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許今硯橫了他一眼,他已經把她抱進了洗手間,讓她穿好拖鞋,又把毛毯給她披在了外面。
許今硯回頭:“我已經不冷了。”
“乖,披著,我可不想家里多一個病號。”他的手直接將毛毯把她從后包裹起來。
許今硯嘟囔道:“你這樣,我怎么刷牙啊?”
“那你自己拿著,我幫你刷。”傅景霄讓她自己抱著毛毯。
許今硯哼卿了一聲:“傅景霄,你再這樣,我馬上就把你趕出去。”
他就這么被趕出去了。
傅景霄懷疑自己,自己哪兒做得不好了,根據《霸道總裁的小嬌妻》第三百十五章,不是說男主角就應該要給予無限溫柔和關心。
可對許今硯來說,沒用,反而被趕出去。
看起來,這不能當成教科書,完全沒有事實經驗的理論,都是歪理。
許今硯最后是一手抓住了毛毯,一手完成了刷牙和洗臉。
她剛打開門。
就看到傅景霄站在門口:“我好了,輪到你了。”
傅景霄先伸出了手臂來:“我先抱你去換衣服。”
“我有腳,可以自己走,為什么要你抱,你趕緊洗漱吧,景云姐還等著呢,別墨跡了。”許今硯自己走了出來,把他推進了洗手間去。
美夢又一次破碎了。
他回頭就要把那本書給扔了。
一定要看對書,要不然都白搭。
傅景霄也不看看人家都是軟萌小白兔,他女朋友是什么,直女癌晚期。
他被關進去洗漱。
許今硯就拿了一套衣服,然后換了下來,她一脫掉家居服,才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昨晚的事情,仿佛就在眼前重現。
她不禁臉紅了起來。
不過立馬三下兩下換上了衣服,她收攏了家居服,走到了陽臺的洗衣房,洗衣機的狀態是完成的,她打開洗衣機,床單和被套已經洗過了,是昨晚她睡覺時的那床。
她從洗衣機里拖出來,放在了洗衣籃里,傅景霄已經走了過來:“放著,別動,我來就行。”
“嗯,也好,我也沒力氣,你換下來的衣服呢,拿過來一起洗了。”這活,他要干,就扔給他去做。
她拍了拍手。
傅景霄將衣服塞入洗衣機,許今硯就過去放洗衣液,然后啟動洗衣機。
她一回頭,傅景霄正在升降衣架上掛床單和被套。
陽臺上,暖陽初起,彼此的笑臉被陽光眷戀,沒有任何的修飾詞來形容現在的場景,只覺得是生活最簡單的幸福。毣趣閱
如果五年前,他們沒有分開,也住在這里,或者現在他們孩子都能跑來跑去了,好在,五年后,他們在這里重新找到了出發的起點。
傅景霄望著她,一邊忙碌著,一邊在笑,很簡單的生活,卻有著不簡單的情感。
這個人是許今硯,什么都對了,就連同一起洗衣服都覺得是幸福的。
他上前一步,抱住了她的人。
“怎么了?”她蹭了蹭。
“以前買下這里的時候,總在想,如果你在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的,現在真的看到了,體會到了,才覺得沒有買錯房子。”傅景霄攏了攏手臂,加深了這個擁抱。
陽臺微涼,可彼此炙熱的心靠得如此近,如此暖。
“那也不盡然,房子有了,至于人么,也可能是別人的。”
“不會是別人。”
“你就那么肯定,你還和別人訂過婚的,誰知道有沒有?”許今硯想到他那五年里的一切。
傅景霄推住了她的手臂,低頭認真地和她說道:“我和謝知涵只是名義上訂婚,從未。”
雖一筆帶過,但這個“從未”像是一根定海神針敲定在了她的內心。
“那你怎么會……”昨晚他并不生疏,雖然他們之前也有過一晚,但這種事情還能這么溜嗎?倒是顯得她特別拙劣。
他靠近了她的身體,在耳邊柔聲道:“謝謝肯定。”
她推了他一把:“誰要和你說這個啊。”
隨即,許今硯拉開了陽臺的門,往里走去。
傅景霄失笑,跟了進去,朝著她的背影問道:“早餐想吃什么?”
“餐蛋面,用奶奶種的菜。”許今硯立馬回頭點餐道。
傅景霄嗯了一聲,往廚房里走過去,許今硯的要求一向很簡單,不像是夏鹿一開口就是惠靈頓牛排,讓蘇懷鯨伺候去。
許今硯也沒有空閑,將昨晚的殘局給拿進廚房里去,傅景霄讓她別動了:“一會兒,我來收拾。”
“反正你做飯,我也無聊,我來就行,喂,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家,怎么能就你一個人干活,大男子主義太深了吧。”許今硯的反駁竟讓他無力反駁。
他只能應允了:“好,那你當心碗。”
“傅景霄,原來你是心疼你的碗筷。”許今硯嚷嚷。
他笑著。
許今硯直接手里的筷子戳到了他精瘦的腰際:“讓你說我。”
傅景霄的身體縮了一下:“別弄我,雞蛋焦了。”
“沒事,我就愛吃糊掉的,你說,你說錯話了沒有?”許今硯逼他認錯。
傅景霄咳了咳,剛要開口,許今硯手里沾滿洗潔精的盤子哐當一下,滑落水池,發出清脆的聲響。
然后四分五裂地躺了。
傅景霄閉眼,他就隨口說的。
“傅景霄,你這烏鴉嘴!”許今硯的洗碗遭受了滑鐵盧的打擊。
“不怪你,盤子太滑。”傅景霄強調了一句,“另外,以后家里不留人吃飯,免得碗遭殃,我背鍋。”
理由聽起來十分有理。
“做你的朋友和姐姐真慘,還不能在你家留飯,真是無情。”
“做我的女朋友好就成。”傅景霄辯駁。
她嘆了一口氣,歪理邪說一大堆,而傅景霄已經端出了一碗熱騰騰的面:“女朋友的待遇。”
他咳嗽問了一句:“還無情嗎?”
許今硯擺擺手:“勉勉強強吧。”
“那你還吃。”
“不不不,傅師傅最有情有義了。”在吃面前,都服軟,許今硯也一樣。
果然是臭味相投,天生一對,說塑料就塑料,說無情就無情。
雙標永遠在線。
傅景霄嗯哼了一聲,對這個答案相當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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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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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