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震動的聲音,讓傅景霄動了動身體,伸手去夠床頭柜上的手機。
懷里的人呢喃了一聲,又抱住了被子。
他張開眼,側過身,接通了電話。
“在干嘛呢?”
“這么早,當然是睡覺?!?br/>
“已經快要十一點了,能早嗎?”
傅景霄在傅景云的提醒下,看了一眼手機,居然已經睡到了中午,不過他們回來已經是凌晨后了,一覺睡到現在也就是正常的世間范圍。
“說,什么事情?”
“什么時候回來?”
“我在京市?!?br/>
“你不是昨天去找她了么,怎么又回來,半途而廢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要不要臉?!备稻霸频馁|問聲,讓他直接開了免提。
許今硯睜了睜眼睛,看到上面標注的名字是“姐”,就知道是誰了。毣趣閱
“說來話長,等見到的時候,和你解釋,她也在京市呢。”傅景霄解釋了一句。
許今硯推了推他的手,讓他自己聽去。
傅景霄切回了聽筒模式,然后繼續和傅景云說。
“我們來奶奶這邊了,奶奶的身體不太好,但又不肯出去看醫生,也問到你,估計想見你的,你在京市,就過來一趟?!备稻霸菩÷暫退f。
還以為他去了許今硯老家,沒有回來。
這照例今天傅家都是到鄉下奶奶那邊去。
“知道了。”傅景霄應了一聲。
他掛了電話,許今硯也徹底醒過來了,她摟著他的脖頸,看著他:“有事?”
“嗯,要去鄉下一趟。”傅景霄說道。
“那你就趕緊起來去?!痹S今硯推了推他的人,想要把他推著起來。
傅景霄手臂一伸,從下往上穿過了她的腰際,一把將她摟到了自己的懷里,下顎磨了磨她的頭頂:“昨晚抱完了,今早就不認賬,要趕人了?”
許今硯捂住了自己的臉蛋,鉆進了被子里:“傅景霄,我哪有!”
“沒有嗎?那我幫你想想?”他垂下了眼眸,手不輕不重地按在了她的腰際。
許今硯只覺得腰有些癢,身體動了動。
傅景霄扣住了她的腰:“別動。”
看起來,忍不住的人可能會是他了,他清了清嗓音,“今晚,你等著。”
“我做錯了什么?!痹S今硯眼神無辜。
他側身,凝眸對著她的眼睛:“你對我做的事情還少么。”
“腹肌長好看,還不讓摸了,小氣。”她哼哧了一聲。
傅景霄掀開了被子,把她的人又捂住了,靠近了她臉龐:“讓讓讓,還讓你看?!?br/>
結果,傅景霄就真的打開了衣柜,拿了一件襯衫,然后他開始慢條斯理地解睡衣的扣子,絕對就是來讓她大飽眼福的。
這是什么操作。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咬了咬唇,但一雙眸光還是露出了狡黠的光芒。
傅景霄低頭挑眉:“那你形容得清楚一些,看我做得到嗎,盡量滿足你?!?br/>
“啊……”她立馬鉆進被子里,不敢看了,這看看是要付出代價的。
傅景霄笑著:“別在動被子了,暖氣都跑光了,你在睡會兒,我給你去買早飯?!?br/>
“你不是要出門么,不用給我買早飯了,我想睡覺,不想吃飯,不想要起來?!痹S今硯咕噥了一聲,直接背過身去,抱住了被子。
許今硯不想因為她的出現,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
傅景霄穿好了衣服,靠在了床上,從后摟住她的背脊:“你之前不是有反胃么,是哪個醫生教育我,要好好養著的,等我回來了叫你起來,只能吃完再睡?!?br/>
許醫生啪啪打了自己的臉,然后疼得要命。
冬天從被子里鉆出來是需要勇氣的,尤其是還在放假。
許今硯掙扎了一下,就縮進了被子里,傅景霄一笑,站了起來。
傅景霄穿了衣服,就出門了。
因為是年初一,所以很多的店都已經關門了,傅景霄開車兜了幾圈才找到了一家店,將早餐打包回來。
但某人真的還賴在床上沒有起來。
傅景霄進了臥室的門,順手已經將手里的那件外套給她拿了過去,忽然,有個東西掉落在了地上。
傅景霄蹲下來撿了起來,是一個男士的手繩,上面的圓牌,他摩挲了兩下,總覺得有點眼熟。
窸窸窣窣的聲音讓許今硯縮了縮身體,知道他回來了,她探出腦袋來,看向了他:“你這么快回來了?”
他點頭,是挺快的。
一個多小時呢。
他手里掛著她的外套,晃了晃自己手里拿著的東西:“這東西,不用解釋一下嗎?”
許今硯昨天沒有及時還給別人,就隨手塞在外套的口袋里,她還想要問一下夏鹿,到時候怎么弄個尋人啟事,還給人家。
“昨天在機場救了一個病人,對方塞給我的,我就來不及還給他,救護車就關門了,要不,你幫我想想怎么還吧?!痹S今硯如實相告。
原來如此。
他將手繩放進了自己的外套:“那我收走了。”
“好啊,一定要還掉哦?!痹S今硯強調,傅景霄是京市人,那人下飛機也是到京市,所以他找到的可能性比她大,她反正沒過多久就要回去云城的。
“知道了?!彼麘艘宦?,將外套拿了過去,“早餐在外面要涼了,什么時候起來?”他點了點她的額頭。
“真的不想……”許今硯咕噥了一聲。
傅景霄一把把她抱起來,直接用手里的大衣把她包裹起來:“看起來和你講條件是沒什么用的,現在是我抱你去洗漱還是你自己去,你自己選?!?br/>
“我自己去?!倍炱鸫惨簿褪悄敲袋c點的猶豫,一旦起來了,也就這樣了。
許今硯在傅景霄的監視下,手穿進了外套里。
她立馬下去到洗漱間去了,走到洗漱間就看到牙刷上牙膏都擠好了,許今硯忽然幻想到,如果他們畢業就在一起,也租著這個房子,現在會是什么樣的場景呢,也是這樣,起床牙膏都擠好了,外面還有等待著她吃的早餐。
“在想什么?”傅景霄靠在了門口看著她笑了。
許今硯回頭,將手里的牙刷一晃:“反正沒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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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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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