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做一些很傻很天真的事情,但卻樂此不疲。
傅景霄收攏了自己欲拒還迎的表情。
“許今硯,你就別讓我抓住你,這仇我一定要報了。”傅景霄雙手放在了胯上,真是一臉的無奈。
完全是被調(diào)戲了,心里發(fā)癢了。
許今硯扮了個鬼臉:“說大話。”
“我去洗澡了,我的東西都幫我放好了?”傅景霄從廚房間里走出來。
許今硯立馬轉(zhuǎn)身:“給你放床頭柜了,我還有事,先回房間了。”
說完就跑。
傅景霄覺得她渾身上下都奇奇怪怪,但他一身油煙氣,走進臥室洗個澡。
浴室大變樣了,她把新的洗漱用品全都放進去了,毛巾還清洗過才整齊地掛著,家居服已經(jīng)放在了固定的位置,避免他上次的狀況發(fā)生。
從樣板間變成了家,只需要那么一點小小的點綴,就完全變了樣。
傅景霄洗完澡,從臥室里出來之后,就看到許今硯也洗過澡,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正在看視頻,這是她慣有的姿勢,只是從床上轉(zhuǎn)移到了沙發(fā)上。
因為太過專注,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傅景霄已經(jīng)杵在了她的面前,并且把她的手里的薯片給抽走了。
“傅景霄,你還我。”
“你看這開刀視頻,還能吃得下去?”傅景霄不禁懷疑她的自制力。
這是許今硯的習(xí)慣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傅景霄一說,許今硯忽然覺得胃口一陣惡心,她扔了手機,就往洗手間跑去。
傅景霄看她連鞋都沒有穿,他立馬追了過去。
許今硯趴在了馬桶上,吐了幾下。
傅景霄蹲在她身邊,順著她的后背拍了拍:“讓你別亂吃零食,你不聽,現(xiàn)在知道受罪了吧?”
許今硯倒吸了一口氣,從地板上站起來,傅景霄架住了她的人,把她帶到了洗手池旁邊,她用水沖了沖嘴巴,然后用水漱漱口,清理一下自己的口腔,倒吸了一口氣:“還不都怪你惡心我。”
“是你的心理承受力差勁。”傅景霄辯駁,又不是吃豬肚、豬肝、豬大腸,沒什么條件反射的食物,怎么會刺激這么大。
“反正就怪你。”許今硯賭氣道。
傅景霄扶起她來,她靠在洗手臺上緩了一口氣,傅景霄點了頭:“怪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吐得前胸貼后背,覺得身上一陣發(fā)冷,她望了望自己的腳,原來是光著腳丫子,剛從沙發(fā)上跳下來,沒有穿鞋。
傅景霄攔腰一把把她打橫抱起來。
她還在暈乎乎呢,他問道:“去客廳還是回房間?”
“客廳,我還沒看完呢。”許今硯的原則就是有始有終,當(dāng)然不能半途而廢了。
傅景霄一路把她抱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放下來,讓她做好,自己又起身去廚房倒了一杯溫開水過來,“喝了,暖暖胃。”
“我不想喝。”許今硯剛吐難受了,現(xiàn)在啥都不想喝。
“就一口。”傅景霄哄著她,她無奈地真的抿了一小口,溫溫的口感入喉間,舒服是舒服了一些。
她靠在了沙發(fā)上,然后拿起手機來,繼續(xù)看視頻。
傅景霄把她的零食全都收起來:“這些,都不準吃了。”
“只是暫時,我明天就可以吃了。”
“我給你扔了。”
“扔了,我給你拼命。”
“那我還倒是真的想要看看你拼命的樣子。”傅景霄站著俯視著像是焉了的花似的。
忽然,許今硯伸出手來扣住了傅景霄的手腕搖晃兩下:“不要扔,求你。”
她微弱的呢喃聲,融化了傅景霄的心。
剛的強硬完全被削弱了。
這就是拼命的樣子。
特別拼。
許今硯現(xiàn)在這副樣子,硬來沒什么好處,她的薯片,她的巧克力都在召喚她,她只能沒骨氣了。
“今天和明天都不能吃。”傅景霄退一步。
許今硯知道他的,他決定的事情,一定會說到做到。
她的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前一拉,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將手撐在了沙發(fā)上,他可能就要壓上來了,她眸光盛著水汽:“不用拼命,你也會讓步么,傅景霄,你也不過如此。”
“一點都不乖。”他的手掌落在了她的頭頂上,拍了拍。
許今硯揚起了嘴角:“我以前就不乖的,是你覺得我乖而已。”也不知道是從哪兒道聽途說,說傅景霄喜歡乖巧的女孩子。
她就極力賣乖。
回想起來可以歸結(jié)為年少不懂事。
現(xiàn)在覺得乖不乖一點都不重要,手段才重要。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反正乖不乖,都是我女朋友。”
許今硯一把把他推開:“你倒是挺會占便宜的。”
她噘嘴,他淺笑。
兩人坐在了沙發(fā)上,剛吐了的許今硯覺得肚子空空的,有些不舒服,手里拿著手機,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傅景霄見她的臉色不好:“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
“看什么,我自己就是消化科的醫(yī)生,不過就是平常嘔吐,休息會兒就好了。”許今硯對他說道。
他拿走了她的手里的手機:“那就休息會兒,不看了。”
“還剩下最后一點切除,我看不完,今晚睡不著的。”許今硯表示道。
傅景霄將她的腦袋一攬,讓她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幫她舉著視頻,完全是個人工的支架。
許今硯自己完全不用使力,從這個角度看,脖子都不疼,她嘟囔著:“下來一點,我看不清楚位置了。”
他就調(diào)整了一下。
許今硯終于看完了這個視頻:“這手法是真的好。”
“等過幾年,你也會青出于藍的。”
“謝謝夸獎,我當(dāng)然會。”許今硯可不謙虛,以前她認為很多事情都是做不到的,但是后來她認為努力了,一定會達到她想要成為的人。
傅景霄收了手機,握住了她的手,摩挲著她的手背,一下又一下。
“其實做醫(yī)生這件事情,我真還得感謝你當(dāng)時拋棄了我,我才能化憤怒為動力,以前我就想要當(dāng)個小醫(yī)生,平淡,可現(xiàn)在我在臨床,我想要的更多了,是不是挺不知足的。”許今硯想要在臨床一線救治病人,也想要和周時嶼一起做學(xué)術(shù)研究,還想要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做志愿服務(wù)。
毣趣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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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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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