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懷揣著忐忑。
但也挺快到了鄉下的。
“這里的環境還挺像是上次老魏帶我去哪個民宿,你也去過那個,山野之間,田園之樂的,你還記得嗎?”許今硯下車看了一圈周遭的環境。
傅景霄的臉色一正:“不記得。”
“怎么可能不記得,你不是和那位謝小姐一切去的嗎?”她特意好心提醒道。
這下,他臉都綠了:“要不是你在那里,我會過去嗎?”
“啊?”許今硯以為湊巧來著。
他拍了一下她的腦門:“啊什么啊,你以為呢,我開這么久的車去那么一個鳥都沒有一個的地方干什么。”
“約會啊。”她以為他是和謝知涵去那邊約會的。
當時是這樣肯定以及確定的。
“腦子呢。”他無奈,“還有,把這件事情從你的腦子里剔除,因為我不是和我一起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為什么啊?”許今硯探了探身子問。
傅景霄一字一句回她:“”吃醋。”
“騙人,你可不喜歡吃醋了。”
“此醋非彼醋,你的腦回路能不能打個彎兒?”他捂住了她的臉蛋。
她噗嗤一笑:“不要,我這樣挺好的,可是獨一無二了。”
“臉皮。”他捏了捏她的臉蛋,“是有點厚的。”
她嘟起嘴來:“你居然嫌我,你還有好多皺紋的。”
傅景霄松開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許今硯在一旁沒有忍住就笑了出來:“原來,傅總也是會怕年紀大的。”
“沒辦法,女朋友總是惦記這這張臉。”
“非常有警覺性,挺好。”女朋友表示非常滿意,“要不,我和整容科打聲招呼,給你約個專家。”
他一把從后把她攔腰抱起來:“你這真的還想要在我臉上動刀子啊。”
“是你說的,我只是給你牽線搭橋。”
“你放我下來,傅景霄。”
“我錯了,我錯了。”
傅景霄的手臂橫在了她的腰際,佯裝甩了幾下,直接要把她這個人扔出去似的。
在雞蛋碰石頭的不對等里,雞蛋只能屈服,要不然絕對就被砸得稀巴爛。
“景霄少爺。”兩人正在車外面鬧騰,這時,老房子門口出現了一個穿著花襖的婦人,正在喊傅景霄。
傅景霄才停止了手里的動作,許今硯被他從手臂里放下來了,這下好了,出洋相了。
許今硯忙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頭發,今天出門匆忙,披頭散發,剛被傅景霄轉了一下,頭發更加亂七八糟了。
她戳了一下傅景霄的腰際:“都怪你。”
傅景霄清了清嗓子:“紅姨。”
“還真是景霄少爺,我回屋和老太太說去。”那位被喊做紅姨的婦人已經走去房子里面了。
傅景霄從車上把東西取了下來,然后往前走,見許今硯留在原地醞釀,他又折回去:“過來,牽著我的手。”
他騰出一只手來,然后拉住了她的手,就一起往前走。
兩人進了這個老房子。
如果說民宿是改良老房子,那么這棟老房子可是地地道道的老房子了。
祖上也是出過進士的,家里的幾塊牌匾也都是有年頭了,象征著一代又一代人的傳承。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那位紅姨去通報了,許今硯進門就看到庭院里站著一個穿著褂子的老太太。
蔡舒敏沒想到傅景霄的辦事效率這么高,她也沒有上前,老太太的樣子還是要裝的,她揚了揚下顎:“來了?”
“是,剛好去給你置辦藥,也給您送一位真的醫生過來,替您瞧瞧,我說什么,你也不要聽,讓醫生給你看。”傅景霄將手里的東西遞給了紅姨,拉著許今硯上前。
蔡舒敏臉色微變:“剛來就和我說看病,真沒勁。”
許今硯低聲道:“我的好印象全都被你毀了,奶奶這下不喜歡我了。”
她找的是什么男朋友,專門拆她的臺的。
“你這混小子,就知道給我看病看病,大過年的,看什么病,我好的很。”蔡舒敏眉毛一橫,看著很是嚴肅。
讓許今硯內心一顫。
“進屋里來吧,阿紅,沏壺茶來。”老太太吩咐了一聲,也沒說要認識許今硯。
許今硯是比進醫院考試的考場都要緊張。
罪魁禍首就是他沒有開一個好頭。
進了屋內,許今硯才知道這房子里頭才是別有洞天,雕梁畫棟,甚是好看。
紅姨端了茶水過來,老太太坐南朝北,坐在主位上:“阿霄,帶人過來我跟前。”
“是,奶奶。”傅景霄拉著許今硯上前,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奶奶,這是我女朋友許今硯,是個醫生。”
“奶奶。”許今硯低低頷首,尊敬地喊道。
老太太清了清嗓子:“抬起頭來,我老婆子不吃人的,這混小子別給我造謠了。”
“不敢。”傅景霄言。
但老太太作為一家之主的氣場就擺在那邊。
許今硯抬起頭,看向了蔡舒敏,蔡舒敏看了許久,點了點頭:“臉蛋長得很標致,眼光很獨到。”
“奶奶,我的眼光一如你所見。”傅景霄解釋了一句。
“小姑娘,給我倒杯茶來。”蔡舒敏吩咐了一聲。
傅景霄欲動手,被許今硯回絕了,這老太太明顯在考她,她看得出來,自己退后了一步,走過去倒茶了。
她的手靠了靠紫砂壺,壺上散著熱氣,她將蓋子開了開,讓熱氣跑掉了一點,然后再倒入茶杯里,用茶杯的杯蓋移了移,來回幾下,她摸著茶杯壁差不多了。
這才,端著茶杯送到老太太跟前:“奶奶喝茶。”
整個過程慢條斯理,不急不躁,是個聰明的女孩子,沒有很著急倒水,反而讓茶水變成適合的溫度,一來她手里端著不會出問題,二來喝茶的人拿到的時候,也會是最為合適的溫度,一舉兩得,心思聰穎。
這點小心思,就是連傅景云都比不了,因為傅景云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所有的事情傭人都會安排妥當了。
但她很有生活經驗。
蔡舒敏喝了兩口,水溫入口剛剛適宜。
“茶泡得挺好。”老太太放下了茶杯。
許今硯一笑:“紅姨放好的茶葉,紅姨加好的水,我攬不了這功勞。”
老太太會心一笑,挺識趣的丫頭,“茶也喝過了,人也來了,那就干點事兒吧,跟我去田里干活吧,我正好缺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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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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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