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地主!”第一副牌,夏鹿就運氣很好抽到了叫地主的牌,她玩手機的時候就是,無論牌好不好,總是喜歡叫地主。
蘇懷鯨望著大小王都在自己這里,居然還這么理直氣壯地叫地主,不禁質疑她到底會不會玩。
“順子。”夏鹿一下就出了一大把牌,先嚇唬嚇唬對方。
蘇懷鯨壞壞地笑了出來:“對不起了,我剛好有。”
夏鹿白了一眼:“有就有,你來呀,快點出牌,這么磨嘰。”
這下蘇懷鯨發現了,她這牌品不好呀,接下來,他就直接沒有給夏鹿出牌的機會,最后一張3丟出來,他擺擺手,“不好意思,我贏了。”
夏鹿握住手里的一把牌,一臉懵地扔在了地毯上:“第一把,我就試試你。”
“行,接著試。”蘇懷鯨別的不行,斗地主還能不行了,怎么可能,就讓她知道知道他也是有讓人崇拜的地方的。
“輸了喝酒。”蘇懷鯨較真地看向了夏鹿。
夏鹿搖晃著高腳杯,仰頭,抿嘴,將紅酒一口口送到嘴里。
蘇懷鯨一邊洗牌,一邊抬頭看著她的樣子。
已經換上家居服了,v領的設計,讓她好看的脖頸露出來,在她仰頭喝酒的瞬間,猶如美麗的天鵝一般。
明明喝酒的是她,怎么臉紅的是自己。
蘇懷鯨立即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還不發牌,這副我一定把你殺得片甲不留。”蘇懷鯨激起了夏鹿的戰斗欲。
蘇懷鯨默默的垂下眼簾。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分心了,第二把確實輸了。
這讓夏鹿十分得意:“我就說我就沒發力,我發起力來,你就等著喝完這瓶紅酒吧。”
話永遠不要說太滿,因為打臉會太快。
接連幾把,夏鹿只有喝酒的份兒。
幾杯紅酒下肚,她臉蛋灼紅,靠在了沙發的被子上,嘟著嘴:“蘇懷鯨,你有沒有人性,不知道讓我一下嗎,我好歹是女孩子。”
蘇懷鯨收攏了牌,她不是不吃女孩子正向輸出的那套,他來個反向,怎么還不對?
“鹿鹿?你別睡地上,睡樓上去。”蘇懷鯨知道夏家父母還留宿了,夏鹿睡在客廳算是什么樣子。
結果,夏鹿一把抓住了被子,整個人就抱緊了被子,靠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起來。
蘇懷鯨起身靠近了一下,然后他的手該放哪兒,完全不自在,今天才知道自己也有被女人搞得手足無措的時候。
“鹿鹿……”
“別吵,我明天再戰。”
“陪你戰,你想戰多久,就陪你多久。”蘇懷鯨將自己的手縮回來,雖然他想要抱她上樓去睡,但是這現在沒名沒分的,也不太好。
他先去拿過紅酒瓶和酒杯,他這時候才看了一眼這瓶紅酒的度數:“這酒的濃度竟然這么高,我媽不都是選濃度低的么。”
這下他是說他媽好呢,還是說不好呢。
“蘇懷鯨,你這個畜生。”夏鹿嘟囔了一聲。
蘇懷鯨眉頭皺了皺:“我又怎么你了,我可是啥壞事都沒有干,天地良心的好男人。”
“騙我。”她噘著嘴,仿佛都能掛鉛筆上去了。
蘇懷鯨坐在了地毯上,頭靠在了沙發上,側臉轉過去,看著她紅彤彤的臉蛋:“早知道如此,我一定不會玩弄這套,我犯傻了,我當初騙你是怕你見到我就想和我解除婚約,但我沒想到還是到了這一步。”
不過夏鹿是不會回答他這個答案了。
他看著看著,眼睛迷迷糊糊閉起來。
夜深如水。
許今硯上車的時候,已經后半夜了,魏云其送她去的車站,和她交代了兩聲,她就拖著行李往春運的人群里趕去了。
春運比想象中場面更加壯觀。
剛上車不久,傅景霄的微信就發過來了。
f:到家了?
x:是的。
f:好好休息一下。
x:好。
她合上了手機,許今硯至今也不敢說起她的家庭,因為太過復雜,上學那會兒,因為他也不提他家里的情況,她當然也不用提。
現在更是不好說。
這樣的家庭,會嚇走很多人吧,也當然包括傅景霄,他在電話里有見家長的意思,被她拒絕了。
她不是不愿意,而是不敢。
那是她的家,卻全然沒有歸心似箭的歸屬感,只不過是過年必須要做的事情,如果沒有過年,她興許一年都不會回去。
所以她選擇撒謊。
許今硯的老家在濱城,是南方的一個小城市。
濱城是她父親在的城市,并不是她母親生活的城市,只是她的記憶只有那個城市而已。毣趣閱
綠皮火車擦過鐵軌,因為是大半夜,所以看不清楚外面的黑漆漆一片的風景,就像她此刻的內心,沒有一絲的期待和波瀾。
“媽,快了,我下一站就到了。”
“你來車站接我?不用,我打車就行。”
“什么,你已經在車站了,那我還要二十多分鐘呢。”
坐在隔壁座是個小姑娘,正在打視頻通話,和視頻那頭的母親聊著。
話語全都落入了許今硯的耳中,她閉了閉眼,將耳麥塞入了自己的耳朵里,讓她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反正她還要挺久才到站。
耳麥里播著德云社的相聲,在這個孤寂的夜晚,填補了她的空缺,相聲有很大的地域性,但德云社的相聲確實全國各地都愛。
她在京市待過,那會子相聲還沒如今火,她偶爾也會去天橋小劇場聽著,聽著聽著就喜歡上了,后來她離開了那座城市,這個愛好卻沒有停止。
不管高興著或者不高興,聽一會兒相聲,就會忘卻很多。
她聽著聽著,聽到了那位小姑娘已經下車,去迎接在車站等待的母親,又有人上車了,又有人下車了,一路上走走停停的。
因為車廂的設備簡陋,她也難以入眠,就靠了一會兒,醒來,望著窗外,天已經開始蒙蒙亮起來。
再過幾站就到濱城了。
她想車開得慢一點,卻這么快就到了。
旅程里所有人都在覺得太慢,只有她覺得太快。
因為沒有等待她歸來的人,因為沒有情感拉扯著她回來。
最終一人一箱孤孤單單地下了車,回頭,火車駛向遠方。
許今硯到濱城已經是早上九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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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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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