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冤枉戲碼要上演,傅景霄都沒想到自己會走到老太太的坑里去。
“奶奶,你這是把我坑慘了。”傅景霄扁扁嘴。
“根本就不怪奶奶,是你小時候太會招惹小姑娘了,估計還有王家的,張家的,趙家的吧?”許今硯沒想到他那么小就這么會。
怪不得大學里的時候,這么多小姑娘追著他跑,當然自己也是其中一個。
“也難怪了,那時候村里小女孩多,就他一個男孩子,這過家家,非要找個男孩子來扮新郎,能不拉他去么。”蔡舒敏盡力彌補了。M.??Qúbu.net
許今硯點了點頭:“能力不小啊,當過這么多次新郎。”
“我都不記得了。”傅景霄是真不記得有這樣的事情,蘇懷鯨把幼兒園那些小姑娘給他送幫幫糖的事情拿出來顯擺的時候,他一直都以為他這方面沒什么拿的出手來的。
現在拿得出手來了吧。
不是他想要的。
“奶奶,我怕等下一個個都排隊來喊您,給您認親呢。”許今硯還開著玩笑。
惹得老太太樂呵呵地笑著:“那我就認準這一個了,別人呀,叫再好聽,我都不要。”
蔡舒敏握住了許今硯的手。
“奶奶,我發現這道行還是你夠深,城府也是,我這都成你手里靈活的棋子了。”傅景霄抬眸看向了老太太。
蔡舒敏一笑:“是嗎,我不覺得,丫頭,你覺得呢?”
“明明犯錯的是他,怎么能讓奶奶認賬呢,又不是奶奶逼你去當新郎官的,是你被人拉走去的,你沒有拒絕。”許今硯調笑。
傅景霄想如果有時光機穿越的話,他一定要回去看看到底有沒有。
要不然背了這么多口鍋,好累的。
“景霄哥。”
他們還在吃著飯,就聽到女人的聲音了。
許今硯不禁心都顫抖著,她可不想又來一個小新娘了,她不禁眼神朝著傅景霄的方向瞥過去:“我后悔了,今晚就應該走,你這情債看起來是擦不完了。”
傅景霄扶額,這又是什么鬼?
“阿霄,叫你呢,還不去迎一迎。”蔡舒敏本來就是隨便聊天聊聊,調節一下氣氛。
傅景霄簡直黑臉了,他現在一刻都不想要待了,想要直接回去城里了,這種被叫的感覺,真的讓他的心臟都吃不消了。
恐怕再來幾次,他要叫救護車了。
而身旁的許今硯完全就是好好戲的樣子,看他要如何應對。
傅景霄從屋里走了出去。
“丫頭,你就不擔心?”蔡舒敏看許今硯淡定的樣子便問。
許今硯扒了一口飯道:“擔心啊,但總有個先來后到,我怎么都排人家后面去了,必須以禮相待呀。”
果然是心思不同一般女孩子。
別人都趕緊看住男人不讓人往外走,她倒是好,自己怡然自得,隔山觀虎,看是老虎還是貓。
最后傅景霄還把人帶進來了。
說好的先禮后兵的,這禮數夠了,許今硯已經起身了,轉過身來。
只見傅景霄身旁站著一個燙著大波浪卷發,穿著喜慶的女孩子,比起路上那個二十出頭的,這個看起來就年齡相仿了不少。
不會也有什么淵源吧?
“傅奶奶好。”姑娘先和老太太打招呼。
蔡舒敏瞇了瞇眼:“我這老眼昏花了,真真倒是記不得人?”
“隔壁家的傅琳,當時還是您給取的名字,我爸媽沒認識幾個字,這村上也就是傅爺爺是個老秀才,就給取了名字,傅琳傅琳,說是福臨門了。”那女孩子解釋道。
果然淵源很深。
比起那個,這個可記得清楚了。
而且看起來也很討人喜歡。
危機感瞬間提升。
“想起來,就比我們家景霄小三個月。”蔡舒敏說道,“聽說你去了國外念書,終于回來了。”
傅琳點點頭。
這里姓傅的還是占多數,外姓現在也多了,不過年輕一輩真的都已經走出村子了,趁著過年回來,多走動,也是理所應當的。
“景霄哥,不介紹一下?”傅琳當然注意到了屋子里還有一個女人。
許今硯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來:“許今硯,傅景霄的女朋友。”
傅景霄站在一旁,心里訕笑著,這種一下子輩歸屬的感覺還真的是非常好,他走到了許今硯的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嗯,如你所見,兒時的鄰居。”
“原來是嫂子,運氣真好,回來就能看到景霄哥和嫂子,你們真的很般配。”傅琳甜甜地說道。
所以不是“綠茶”?
許今硯只能迎合著笑,畢竟也不熟,要是裝,也挺尷尬的,還是笑掩蓋一切比較好。
“對了,言歸正傳,我這次回來就是在老家辦回門酒,我和我先生都是京市人,我們之前登記結婚了,后來在市區辦了,趁著過年大家都在,在鄉下辦個回門酒,想過來邀請傅奶奶參加的,聽說景霄哥來了,那我就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邀請景霄哥和嫂子也來吃喜酒。”傅琳爽朗地說明來意。
看起來“小新娘”名花有主了,傅景霄是沒戲了。
“這是真好啊,大喜事。”蔡舒敏當然是愿意的了。
傅景霄含笑:“恭喜。”
“同喜,雖然沒有兌現小時候的承諾,但是我們都很幸福。”傅琳臨了又補了一句。
傅景霄一下啞然了。
本以為讓喝喜酒已經和自己無關了,怎么有掛鉤了。
這個鄰居妹妹是有,但是也不熟,每次她來喊他去玩,她十之八九都是不去,偶爾也就是家里沒有大人才會寄放在對方家里。
他真的不清楚,反正被她害慘了。
許今硯橫了他一眼,果然是桃花債太多了,還不完,還說蘇懷鯨花花公子,她看呀,傅景霄沒好到哪兒去。
“好了,我還要去別家邀請,就先走了,嫂子,新年快樂,明天早點來。”走的時候,傅琳還說了一句。
這下許今硯沒話說了。
蔡舒敏在一旁一個勁感嘆:“你瞧著,人家比你小都結婚了,還辦了兩場婚禮,就隔壁,你看看你,你和今硯什么時候也辦了,我們怎么說也要好幾場,最少三場,這市里一場,這鄉下必須要流水席三天三夜,回今硯老家一場,最好在海邊也辦一場,多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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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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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