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傅景霄聳了聳肩。
有些事情結果未必能解決,但是喝酒卻能暫時改變一些事情。
夏鹿又愛鬧騰,兩個人越喝越起勁,許今硯也加入其中,三個女人一臺戲就在這里上演了。
反倒是蘇懷鯨,被傅景霄直接打手:“還喝呢。”
“她們都能喝,我為什么不能喝,這酒是我?guī)淼模疫€做不了主了。”蘇懷鯨一臉委屈,完全又被欺負了。
傅景霄挑了一眼:“你喝醉了,誰送她。”
“喝酒不能開車。”
“你不會叫代駕啊。”
蘇懷鯨皺了皺眉:“我看你就是不想讓她留下來打擾你們。”
“還不算太笨。”
“你太陰險了。”
“給你安排得這么明明白白不好嗎,省心省力。”傅景霄每回給他助攻,都無疾而終,就是他蘇懷鯨辦事太不給力,“都不知道你以前那些女人是怎么來的。”
蘇懷鯨摸了摸鼻尖:“別給我亂扣帽子,我以前那是逢場作戲。”
“騙子,誰逢場作戲送人去婦產(chǎn)科的。”夏鹿戳著蘇懷鯨說。
蘇懷鯨瞪大了眼睛,這又是哪門子的事情了。
她不是知道的么。
“鹿鹿,你喝多了,別瞎說。”
“就是我辦的,我怎么會不知道。”夏鹿嘟囔了一聲,“你們這種男人,都是這樣,就是不想想女人,流孩子好玩嗎,還有你,傅景霄,你也一樣……”
突然被點名的傅景霄一臉茫然:“不能波及無辜,我又沒有去過婦產(chǎn)科。”
“你就是差點……”夏鹿說完之后,就倒下來,趴在了飯桌上了。
許今硯要晃了腦袋:“噓,鹿鹿,秘密是不能告訴別人的。”
“你兩說相聲呢。”蘇懷鯨完全沒懂。
傅景霄的眼神略微沉下來,夏鹿這話是什么意思。
許今硯的秘密又是什么。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傅景云手指逡巡了一圈,又看到自己酒杯里沒有酒了,她拿起了酒瓶子搖晃了兩下,直接往嘴里倒進去了。
傅景霄瞟了一眼蘇懷鯨:“發(fā)給老周,讓他來領人。”
“你不是說他去相親了么,難不成是你自己坑你家姐姐不成?”蘇懷鯨疑惑不解。
傅景霄眼神殺了過去:“讓你發(fā)就發(fā),別廢話,他當姐夫,還能湊活。”
“果然是賣姐求榮。”
“不過,對于我又多了一個侄女婿,也挺好。”蘇懷鯨就這么發(fā)視頻去了。
在他洋洋得意之后,周時嶼的電話就殺過來了。
這下蘇懷鯨知道為什么傅景霄沒有自己發(fā),讓他做這件好事,因為他的耳朵被轟炸性地進行了控訴,為避免見面之后的,又一頓教訓,蘇懷鯨選擇逃走。
當然抗走了夏鹿。
這已經(jīng)是他見過夏鹿第四次喝醉了,她怎么就這么喜歡喝酒,還老是容易喝醉,要是沒有他在,她該要怎么辦。
“我哪兒不好了,你怎么就不能原諒我了。”蘇懷鯨問著醉酒的她。
夏鹿哼唧:“你跪下。”
“啊?”他一愣。
“本公主讓你跪下,不跪的話,拖出去關進大牢。”夏鹿手一伸,鏗鏘有力地吼。
她可真是醉言醉語,還會在夢里cosplay。
不簽他的星光娛樂真是虧本了,趕著幾年前,他還真的可能會簽她,讓她出道。
不不不,還是不要出道好了,出道了,太多人看到她的好了,還哪有他的份兒。
車來了。
蘇懷鯨背著她上了車,從小區(qū)走了。
他們前腳剛走,周時嶼的車后腳就進來了。
“在里面,送她去公寓吧。”
周時嶼進門就看到傅景云靠在桌上:“你姐,你不管這點。”
“你看我女朋友都管不了,我管得住她嗎,她今晚心情不好,是因為你要去相親。”傅景霄強調了一句,“我姐就是表面強硬,心里就是個慫包。”
周時嶼垂下眼簾:“或者我在冒險。”
“去冒吧,支持你。”傅景霄趕緊把這些人都清掃出去。
一個個都打擾他的二人世界了。
周時嶼扶著傅景云,把她背在了身上,傅景云嘟囔了一句:“我眼花了嗎,竟然看到他來了。”
他愣了愣。
這次沒叫傅景霄,也沒罵人。
“他是誰?”周時嶼不解地問。
“他就是他呀,一個明明說喜歡的人只有我的,就要去相親了,我把他推開,他轉身就答應了別人。”傅景云一下子哭了出來。
傅景霄看著兩人,露出了老父親一般的笑:“帶走,該怎么辦,怎么辦去,我同意了。”
周時嶼的心里一顫,她的話像是給他內心一個回擊。
等人都走了。
他才去處理家里這位,他走近了一些,揉了揉她的脖頸:“乖乖,起床了。”
許今硯搖了搖頭。??Qúbu.net
傅景霄去泡了醒酒茶,走到她的身邊,給她喂進嘴巴里。
許今硯攀住了他的脖頸,突然笑了:“阿霄……”
“這么乖。”他都驚了。
許今硯指了指自己的嘴:“苦,要吃糖。”
傅景霄彎腰,傾身落下了一個吻,她舔了舔嘴唇:“還苦。”
他一把把她從椅子上撈起來,直接掂了一下,將她的人抱住,放在了餐桌上,讓她的手臂勾著他的脖頸:“那你過來。”
她用力一勾。
還真的啃上來了。
真的在吃糖,傅景霄可不會就這么放過她的,他低低地輾轉,氣息調換,輕柔而密集地縈繞在她的臉龐。
許今硯累了,想要往后靠,可后面是沒有支撐的,她移倒,像是失去了重心,倏地一下,傅景霄一把騰空抱起來,直接抱進了臥室。
她微微睜開了眼睛,伸手摸著他的臉:“阿霄……”
“嗯……”
“我好像酒醒了。”她嘀咕一句。
傅景霄嗯了一聲,挑起了她的下顎,沒有停止他的動作:“醒了剛好,今晚,我不想放過你了。”
“好。”許今硯閉上了眼眸,承受著來自傅景霄的溫柔以待。
他徐徐展開著他的進攻,越發(fā)沉醉而低淺:“乖乖,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不知道是上回醉太厲害,完全沒有感受清楚。
還是因為今晚,傅景霄根本沒有放過她,完全不一樣。
“阿霄……阿霄……”
“乖乖……”他的聲音迷醉纏繞在她的身體里。
他們像是幻化成了夜空中璀璨奪目的煙花,成為彼此最燦爛的交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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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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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