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準沒好事。
傅景霄要不是沒地兒躲了,必然先躲著他,不想他的霉運轉到他身上,現在蘇懷鯨是自己作死,未婚夫的微信被拉黑,蘇懷鯨的微信被刪掉。
整天在群里鬼哭狼嚎,誰受得了。
都怪周時嶼一時心軟把他拉回群里,要不然他也不用天天忍受這嘮叨的男人。
傅景霄回到了辦公室,蘇懷鯨真的一臉愁怨地坐在他的位置上等他來。
“說吧,賴我這兒干什么?”
“我千里迢迢來看你,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話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小心靈。”蘇懷鯨滿臉的幽怨,在京市,他是有苦說不出,結果被他家陳佳雪女士已經遣送出家門:“未婚妻沒帶回來,別回來了。”
真不懂是不是親媽。
他也想要帶回來,但是未婚妻已經把他踢了。
就連外賣都送不進去了。
外賣平臺說了,你別再點了,我們都是白跑一趟,就算你賠錢,我們也是浪費人浪費力氣,別做無用功了。
夏鹿這人做事就這么絕。
蘇懷鯨沒法子了,只能追來了。
“不能。”傅景霄決然回他,他隨后就去接了一杯咖啡,送到了蘇懷鯨的面前。
蘇懷鯨端起了咖啡杯,往嘴里送了一口,立馬退開:“我要喝瑪奇朵,你為什么給我美式,我苦死了。”
“這點苦都吃不了,那你就徹底沒戲了!”傅景霄自己端著咖啡,好好地品了一口。
蘇懷鯨看著他優雅地喝著美式,他就不喜歡,太苦了,他都喝甜味重的咖啡,黑咖啡不適合他。
“切,你和我差得了多少,老周說了,你也被許妹妹屏蔽了,咱兩半斤八兩!”蘇懷鯨一臉嫌棄地看向傅景霄。
傅景霄放下了咖啡杯:“差多了,我們住在一起。”
“什么?”蘇懷鯨大跌眼鏡,他才從云城走多少天,傅景霄竟然靠著一己之力拿下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優秀這種事情,天生的,教不會。”傅景霄得意地抬了抬下顎。
蘇懷鯨立馬轉了語氣:“傅哥,傅小爺,傅老師,求教求教……”
“剛教你,吃苦啊。”傅景霄一臉認真地推著咖啡杯,“咖啡機在那邊,多喝幾杯,一定有感而發。”
蘇懷鯨詫異:確定喝黑咖啡能追女孩子,什么怪招,但傅景霄這種低情商的直男都頗有成效,那他一定會青出于藍的。
她皺著眉頭,一飲而盡。
干了這杯黑咖啡,果然是一條好漢。
苦到,讓他直接從傅景霄的老板座椅上站起來。
傅景霄直接往位置上淡定地坐下來,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動作行云流水,不著痕跡。
蘇懷鯨覺得自己一定是哪一個環節出錯了,他直接去倒了一杯開水喝,結果位置被搶了。
“你這明顯就是坑我!”蘇懷鯨白了他一眼。
“還你的。”
蘇懷鯨邊拿著水杯,邊在他的辦公室里瞎逛悠:“我這好歹為你的戀愛掏心掏肺的,小沒良心的。”
“我謝謝您。”傅景霄玩味的神情掛在臉上。
蘇懷鯨擺擺手:“小事一樁,你趕緊告訴我呀,這好歹你認識夏鹿這么久了,她到底喜歡什么樣的,我好去靠邊。”
“靠邊是做不到了,整容可以幫你預約。”傅景霄認識夏鹿,也是基于許今硯的閨蜜,只覺得那女孩子挺厲害的,蘇懷鯨是架不住的那種類型。
蘇懷鯨抽了抽嘴角:“滾蛋。”
他將手放在了傅景霄椅子的靠背上,把他的轉椅搖了搖:“我這是給你解決內部矛盾,你想,夏鹿要是沒有男朋友,你女朋友肯定要占用時間,說不定你才分到一三五,夏鹿還二四六呢。”
多清奇的腦回路。
傅景霄腦海里忽然跳躍出來夏鹿摟著許今硯的脖子的模樣:“在我們家硯硯的心里,我永遠在第一,你肯定靠后,什么都是我先,懂嗎?”
他不由搖晃了一下腦袋。
“滾蛋。”這下爆粗口的就是傅景霄了。
這是屬于男人之間的幼稚斗嘴。
蘇懷鯨拍了兩下真皮的老板座椅,往陳列柜那邊走了過去,他被放在陳列柜中間的杯子驚了驚,他不假思索地已經拿過來和傅景霄展示:“堂堂傅小爺,也太會做人家了,一次性杯子都當擺設?”
“別動,放回去。”傅景霄厲聲道。
蘇懷鯨看到他掃蕩過來犀利的眼神,立馬雙手顫抖地將杯子放回原位:“這就急了?”
他定睛又看了看杯子:“這上面的圖看著不像是印刷的,這么粗糙的畫工,不會是出自你之手吧,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怪癖,不過挺符合你身份的。”
“什么?”傅景霄蹙了蹙眉,難道不就是一個卡通圖案,隨便畫的嗎?
蘇懷鯨挑了挑眉,眉眼之間全然是調侃:“舔狗啊,這種自黑的方式也是你追回許妹妹的新招數?”毣趣閱
“舔狗?”他復述了一遍。
所以,他被隱喻了嗎?
許今硯居然是這個意思。
“我給你百度一下。”蘇懷鯨是看熱鬧不嫌事多,反正自己寂寞空虛冷,他可是要栽傅景霄頭上,讓他這一天天的秀恩愛。
“我不是備胎。”傅景霄看完詞條解釋之后,“這里說了舔狗是單相思,自我感動,明顯和我不一樣,我完全不需要感動自己。”
蘇懷鯨為什么要提,心知肚明,背后嘲笑他就好了。
硬生生地被上了一堂語文課。
上完語文課的傅老師,指了指門口:“還不走,我讓程康送你去中醫院。”
“我要和你一塊兒吃飯的,誰要去醫院啊?”蘇懷鯨今兒就賴在這兒了,他不好過,也不想要讓傅景霄幸福快樂。
好兄弟當然有難同當。
“不去,你會后悔的。”傅景霄隨即已經打電話出去總裁辦了,“程康,準備一下,送蘇少下樓。”
程康隨即就過來了。
“記得,蘇少病了,務必將蘇少送到夏醫生面前。”傅景霄交代了一句。
蘇懷鯨云里霧里地被扶著走了。
程康很認真地把人送去中醫院。
并在服務總臺問了一下夏鹿醫生的辦公室在哪兒:“我這邊很著急找夏醫生,他病得很嚴重。”
程康指了指一旁手插在褲袋里的蘇懷鯨。
服務臺茫然地指了指位置:“住院部上去五樓,你確定他生病嗎?”
“是啊,謝謝您。”程康的辦事效率就是高,他走到蘇懷鯨的面前,“蘇少,這邊請,我給你聯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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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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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