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母上大人叫我了,我先掛了。”夏鹿回了一句。
許今硯應了一聲,然后就掛了電話。
夏鹿從客廳里走出來,只見江珍淑已經打開了大門。
映入眼簾的就是蘇懷鯨那張人神共憤的臉蛋,他手里捧著一大束紅玫瑰。
“鹿鹿……”
“別,我們不熟。”
“我知道錯了。”蘇懷鯨委屈吧啦地站在了門口。
江女士可是歡迎之至:“小蘇,杵門口做什么,趕緊進來。”
“不許進。”夏鹿揚了揚下顎,拒絕他入內,“我們家呢是騙子和狗不得入內。”
“你這丫頭說什么呢,來者是客,何況是小蘇呢。”江珍淑笑瞇瞇著看向了蘇懷鯨,是哪兒哪兒都滿意。
老夏不在家,夏鹿沒人幫。
她可不能就這么屈服了。
“那你讓他進吧,看他敢不敢進?”夏鹿轉過身去。
蘇懷鯨站在大門口,腳都不敢動一下:“江阿姨,我就不進去了,鹿鹿不讓我進,我就不進,我這就是來道歉的,順便我媽讓我來接江阿姨和鹿鹿去家里。”
追未婚妻的原則就是,未婚妻說東,他不敢說西。
夏鹿知道今晚是陳佳雪要辦生日宴,說是就是至親還有幾個朋友的家宴,夏鹿之前答應過的,她不能毀約。
“我自己會開車,不用你接。”
“我怕你不認識我家的路,我給你帶路。”
“不用,你發定位給我就行。”
“那你先從黑名單里把我拉出來。”蘇懷鯨嚷嚷。
他都已經被關小黑屋這么久了,完全失去了聯絡。??Qúbu.net
傅景霄是被屏蔽不能看朋友圈,他是直接被拉黑,簡直就是難兄難弟,也不知道傅景霄被放出來了嗎,他只能對不住兄弟,要先放出來了。
如意算盤打得不錯。
夏鹿想了想:“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有伯母的微信,用不上你。”夏鹿才不會讓他得逞。
江珍淑讓蘇懷鯨進來,蘇懷鯨是怎么都不肯。
他清楚夏鹿的個性,他這一只腳踏進來了,他就真沒戲了。
“你這孩子,聽她做什么。”
“江阿姨,我當然聽我媳婦的。”
“真是我們家鹿鹿不懂事。”
“江阿姨,是我不懂事,都怪我,不怪鹿鹿。”蘇懷鯨自己道歉。
夏鹿塞住了自己的耳朵往樓上走去,她絕對不要繼續聽這母慈子孝的對話了,她不是江女士親生的,蘇懷鯨才是。
她才懶得搭理他們,自己上樓去了。
蘇懷鯨這花都買了,這招明明傅景霄都奏效,到他這兒怎么就無效了呢。
“舅媽,還有吃的嗎?”陸時穿著睡衣,頂著凌亂的頭發從樓上下來,當他眼神看到了抱著玫瑰的蘇懷鯨,睡眼惺忪一下就變成眼冒金星了。
到底還是個十八歲的孩子,拔腿就跑。
“有,給你留著……”江珍淑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他逃跑的樣子,這姐弟兩還真是一模一樣。
“小蘇啊,讓你見笑了,這是老夏妹妹家的孩子,還小,被鹿鹿帶壞了,不懂事。”江珍淑解釋了一句。
畢竟還不是自家人,要解釋清楚,免得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蘇懷鯨這時候覺得他兩點零的視力是格外的好,這么遠距離還是能看到樓梯上的男人,昨晚剛剛見過。
雖然他知道那個男人不是夏鹿的未婚夫,但是也可能是她喜歡的小鮮肉。
現在還住在她家。
“江阿姨,他是鹿鹿的弟弟?”
“是啊,和鹿鹿長得有點像吧。”江珍淑全盤托出。
蘇懷鯨心中一喜:“是的,很像。”昨晚他怎么就沒有發現呢,“弟弟,很好。”
“還小呢,和鹿鹿一樣愛玩。”
“小孩子么,理解理解,那江阿姨,鹿鹿也不會讓我進的,要不,我先帶您去我家,我媽可想您了。”蘇懷鯨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夏鹿這么好對付的話,他早就拿下了。
“也好。”江珍淑回頭就忘自家女兒了,還是這準女婿好。
“這花是給鹿鹿的。”
“我放客廳,她不想看到都不行。”江珍淑證明了什么叫做胳膊肘往外拐。
蘇懷鯨退了兩步,走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因為夏家也是獨門獨院的別墅,所以到院子里就能抬頭就能看到二樓。
雖然不知道她住在哪個房間,但是靠東面的窗戶是粉紅色的窗簾,應該就是夏鹿小公主的閨房了。
看得出來,夏家一直都把她寵成一個小公主,所以她才會肆無忌憚,卻又沒有驕縱無理,這也是一開始她就吸引住自己的原因。
他不由笑了出來。
陸時跑到夏鹿房間的時候,七魂去了三魂半:“姐,昨晚那個男人怎么上門來了?不會來質問我騙人的事情吧?”
此時的夏鹿正在敷面膜。
她處變不驚:“這種小場面,慌什么慌。”
“姐,我嚇得不敢下樓了。”
“小孩子。”
陸時跑到窗口,探頭看了看:“姐,他在咱們院子里了,你說昨天我們都這么耍他了,他今天怎么還來,還抱著超大一束玫瑰,玫瑰不是求愛的么。”
“那只能說明你姐魅力大。”
“姐,牛逼。”
“知道就好,睡得日上三竿還好說,今晚我們都不在家,想吃飯就叫外賣。”
“我京市有朋友的,等下去他們家蹭飯就行。”
“不是女朋友吧?”夏鹿凝神一問。
陸時仰了仰頭:“我是要做idol的,怎么可能不約束我自己,在不合時宜的年紀談戀愛只會找罪受。”
“喲,這見解,獨到,姐,難道你十八歲就開始談戀愛了?”
“姐什么行情呢。”夏鹿這排面必須不能倒下來。
陸時豎起大拇指,表示,這年頭,他誰都不能信,但是絕對能相信他姐的牛皮,因為底氣夠足。
他再往下探了探身體,望著外頭的那個男人。
結果蘇懷鯨抬頭看到了陸時,居然在和他揮手,陸時想了又想:我這是揮還是不揮好呢?
在想到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可能成為未來姐夫,那維系好和未來姐夫的關系,很有必要,他微笑著揮了揮手,回應樓下的男人。
“陸時,你干嘛呢?”夏鹿轉眼就看到陸時怪里怪氣的舉動。
陸時立馬轉頭回來,神情鎮定:“沒干嘛,姐,你忙,我看舅媽走了,我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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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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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