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慶幸,在感情空白的那幾年里,學醫,從事醫療工作,缺失了感情,但是精神卻豐富了,所以她沒有后悔過。
也許,她想想,如果他們沒有分手,沒有錯過這五年,可能她還干不成這些事呢。
人生中沒有什么是注定的,有得必有失,但有時候失去了,也必將得到了,她得到了一個努力變優秀的自己。
他把她擁在了懷里,像是抱著一只小貓咪一般:“對不起。”
“我以前是怪你的,現在我已經釋懷了,我們不是也重新在一起了嗎?”她舉起了他的手。
傅景霄把她擁得更緊了一些:“以后,我不會離開你了。”
“那是你的事情,說不定我會離開你呢,年紀大了,還是現實一點,珍惜現在,以后就留以后再說吧。”許今硯對他說道。
傅景霄心里咯噔。
“你還想著離開我?”傅景霄直接把她的人放倒在了沙發上,手臂抱著她的脖頸,手指捏著她的下頜,直視著她的眼眸。
許今硯眨巴著眼睛:“這也說不好,您可是堂堂傅氏的傅總,我就一小小的醫生,高攀不上,我就跑路了。”
傅景霄的手往她的腰際探了過去,撓了撓:“你說什么?”
“傅總饒命,我不敢了。”許今硯很怕撓癢癢,從小就怕。
傅景霄果然還記得她的弱點,還一擊即中。
出來混,一定要還的,她不該逞口舌之快。
他不敢鬧她太厲害,因為她剛還病懨懨,就懲罰懲罰她亂說話,自從和她復合之后,傅景霄缺失了一塊安全感。
“說,離不開離開了?”
許今硯半推半就:“不離開,不離開……”
“說,以后還說不說這樣的話氣我了?”傅景霄逼著她說。
“不說。”沒骨氣的許今硯就只能認命了,因為論打架,現在她處于下風,肯定打不過呀,只能先投降,來日再戰。
傅景霄才算是收手了。
似乎只要許今硯說一句,他的心里就能安心幾分。
兩人鬧騰久了,彼此都喘了喘氣。
“累了?”他低聲問。
許今硯點了頭,傅景霄一把將她的人抱起來,“那就去睡覺了。”
“啊?”許今硯一下子人都已經被騰空起來,這鐵盒的幻想又穿越到了腦子里,不會他要趁人之危吧?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因為她已經說了,幫他放在他房間的床頭柜里,但是他抱著她進了她睡的主臥。
人在脆弱的時候,一定會出現很多的幻想,最主要躺著的鐵盒子,讓她浮想翩翩,他為什么可以臉不紅心不跳。
“早點睡覺。”傅景霄把她抱回了房間,給她被子拉好。
許今硯的手拉住了被子,點了點頭:“知道了。”
傅景霄又出去把她的拖鞋給拿進來,放在床邊上。
傅景霄搬進來的第一個晚上,也是他們正式同居的第一個晚上,許今硯就這么看著傅景霄淡定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成熟女人的內心,竟然泛起了一絲的孤獨寂寞冷。
不過很快,她就睡著了,因為太累了。
同居,一個敏感的詞兒,但比想象中正常并且美好,因為在一早醒來之后,就有廚師長的厚愛。
許今硯睡一覺,完全沒有了昨天病懨懨的狀態了,洗漱完成后,出門就能看到家庭婦男的傅狗正在忙碌的身影。
她何德何能擁有這么好的同居伴侶。
“早。”傅景霄從廚房端著早餐出來。
許今硯往餐桌上探了探:“沒有我喜歡的餐蛋面?”
“昨天吐了,不能吃油膩的,你就吃點小米粥吧。”傅景霄見她失望的表情,點了點她的額頭。
許今硯饞餐蛋面好幾天了。
“我壓根就沒事,就被你刺激的而已,純屬刺激反應。”許今硯癟癟嘴。
“乖一點,等好了,就做給你吃。”傅景霄捏了捏她的臉頰,讓她的嘴角往上揚,不是這么耷拉著的。
“明天就要。”
“明天再說。”傅景霄才不會那么容易被套路了。
許今硯皺了皺眉頭,只能吃著雖然也很好吃,但是替代不了餐蛋面的小米粥。
這時,傅景霄的手機響起來了。
許今硯注意到了,屏幕上顯示了謝知涵三個字。
“我去接個電話。”他起身拿了手機,往陽臺的方向走了過去。
什么電話,還怕她聽到不成。
許今硯噘著嘴將小米粥吃完,見他還在陽臺上打電話,她看了看時間,就自己走出門了。
傅景霄打完了電話之后,走回來:“阿硯?”
不見她人影。
他立馬打了她的電話。
“阿硯,你人呢?”
“我去上班了啊,看你在打電話就沒有打擾你。”許今硯告訴他。
傅景霄停頓了一下,剛謝知涵打電話說了新藥的事情,因為中間出了一些差錯,他正在協商中,也沒注意時間。
“抱歉,我沒有注意到時間。”
“我最近都是自己上班的,所以不用抱歉,你忙你的好了,你有你的事情,不用什么事情都圍著我轉。”許今硯這話說的是事實,自從復合之后,她已經發現傅景霄任何事情都在遷就著她,保護著她。
但她不是他的附屬品,或者是私人物品。
所以她拒絕了程康,也開始要拒絕他。
“好,那你注意安全。”傅景霄意識到了許今硯的想法,心里的話又咽了回去,“今天還有不舒服,就去檢查一下,你是醫生,不用我提醒你了。”
“知道了,掛了,再見。”許今硯掛了電話。
傅景霄收了線,他吃完了早餐,程康就過來開車接他去上班了。???.??Qúbu.net
“我回京市的幾天,你都沒有接送她是嗎?”傅景霄詢問道,程康每天都給他匯報接送情況。
“是許醫生……”
“我知道了。”
他不會給她太多的壓力的。
“謝小姐說已經約到了合生生物科技的寧總,晚上有個飯局,她請您一同前往。”程康匯報道。
“她給我打過電話了,安排下去。”傅景霄擰了擰眉頭應了。
“謝小姐是向著您的?”程康有些不解,“謝知洋收購的藥業,對新藥上市也做了很多的工作,您難道不擔心,謝小姐是從中作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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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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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