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硯瞬間把頭埋到被子里:“你趕緊走。”
他失笑,站起來,是要走了,再呆下去,恐怕城防失守的人可是他了。
傅景霄從許今硯房間走了出去,順帶已經關上了門。
許今硯露出腦袋,喘了一口氣,本來就臉紅心跳的,現在關在這個被子里,可是更加透不過氣來,全身都在熱起來。
她腦子里在想什么,居然在回憶喝醉的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
他不過一個吻而已,就把她弄得暈頭轉向,還回憶,回憶你個毛線,不準想這種畫面,許今硯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睡眠不足影響了自己的判斷力和理智,許今硯立馬閉眼補覺。
傅景霄出去之后,就回房間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拿了手機,看到了一個電話。
他回了一個電話。
程康已經過來接他去公司了。
顯然,程康覺得今天的傅景霄心情愉悅了不少。
一早會議結束之后,謝知涵最后一個從會議室走,她的腳步停留在了傅景霄的身旁:“景霄,我記得你最喜歡的袖扣不是這一對,上次飯局上,你掉在地上了,我給你送過去了,她沒有給你嗎?”
傅景霄下意識眼神掃過了襯衫上的袖扣,果然是謝知涵。
難怪許今硯意有所指,他猜到了幾分,但沒有猜到全部就已經做出了最好的處理。
“不過就是一對普通的袖扣,丟就丟了。”傅景霄的手放在了袖扣上,來回摩挲了兩遍。
“那是你喜歡的一個服裝設計師設計的,當時也就這么一對,并且高價拍回來,十分難得的黑曜石。”謝知涵有些惋惜,“讓許醫生再找找,我是親手交給她的。”
難道許今硯并未給。
如果沒有給的話,不是正如她意嗎,就能體現她小心眼了。
當時,傅景霄正在法國洽談,一個法國客戶邀請他一起去看秀,說是設計師是他的太太,讓他捧個場,最后也有拍賣品。
沒想到過去的時候,謝知涵正在秀場,和閨蜜一起過來看秀,上流社會的名媛,就喜歡時不時飛到時裝周,看個秀,順便拍點單品回去,像是穿在身上能增進更多的含金量似的,實則就是裝逼而已。
我們國內的設計師,國內的品牌同樣艷壓群芳。
重點是穿的人本身的魅力。
因為遇到,明面上又掛著未婚夫婦,坐一起也是自然的事情。
為了給那位客戶捧場,傅景霄最后選了一對袖扣拍下來,也因此談成了那次的合作,花了點錢做敲門磚,雖然他不認為這對袖扣值那么多錢,但好在結果是好的。
當然秉承著勤儉節約的傳統優良美德,他確實使用率比較高,因為價格高,不能浪費么,許今硯教給他的。
學醫的幾年里,他和許今硯談戀愛,最后他從她的身上學到了很多的生存之道,例如省錢,例如并非錢可以代表好看,錢可以決定品質的好壞。
“有些東西,不該碰的人碰了,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東西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不喜歡了,那么就失去了它原本的價值了。”傅景霄言語犀利,他沒有直接捅破窗戶紙,他知道謝知涵聽得懂的。
謝知涵是有些拔苗助長了。
也不知道這個許今硯什么魅力,把他給蠱惑了,居然一點都不為所動。
謝知涵都懷疑自己用錯了辦法。
“不過就是一對袖扣而已,你說這么復雜,我都聽不明白了。”謝知涵輕輕一笑,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快意地說出來。
傅景霄沉了沉顏色:“你知道就行,還有,沒什么事情不要去我家。”
“我是有事才過去的,許醫生又說了什么嗎,她就這么不待見我?”謝知涵滿臉委屈,哼唧了兩聲,將矛頭指向了許今硯。
傅景霄言辭十分淡薄道:“她什么都沒說,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讓你留在今鴻,就給我照著我的規矩來,如果你再觸犯我的底線,那么我隨時會把你調走。”
“景霄,你誤會了,我和許醫生沒說任何的事情,只是她提起了你過去的事情,我告訴她了,也說過了,我們之前的關系是假的,讓她不要誤會你才好。”謝知涵語氣平靜,言辭順暢,像是已經排練過多久的臺詞功底。???.??Qúbu.net
“不需要多此一舉,以后公事在公司找我,不用去我家。”
“我……”謝知涵握緊了拳頭,他就這么幫著那個女人,那女人也不知道給他下了什么是蠱,讓他這么腦袋不清醒。
“沒什么事情,就離開吧。”他臉色一沉。
謝知涵只能轉身從會議室走。
這是傅景霄的規矩。
一旁的程康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傅景霄在謝知涵走過來的那刻,臉就板了起來,沒有一絲的松弛。
從昨晚那個接地氣的,又從凡間飛升成神了。
果然道行高深。
“ygb這邊還要繼續接洽嗎,這么大的合作放給ygb合適嗎,畢竟您現在傅氏也回不去,云總都把控著,恐怕讓位很難。”程康揚了揚嗓音。
傅景霄抬眸:“你在質疑我的決定,今鴻要上市的新藥,將會刺激整個醫療行業,看在他這么賣命透露給我的訊息上,給他點甜頭是應該的。”
“好,我去安排。”程康頷首。
門口的人影轉身就走。
程康往回看了一眼傅景霄,點了點頭。
“對了,周六安排一下,帶許醫生過去生物制藥,和孫教授那邊對接,孫教授在藥學研究上經驗豐富,但畢竟缺乏臨床經驗,這也是我們和醫院對接的重要原因,藥最后是用于臨床。”傅景霄說道。
程康不解:“傅先生,您不親自引薦嗎?”
“不需要,工作是工作,她不喜歡公私不分。”傅景霄清楚,當時他找仁合也是因為他相信她的專業能力。
她是作為仁合醫院醫生顧問,而不是傅景霄的女朋友,來今鴻做項目合作的指導的。
這是對她的尊重,也是對公司團隊的負責。
會議室的門敲響了,程康去開了門,然后轉過身來說道:“蘇少來了,在辦公室。”
“他又跑來云城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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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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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