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打個比方。”
“小七八歲,家境一般,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適合你,目的一定不單純,還是找靠譜的人介紹的好。”
“這不就得了,我喜歡的,你們不喜歡,你們喜歡的,我不喜歡,總結到最后,我單身最好,我也不需要人養,過好我自己挺好的。”
程晴無奈:“你這孩子,怎么就不聽話呢。”
“結婚、生孩子不是女人最終的歸宿。”傅景云今天有些累了,累到平常出口成章應付的話,都不想要說了。
從小到大,在父母眼中,他們想要她什么樣,她就該要活成什么樣。
傅家已經有了一個異類,為此傅景霄付出了這么多,最后又走回到了傅家,他們就像是在這個鳥籠里不停地掙扎,最后慢慢迷失了自己真正想要的。
她慶幸傅景霄找回了許今硯。
而她呢,她又有什么是為了自己。
“小云,你……”
“媽,別逼我了,我累了,先去睡了。”傅景云卸下了美麗的外殼,外殼下面只有一個疲憊的自己。biqubu.net
程晴何嘗不理解,但是她是傅家的女兒,她沒有辦法。
一個兒子這樣不服管教,一個女兒又是這樣不聽安排,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小七八歲,她還真的不敢想象。
但現在又不是古代社會了,強買強賣也行不通,程晴也確實頭疼,見別人家的孩子,聯姻的聯姻,生孩子的生孩子,這么容易,到她這兒,就這么難了。
她能做的也就是去重新安排,一個不行就換一個,換到合適位置,反正過年這段時間放假,傅景云也會休息下來,沒什么事情。
在傅景云上樓后,程晴也跟著上樓了。
*
次日,云城仁合醫院。
許今硯已經出現在了科里了。
“許醫生,你沒看熱搜嗎,那個上熱搜的,怎么看著這么像是你男朋友?”之前見過傅景霄的小護士八卦地問道。
微博是夏鹿讓她下的,但許今硯還是沒有習慣刷。
“什么?”許今硯一片茫然。
小護士已經舉著手機遞給她看了。
“傅氏長子傅景霄現身京市,和前未婚妻親密無間,疑似復合。”
“傅氏和謝氏打破不和。”
“傅景霄和謝知涵談婚論嫁。”
并不是娛樂圈,但是卻掛了三條熱搜,這焦點和能耐也是不一般。
許今硯掃了一下字,然后點開熱搜,下面配了超級清晰的照片,像素堪稱婚紗照級別了。
謝知涵低頭,湊近傅景霄身旁低語,傅景霄巋然不動。這張照片是背影,但被標注了姓名,就容易對號入座。
謝知涵走在了傅景霄身旁,兩人一起走出宴會廳門外,這張是在謝知涵的方向拍過去的,拍到的是謝知涵滿臉笑意,遮住了傅景霄的側臉,但是不是傅景霄,許今硯一眼就認出來了。
“是挺像的。”許今硯掃了一眼,然后遞給她。
“那到底是不是啊?”小護士一臉疑惑。
許今硯轉了轉眼眸:“不是,長得太過普通,就撞臉了,他就一普通人,上不了熱搜的。”
“我就說么,許醫生的男朋友那么溫柔專一,怎么可能背著許醫生有花頭呢,她們還不相信呢。”小護士絕對站穩了這對cp。
“謝謝,工作吧,別八卦了。”許今硯敲了敲護士服務臺,隨后進辦公室去換衣服。
今天算是她最后一班白班,她買了晚上的火車票回老家。
年三十到家,她算準了,不用提早到,剛剛好。
熱搜掛在微博上,說許今硯平靜如海是不可能的,男朋友都上熱搜了,還是和別的女人,心里不難過才怪。
還好,她所有的思緒都不會停留在腦海里太久,畢竟她還有工作,還有病人和手術在等她,她想病例都來不及了。
一直到中午的時候,她得閑看了一下手機,夏鹿好幾個電話。
她回撥了一個。
“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想不開了?”夏鹿一驚一乍的聲音冒過來。
許今硯嘟囔一聲:“誰要想不開了。”
“熱搜是假的,你別信。”夏鹿一句話回過來。
許今硯嗯了一聲:“拍得角度挺準的,表情也挺清楚的,應該花了不少錢!”
“許醫生,您能不能別這么淡定,那是你男朋友,做你男朋友太可憐了吧。”夏鹿不禁有點可憐傅景霄。
“他應該慶幸,我沒有提刀追到京市來。”
“昨晚,主動黏上去的就是謝知涵,他紋絲不動,坐懷不亂吧,我還拍了照片的,發給你看。”還好夏鹿留有一手。
許今硯蹙了蹙眉:“你也在場?”
“是啊,老夏逼我去的,還有順便教訓教訓我那個未婚夫。”
“見到了,怎么樣?”
“就渣男臉。”夏鹿的口氣完全不屑一顧,“我今晚就可以大大方方地給結束了我的婚約,重獲自由。”
她將來龍去脈在電話里和許今硯長話短說了,“總之,回頭就給我教訓傅景霄,讓他知道幫誰呢。”
“蘇懷鯨就是你未婚夫?”許今硯差點眼珠子驚出來,“而且你之前就知道了,居然還瞞著我,那你和傅景霄有什么區別。”
“我那不是沒有十足的把握。”
“你就覺得我會出賣你,有異性沒有人性,夏鹿,你說是不是?”許今硯連續質問。
夏鹿咽了咽口水:“是。”
“好啊,你承認了,我不是你最信任的人嗎,你連我都瞞著,讓我情何以堪。”許今硯一陣哭訴。
夏鹿清了清嗓音:“許醫生,戲過了。”
“跟你學的。”許今硯恢復正常的聲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蘇懷鯨是你未婚夫挺好的,長相符合你的標準,又是門當戶對,天時地利人和都占齊全了。”
“沒有,一點都不符合我的長相標準,我喜歡雙眼皮,他是大眼皮,我喜歡酒窩,他一個沒有,我喜歡酷帥的,他就是個逗比,所以從頭到腳,他都不符合。”夏鹿哀嘆了一聲。
許今硯聽了不禁笑了,也難得讓夏鹿有吐槽不完的人。
“取消就取消,你可別后悔。”許今硯當然絲毫沒有猶豫地站在她那邊。
“誰要后悔,我就要放鞭炮慶祝。”
“鹿鹿,你看誰來了?”夏鹿的手機還沒掛斷,就聽到江女士在門口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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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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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