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獎勵的傅景霄,開心地將眼前這碗粥全都吃完了。
并且秉承著思想指導行動,吃完早餐之后,許今硯進去房間洗澡了,他就開始打掃衛生了,許今硯洗完澡出來,就聽到掃地機在運行的聲音。
她之前說了自己租這個房子,要承包打掃衛生,所以不需要請阿姨過來定期打掃,而她搬進來之后,也確實做到了,時刻保持整潔的居住氛圍。
剛就開玩笑,她還以為他去上班了。
除了掃地機,他正在擦桌子,儼然就是一個家庭婦男的樣子。
這樣的美好,許今硯想要靜靜地藏在了自己的心里,原本她想要的,在五年后的今天都得到了。
無論外界對他是什么樣的概述,謝知涵說什么,而他只是她眼中最簡單的傅景霄,她呆在他的世界里。
無論是哪一種身份,都變得有了價值。
“還不去吹頭發,杵著干什么?”傅景霄轉過身,就看到許今硯穿著家居服走出來,頭上還在用毛巾擦拭著水滴。
她扭頭就跑房間去吹頭發。
他們的樣子,不像是熱戀中的小情侶,仿佛有了一種老夫老妻的錯覺。
不過,他們也不是剛談朋友,以前的感情都在記憶里存在著,只是在重新找尋丟失掉的感覺,現在正一點一點都在將他們的內心填滿。
許今硯今天白天是休息的,所以吹干頭發,也沒有換衣服就出來了。
“阿硯,過來?!备稻跋鲆娝鰜恚秃傲怂宦暋?br/>
許今硯走了過去。
“把這個幫我扔到客廳的垃圾桶里去。”傅景霄將收拾出來的包裝紙遞給她。
“明明廚房比較近,而且垃圾桶就在你邊上,為什么要舍近求遠呢?”許今硯不懂他的腦回路。
許今硯被他轉了個身,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讓你過去扔,你就過去,偶爾聽一次話?!?br/>
什么亂七八糟的理論。
“我看你就想要使喚我。”她扁扁嘴,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
“去吧。”傅景霄推了她一把。
許今硯就只能拿著包裝紙,往客廳里放著的垃圾桶走去了。
客廳的垃圾桶是智能的,只要按一下開關,就能自動打開了,她按了一下開關就看到垃圾桶打開了。
許今硯彎腰想要將包裝紙扔進去,赫然就看到了垃圾桶里扔的東西,最矚目的就是那只精致到不能精致的禮盒。
她沒動,但不代表她不記得。
稍稍瞟了一眼,就有種冒著人民幣的金錢味,可現在卻躺在了垃圾桶里。
許今硯沒忍住,笑從心里冒出來,已經冒到了嘴邊了。
而盒子下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衣,當然也價格不菲。
她這一刻,有點覺得有錢真好。
昨晚她的話,他聽進去了,并且做出了最直接的處理。
繞那么大一個圈子,只是為了讓她來看垃圾桶,傅景霄還真是費盡心思,有些事情不戳穿挺好的,她將垃圾扔進去,然后合上。
那什么他最喜歡的袖扣,那什么是她特別送的,那什么是他們去米蘭看秀,無論掛了多少頭銜,結果就只能躺進了垃圾桶。
傅景霄用他自己的方式來解釋了這件事情。
她很滿意。
比再多的解釋都有用。
等她轉身,傅景霄已經站在她看得到的視線里了,對她說:“許總,視察一下打掃工作是否滿意,有不滿意的地方,請指示?!?br/>
許今硯咳嗽了一聲:“勉勉強強吧,傅總,熟能生巧,再接再厲啊?!?br/>
“謹遵領導吩咐?!备稻跋鲂χ貞?。
她隔空伸出手來,做了一個拍拍頭,安撫的小動作。
傅景霄直接上前來,躲到了她的手下,讓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許今硯看著他乖巧的樣子,好笑極了。
她收回手,他站直身體,一把攬過了她的腰際,她的手趴在了他的胸口位置:“傅總,您上班不遲到???”
“遲到扣錢啊?!备稻跋稣f得理直氣壯。
“那你還不趕緊走?!?br/>
“沒事,有人給我交房租,我錢夠花。”他神色玩味,親昵地低著頭,埋進了她的頸窩里,許今硯感受到了一縷溫熱的氣息纏繞。
她有點發癢。
聽他的口氣,這么像是吃軟飯的,堂堂傅總,需要嗎?
“我做得這么好,難道不該有獎勵嗎?”傅景霄把她摟在了懷里沉著嗓音討賞。
許今硯伸手捧住了他的臉頰,踮起腳尖,想要在他的臉龐親一下,結果他轉頭,她的唇恰好落在了他的唇上。
讓他半路攔截了這個吻。
落入他手,許今硯還想逃,那是不可能的。
他雙手托住了她的后背,她的人往后仰,他的人就往前逼近,絲毫都沒有要倉促結束掉的意思。毣趣閱
原本她就想要蜻蜓點水,意思一下,這下好了,全然被他掌握了步調。
要不是他的手支撐著她的人,她昨晚可是值夜班的人,在他強烈的攻勢下,她完全任由擺布了。
兩人已經全然沒有了之前的生疏和距離感,許今硯忽然腦海里冒出來了一些片段,在京市的那晚,他們是不是也是這樣難舍難分?
最后沒有控制住自己。
不行,現在還是大早上,他還要上班,她必須要控制住自己。
她的手已經完全扶不住他的臉了,只能掛在了他的脖頸上,氣息越來越混亂,聽到她的呼吸開始凌亂,傅景霄才不舍地松開了她的人,他的腦袋埋入了她的脖頸之間。
“暫且放過你。”傅景霄薄唇輕啟,天知道他用了多少的意志力說服自己,不要繼續下去。
貪戀、癡迷。
仿佛她的味道蠱惑進了自己的心里,揮灑不去。
“誰要你放過!”許今硯哼唧一聲,冒出了淺淺的小奶音,臉頰估計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
傅景霄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這可是你說的?!?br/>
“傅景霄,遲到了?!彼蠡诹?,她就是想要嘴上得便宜而已,不是真的想。
茶幾上的手機在不停想著。
“傅景霄,你有電話。”許今硯喊他。
他哪里會理會,直接把人抱進了主臥里。
傅景霄一把將她扔到了大床上,許今硯抓住了被角,楚楚可憐:“我隨口說說的,你別當真?!?br/>
他手撐在了床面上,他不知道才怪,這人就是雷聲大雨點小,膽子就這么一丟丟,他拉過了被子,給她的人蓋好:“讓你回房間睡覺,你以為呢?”
傅景霄的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如果你這么想的話,我不介意,今晚就換房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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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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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