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沉了沉眸:“嗯,兜售賺錢,心急才搶占得到先機。”
他已經起身去開門了。
門一開。
蘇懷鯨拿著酒晃蕩在了他眼前:“喂,我剛從鄉下回來,就讓我來送酒,你要燭光晚餐,還要搭上我,你要不要臉。”
傅景霄雙手環臂,審視了他一番:“狼心狗肺。”
“你這人,怎么罵人。”
“傅景霄,怎么還沒拿過來。”某人已經在嚷嚷了。
許今硯從餐桌走到了門口玄關處,看到門外的蘇懷鯨一驚:“你讓蘇總送酒?”
“嗯哼,他樂意。”傅景霄挑眉,伸手攬住了許今硯的肩膀。
“許妹妹來了啊,新年快樂。”蘇懷鯨立馬亮出了招牌式的笑容,“給妹妹送酒,我自然是愿意的。”
“妹妹是你叫的么,叫嫂子。”
“切,明明她應該叫我叔叔的。”
“你倆幼不幼稚。”
“你們還要不要吃飯啊?過年送酒,難道要訛錢不成,去了一個不見回來,又一個不見回來的。”餐桌那邊的夏鹿控訴道。
她和傅景云都在躍躍欲試,如何切入這個惠靈頓牛排了,結果紅酒還不見來。
“蘇總,進來吧,一起。”
蘇懷鯨已經知道夏鹿也在:“她會把我趕出去的。”
“我會挽留你的。”
“還是許妹妹好。”這人就真的不客氣了,直接走了進來。
傅景霄在后面道:“脫鞋。”
蘇懷鯨立馬折回來:“你這豆腐干的房子里,還要求這么多。”
“那你就別進。”
“我脫就是了。”蘇懷鯨認慫,誰讓他要進來呢。
進了門之后,就能看到餐桌的方向。
夏鹿和傅景云同時回頭,以為酒來了。
“他怎么也來了?”夏鹿不禁問道。
傅景云微微一笑:“因為某人。”
“姐,你含沙射影。”
“我是直指。”傅景云一副看戲的神情,畢竟這下就她們兩個人,她說的就是夏鹿。
夏鹿斜睨了一眼:“我說不是就不是。”
蘇懷鯨走過來見到傅景云也在,先打了聲招呼:“景云姐,新年好,給你拜年了。”毣趣閱
“紅包沒有準備,不用行此大禮。”傅景云最受不了的就是蘇懷鯨那張嘴了。
“一個個都看著我干什么的,我是年畫娃娃啊,不用和我客氣,我送酒是應該的,阿霄,去開酒。”蘇懷鯨自顧自先坐在了夏鹿身邊的位置。
夏鹿橫了他一眼:“這是硯硯的位置。”
“沒事,他們小兩口坐一塊兒,我們小兩口坐一塊兒,剛好。”蘇懷鯨笑嘻嘻地道。
夏鹿瞇眼:“哥哥,該記錯了,我們是兄妹。”
“暫時的。”他一定會把這種關系調整過來。
眾人是很懵的,這兩人又不知道玩什么cosplay。
傅景霄開了紅酒,蘇懷鯨也不吝嗇,帶了一瓶好酒,他最不缺的就是酒,就回家隨便拿了一瓶。
本以為是助攻傅景霄的,結果助攻了自己,挺不錯的。
他站起來給所有人倒酒:“這怎么感覺少了一個人啊?”
“嗯?”所有人抬頭看向了蘇懷鯨。
“老周啊,老周沒有來。”蘇懷鯨低著頭倒酒,不敢看傅景云。
傅景霄輕咳了兩下:“他父母回來,去接了,還有最近都挺忙,要陪一起回來教授的女兒,兩家有意撮合。”
“什么,老周想通了?”蘇懷鯨一驚,但顯然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立馬不敢言語了。
夏鹿不知道里頭門道,也不知道說的是誰,四處看了看,許今硯瞧見傅景云的臉色變了,她立馬舉起酒杯:“再不吃飯,菜都涼了,先喝一個,祝大家都新年快樂。”
“你確定你喝的了嗎?”傅景霄剛不想讓她的喝的,但蘇懷鯨已經給她滿上了。
許今硯看向了傅景霄:“當然能。”大不了就睡一覺么。
“傅景霄,你管太多了。”夏鹿煩了一句。
蘇懷鯨一笑:“我不管你,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管夠。”
“用你說!”夏鹿才不買他賬。
傅景云拿起手中的酒杯搖晃了一下,已經放入嘴邊飲了一口,腦海里充斥著周時嶼正在陪他父母朋友的女兒的畫面。
接二連三的酒就這么灌下去了。
蘇懷鯨和夏鹿還在打鬧。
而傅景霄給許今硯夾了一塊青菜送到了她的碗里:“奶奶鄉下種的,嘗嘗,不許拒絕。”
“嗯,好吃。”許今硯吃了起來。
傅景霄知道她不喜歡吃蔬菜,他嘴角動了動:“你這雙標得厲害。”
“因為是奶奶種的,所以好吃。”
“奶奶說讓我帶你過去見見她。”傅景霄低聲詢問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他湊過來她的耳邊說,她覺得耳根子都在冒熱氣:“奶奶知道?”
“是啊,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你應不應?”
“我考慮一下。”她嘴角浮笑,帶著些許的醉意。
夏鹿切了一塊惠靈頓牛排入口,配上紅酒:“傅狗,你這手藝可以啊,我以后要天天來你家蹭飯。”
傅景霄的臉一沉,蘇懷鯨在一旁偷笑:“你叫他什么?”
許今硯已經起身捂住了夏鹿的嘴巴:“別亂說話。”
“就是傅狗呀,狗男人,你說的。”夏鹿連著喝了好幾杯,有些醉了。
這下蘇懷鯨笑得更大聲了。
許今硯被她害了,她不由看向了傅景霄,傅景霄沒想到自己是這樣的定位,那只咖啡杯上還真的是另有隱情,他還以為夸他呢。
“你笑個屁,一丘之貉。”夏鹿推搡著蘇懷鯨,“你比狗男人還不如,你連自己身份都不敢承認。”
蘇懷鯨錯了,他不該嘲笑傅景霄的,因為他更慘。
傅景霄是完全不動,他等哄。
安靜的傅景云看著他們的好戲,然后撐著自己的下巴,微微一笑:“真好。”至少他們還有互相拆臺的對象。
她卻什么都沒有。
如果說昨晚的快樂是自己偷來的,那么今天才是現實。
他說了,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不會通過她了,原來是這么一件難過的事情,自己矯情什么,這不是她該要面對的人生么。
夏鹿起身,走到了傅景云面前,摟住了她的脖頸:“姐姐,我陪你喝,干杯。”
“景云姐這是怎么了?”蘇懷鯨茫然。
他的概念里知道周時嶼一向是單相思,傅景云不回應,他也并不看好他們,畢竟年齡在那擺著了,有時候也不過就是開玩笑。
剛聽傅景霄說他要去相親,以為他想通了。
現在怎么有點看不懂這個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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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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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