊近耳邊的三個字,沒讓她忍住,臉紅極了,低著頭,不敢去看傅景霄,信了他的鬼,胃疼。
這才是真的引狼入室了。
“我要看數據了,別打擾我。”許今硯扁扁嘴。
傅景霄站直了身體,一抬頭,一轉身,往外面走去了。
許今硯看到他的背影。
這就走了?
又回到了電腦屏幕面前,她繼續開始看數據整合。
過了一會兒,傅景霄從客廳里走了進來,許今硯是再聚精會神都會注意到的,畢竟他這么一個大高個,長得又好,出現在視線里,就是一幀好看的畫。
許今硯覺得自己托腮看他,就能看挺久的。
他手里抱著一大摞的書。
朝著她看過來,在視線對接的時候,許今硯就立馬低頭,傅景霄禁不住笑了出來,走到了她的身邊:“是誰說要好好看數據的?”
“我說要看數據,我沒說好好,你說錯了。”許今硯雖然非常沒底氣,但是她佯裝大聲為自己狡辯。
傻丫頭還是那個傻丫頭。
他騰出手來揉了揉她的腦袋:“我錯了就我錯。”
“喂,很多灰塵,別往我頭上蹭。”
“不是說不干不凈吃得沒病嗎?”傅景霄收了手,不禁笑問。
以前他總監督她讓她弄干凈和整齊,說這是對病人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但她覺得這本
就是他有潔癖而已。
對過往,他們都有一樣的記憶,所以這個瞬間,彼此都在回憶和現實中混沌,然后相互一
笑成為彼此的默契。
“磨蹭什么,干活吧。”許今硯吐槽他磨嘰。
傅景霄將書開始按類別放在了書架上,一本一本擺放上去,并且位置筆挺,一絲不茍,他就是將細節刻在骨子里的。
因為在許今硯的椅子后面,對著他的后背,她看不到了,也就不能心猿意馬了。
柜子很多,但許今硯的書也很多,他來來回回搬了好幾趟,才將書給搬完了,順手打開了幾本言情小說的書。??Qúbu.net
“女人,別挑戰我的極限。”
“女人,你在玩火!”
他隨手翻了兩頁,然后一下子合上去了,放在了最里面的位置,她都看些什么書。
現在女孩子都喜歡這樣?
他在內心疑惑和掙扎,手伸出來,想要模仿書里的動作,來回兩下,還是覺得別扭,簡直就沒眼看。
還好許今硯沒看到他臉紅心跳的樣子,純情少男的人設倒不了了,他轉過身,許今硯正在給論文數據做修正,并且也提出了自己的方法和論述依據,她絕不是嘴上功夫,就能提出這么多的問題所在,就非一個普通醫生可以達到。
她在工作的時候,傅景霄真的完全沒有存在感,盡管他已經搬完了所有的書,見她沒反應,他就往外走去了。
回到書房的時候,已經熱了牛奶,放到了許今硯的嘴邊。
許今硯才意識到是牛奶,手伸過來,一飲而盡,將玻璃杯放在了一邊桌上。
傅景霄不禁搖頭,他的手就這樣撫上了她的唇角,輕柔擦拭掉牛奶漬,許今硯的眼睛不斷睜大,滿臉都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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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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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