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硯慶幸自己是屏蔽了這個群的,并且她現在就想要退群。
傅景霄居然這么接地氣,萬萬沒想到啊。
這頓飯吃得是十分歡樂,并且傅景霄買單,反正在座的都慕了,傅景霄因為李科的興致高,喝了幾杯清酒下去。
李科是喝了幾瓶清酒,差點就抱著烤肉店的柱子下不來了。
“我一定要給他拍下來,這可是他人生最大的滑鐵盧。”周新不停拍著小視頻和照片,一邊還在不停嘲笑著他,“讓他嘚瑟。”
“周小新,你還給我。”李科突然意識到自己被拍了,立馬上前抓住周新的人。
兩人扭打在一塊兒。
“我看遭滑鐵盧的人應該不止是李科。”小孟感嘆了一句。
一大堆的人拍了視頻,紛紛發到群里鬧騰。
周新和李科就像是兩個小孩子一般,在醫院就懟天懟地,在外頭隨便鬧騰。
“李醫生,走了,小周醫生不能帶你回家,我帶你回家。”林博濤抓住了李科的人,把他一下子像是拎一只小雞一樣拎走了。
周新才算是松了一口氣:“這賬明兒算。”
反正明天李科肯定會成為全科的笑點,許今硯拍了拍周新的肩膀:“今兒先保保你自己吧,去群里你看看。”
周新拿出手機,差點要鉆地洞。
就李科喝多了,林博濤會送他,其余的人也都各自搭伴回家去。
許今硯和傅景霄送完了同事,站在了街道旁。
“我讓程康過來接我們。”傅景霄安排。
許今硯看了看時間:“大晚上的,程特助可能已經休息了,讓他跑一趟挺難的,我有駕照的,現在路上人也不多,我沒喝酒可以開車的。”
“你確定?”傅景霄站在她的身旁,非常不可信地問她。
她雖然有很多的不確定,但是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這不是還有你在,我開得慢點,離得也不遠,總能到家的。”
傅景霄看著自己的車,面露擔憂之色:“行,那就試試。”她都這么有信心了,他不想打擊她。
雖然知道她的能力有限,但還是給她一個機會。
這車比許今硯想象中更加高,更加大,怎么覺得好像方向盤都大很多。
傅景霄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她什么水平,傅景霄是清楚的,但是畢竟五年了,她極有可能已經練過手了,和學車時候的樣子截然不同。
但他還是有點不確定的時候望著她:“現在還來得及,不讓程康來也行,我可以叫代駕的。”
“梁山都上了,還能回頭,不就是開車么,我是持證上崗的,不是無證駕駛。”許今硯摸著方向盤,感覺就來了,感覺一好,可能就一下走了。
等她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好對著他非常認真地說:“你坐好了,我要出發了。”
“安全帶先系好。”傅景霄閉了閉眼眸,他的手已經拉住了吊環,不是不信她的水平,是非常不相信,還真有種命都交給她的感覺。
許今硯立馬松開了方向盤:“不好意思,這方向盤的手感太好了,一下摸忘記了。”
“嗯,慢慢來,不著急。”傅景霄最好這路上剩下的人越少越好。
許今硯拉好安全帶之后,屏住了一口氣,真的比她第一次上手術臺還要緊張,那么多病癥都搞定了,還怕這種機器嗎?
她低頭先看了看右手邊的檔位,然后開始回憶考試的時候,教練說的要領,傅景霄看著她的樣子,扶住了自己的額頭,不忍直視:“d檔前進擋,先踩住剎車,掛到d檔。”
“啊呀,我知道的呀,你提醒什么提醒,這和考試作弊有什么區別。”許今硯甩了甩手,握住了掛擋的地方。
傅景霄別過頭去,要是考試她早就不合格了,掛擋看檔位,考試老師直接扣分。
算了,自家女朋友,他忍。
終于掛擋成功后,半天車沒有動。
傅景霄咳嗽了兩聲:“抬起右腳,左移到油門上,踩油門才能前進。”
“我知道,你又亂插話。”
“我不說了,你開。”傅景霄從一個手變成兩個手都拉住吊環。
許今硯已經成功啟動引擎,車也進入了主干道,正在緩慢往前行駛著,傅景霄看了看油表盤。
三十碼,挺好,很安全的范圍。
他可以接受。
不怕慢,就怕不安全。
傅景霄對于這種勻速的慢速非常適應,他開始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
突然,他的人直接往前甩了出去,只因為剛松手了。
許今硯也嚇了一跳,感覺整個人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現在她手機上的心動指數一定是爆掉了。
還好緊急踩剎車了,要不然就撞到前面那個車屁股了。
“為什么要突然停車,會不會開車啊?”許今硯忿忿不平地嘟囔著。
明明是對方早就已經在減速了,是她跟得太緊,等到人家已經踩剎車,她還在油門前進,前面的車停止了,她沒有及時停止就差點撞上了。
結果前面那輛車的司機直接從駕駛座的車門里鉆出來:“會不會開車啊,撞壞了你賠得起嗎?”biqubu.net
許今硯定睛看了一下:“這是……”
“寶馬三系,沒幾個錢,不要緊。”傅景霄淡定地看了看對方的汽車型號,撞了寶馬,他的車也會擦毛,不比對方損失的錢少。
“你就說是不是他的責任,他還嚷嚷,就欺負我是女司機。”許今硯哼唧,一臉她就是對了。
和女司機理論一般都是理論不過,還會被倒打一耙。
“綠燈了,走吧。”傅景霄大喘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胃都在因為這個剎車撲騰了千萬遍了。
許今硯抬了抬腳,左右移動了一會兒,然后使勁往下踩,結果歷史總是如此相似。
又一次向前傾倒。
她倒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一點都沒有反應,淡定地說道:“我難道踩錯了?”
“我嚴重懷疑你想要謀殺我。”傅景霄趕緊胃部一陣不適,腦袋都有點嗡嗡嗡地叫。
許今硯不以為然:“殺了你,我又沒好處,我要好好供著你,抱住你這棵大樹才能好乘涼。”
“腦子沒開壞。”傅景霄這點十分肯定。
許今硯回以一個真要生吞活剝的眼神,居然敢質疑她的腦子,“別再煩我,要不然我現在就把你扔下。”
要不然擔心她,他很想半路下車了。
坐許今硯開的車,不是要錢,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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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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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