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點了點頭:“魏主任,您知道就好,魏主任的意思是答應了?!?br/>
“看許醫生的意思?!蔽涸破洳挥杌貞?,畢竟每次這個周新都是跟著許今硯,要是許今硯都不吃飯的話,那么他和周新一起去吃飯,還挺怪異的。
許今硯挑了挑眉:“老魏都這么說了,不去,倒是顯得我矯情了?!?br/>
“你也知道你矯情?!蔽涸破鋺贿^去。
他們好似又回歸之前好戰友的關系了,關系不近不遠剛剛好,現在更好的是,完全沒有了男女之情。
“是,魏主任,您發配不了我了,只能這么著了?!?br/>
“沒把你留在神外不是個明智之舉?!?br/>
“我是個人才。”許今硯表示道。
周新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許醫生,您讓我謙虛來著,您自己這么自負嗎?”
“我這是自黑,你沒有聽出來弦外之音就別說話,趕緊寫論文。”許今硯一副欺負小屁孩的樣子。
周新委屈吧啦地繼續寫。
三人從書店離開的時候,已經夜幕降臨了。M.??Qúbu.net
尤其是冬天的夜晚來得格外早一點。
周新說自己肚子餓了,要吃很多很多好吃的,許今硯其實中午就吃了一塊蛋糕,但周新下午才吃了蛋糕和奶茶居然餓了。
周新表示:“我在長身體,而且我下午由你們二位監督著,我的腦細胞死了比平常多出一倍,當然效率也高了一倍,所以我當然要補一補啦。”
“你理由最多?!?br/>
周新選的是一家云城本地菜的百年老店,但是他們都沒想到的是這家百年老店的祖上就是周新家里。
傳承下來的老板就是她舅舅。
所以周新讓他們敞開了點,反正自家店,不要緊,她舅舅都會買單。
“周小新,你居然是隱形富豪。”
“算不上,我舅舅以前說了,我喜歡就讓我繼承,結果我的手殘只適合扎針了,完全不會掌勺,只會吃?!敝苄鲁刹涣藦N師長,但是她能做醫生。
因為是百年老店,裝修已經保持著古典的風格,陳設也都像是明清朝代,復古的餐桌椅,雕梁畫棟,又有幾代人和名人的合影掛在了店內。
周新在路上就打電話了,所以給他們留了比較好的位置。
菜色很精致,尤其是一盤話梅排骨,將糖醋排骨和話梅的相結合,增添了幾分的梅子的生津止渴的味道。
對于師傅的鐘愛,周新可是記憶深刻。
“多吃點?!敝苄聫埩_著,“許醫生不喜歡吃蔬菜,所以都是葷菜,魏主任,您吃得慣嗎?”
“我沒有要求?!蔽涸破湟蟛桓?。
許今硯知道周新是了解她的,誰讓她來醫院就是跟著她的,兩人相處的時間應該比戀人還要久。
晚餐的三人倒是吃得盡興,周新沒有點很貴的菜色,但是口味好,決定了這家店百年老店的位置。
吃完晚飯之后,魏云其送她們回去。
“先送周醫生。”魏云其轉了個路口,發現周新家離得比較近,就先送她了。
周新點點頭:“好啊,謝謝魏主任了,這又是補課又是送我回家的,不勝感激?!?br/>
“客氣了,我這不是還讓你請客了么?!?br/>
“如果請吃飯就能讓您補課的話,我不介意多請幾次。”周新開玩笑。
魏云其見許今硯都沒有插話進來,要不是他們兩個在車內聊天,會顯得特別的安靜。
周新家里很快就到了,她先下車了。
車內只剩下許今硯和魏云其了,魏云其相約道:“要不要去喝一杯?”
“不了,我有點累了。”許今硯拒絕了。
“那我送你回去?!?br/>
“謝謝你老魏。”
“哪兒的話,小事一樁,就你老是太當真了,有些事情當真了,很累的。”魏云其撇了撇嘴角。
他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如果你覺得哪兒有事,不能開解的,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們還是朋友么,有些你解不開的,可能多個人就多個嘗試的機會?!?br/>
“好,我不會和你客氣的?!?br/>
“這就好?!?br/>
“他對你好嗎?”魏云其有種錯覺,她上車后的悶悶不樂是因為見到傅景霄,但是他并不知道傅景霄帶給她的是什么。
許今硯點頭。
很好,太好了。
好到就如謝知涵所說的,他已經偏離了自己的軌道,這樣對他是一件好事嗎?
“老魏,如果一架飛機偏離了跑道,或者鐵路的車廂,離開了鐵軌,最終的結果一定是壞的嗎?”這是謝知涵給她的定義。
一定是個壞的結果。
魏云其凝神了幾秒鐘之后:“飛機和鐵路都有設定好的路線來運行,如果一旦偏離,肯定開不下去了,但是汽車不會,就是你上了高速,發現自己上錯了路線,那么就從收費站下了,重新上去就行了?!?br/>
“重新上去?”許今硯重復了他的話語,“有可能一開始就已經走錯了。”
“那就是及時止損?!蔽涸破鋵λf道。
許今硯黯然神傷。
這段失而復得的感情,是否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簡單,傅景霄的世界里也可能不止是他自己。
“老魏,也許你說的對。”
“今硯,這可不是你該有的樣子,沒什么事情過不了的,笑笑就過去了,這可是你說的?!蔽涸破鋭袼?。
許今硯垂下了眼眸:“是啊,說別人好簡單的,到自個兒有點難了,但我會努力的。”
因為在市區,臨江灣也不遠,很快就到了。
許今硯下車,和魏云其打了聲招呼就往里走去了。
窗簾在下一秒就被拉上了。
簾子后面的人,背了身過去,傅景霄眉眼之間深沉了幾許。
今晚本來有個應酬的,但他推了,一下午的會議已經讓他覺得很忙碌了,可是筆記本電腦上的畫面還是會時不時闖入他的腦海里,揮灑不去。
她不是那種會腳踩兩條船的女人,這點傅景霄知道,可他還是在意。
尤其這個對象還是陪了她五年的魏云其。
他不由收攏了一下自己的手。
門開了。
房子里亮著燈,許今硯進了門,沒想到傅景霄這么早就回來了。
“這么早?”她刻意地笑了笑,想要掩蓋住自己下午糟糕的心情。
“是啊,原本發你微信想等你一塊兒吃飯,你沒回,我就先回來了。”傅景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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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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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