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還早,還沒想這些呢。”傅景霄看到老太太越發沒數地幻想,便立馬止住。
“那就從現在開始想,明天你去看看人家新郎官,新娘子,看你不著急。”蔡舒敏哼了一聲。
傅景霄摸了摸鼻尖:“明天我一早就走。”
難不成還真的跑去喝喜酒,紅包留下就走,免得引火燒身,還不把她燒得面目全非啊,早知道今晚就不該留下來。
雖然對于結婚這件事情,許今硯從他們復合后,就壓根還沒想過,但是他這么爽快拒絕,讓她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還早,是他心里的想法嗎?
也許吧。
確實復合還沒多久。
但又覺得好像是很長時間了。
“奶奶,他是怕見著人新娘子太漂亮了,就后悔了。”許今硯故意說道。
蔡舒敏笑了:“這倒是不會,他這點審美還是有的。”
“奶奶,你這是護短嗎?”傅景霄聽出了話里的意思了。
“你這是想要說別人家姑娘好看,你就明說,我還不用給你掃尾。”蔡舒敏橫了他一眼。
許今硯的眼神已經掃過去了。
傅景霄立馬表示:“你好看。”
論好看這件事情,從未有過這樣強烈的勝負欲,只剛剛那么一瞬間,突然也覺得該要被稱贊。
不過剛那位傅琳確實挺好看的,并且又是出國留學的,青梅竹馬這種戲碼也很甜。
可很多的故事,往往不是你所期待的結局。
如果沒有她的出現,他們會是青梅竹馬嗎,解答不了,因為她出現了,所有的故事都扭轉了。
她總是在假設傅景霄如果不出現在云城,他們不會復合的結果,但是事實上,他已經出現,無法改變。
“好了,打斷了,飯菜都涼了,趕緊吃吧。”蔡舒敏讓他們坐下來繼續吃。
許今硯吃得更歡了。
“這么餓?”傅景霄詢問她。
許今硯很認真地抬起頭,看著他深邃的眼睛,深情款款地說道:“化悲憤為食欲。”
傅景霄咳嗽不止。
紅姨緊張道:“景霄少爺是感冒了?”
“紅姨,沒有,他不是感冒了,他是得了青梅竹馬太多綜合癥,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后悔藥和失憶藥。”許今硯憋著笑損他。
傅景霄的咳嗽還沒好,又繼而開始咳嗽了。
“要不,我給你把把脈,開幾帖藥,然后給你治一治。”許今硯挑了挑嘴角,笑意更濃了一些。
紅姨當然看不懂他們什么玩法了。
傅景霄立馬止住了咳嗽。
紅姨感嘆還是許醫生的手法好,都不用吃藥,完全是自愈。
蔡舒敏真的看到了傅景霄服了軟的樣子,就是連他父母他都很少愿意。
兩人相處最重要的就是自在,他們彼此就是。
“隨你們喜歡,我這老太婆明兒是要去吃喜糖的。”蔡舒敏說道,“回頭你們定下來,就告訴我,這鄉下辦酒,我來安排。”
“好。”傅景霄應允。
晚飯結束之后,天氣也冷,到底是鄉下老房子了,雖然裝了空調,但是肯定沒有城里的商品房更暖和,寒風進來特別冷,不過傅家老房子里都開著暖爐,倒是會好很多。
老太太也累了,紅姨陪著就睡下了。
傅景霄和許今硯住在二樓的房間里,也就是傅景霄一直以來的房間,紅姨收拾起來了。
“這是你小時候住的?”許今硯打量了一圈,擺設十二簡單,除了一張床,一張書桌以外,也沒有任何的陳設。
傅景霄還沒回答,許今硯已經在搜尋了,像是在查任何的蛛絲馬跡,“所以你們也在這里玩過過家家?”
傅景霄扶額,這過家家是過不去了。
他上前去,從后摟住了她的人:“沒有,沒有,沒有……”
“那有什么?”她垂下眼簾,笑著問。
傅景霄抱緊了她的手臂:“年紀小的時候,就和奶奶住在樓下,放個小床,后來大了,才收拾了這房間,也難得回來住。”
“你不相信可以問紅姨?”傅景霄指了指外面,就恨不得現在就去讓紅姨證實,趕緊把自己洗白了。
他現在滿身都是黑料,哪兒哪兒都有問題。
“誰要問,我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來啊。”許今硯哪會當真了,了解他的過去,是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情。
發現他的過去了有很多她不知道的故事。
“嚇死我了。”傅景霄嘆了一口氣。
“但是……”許今硯又提了提嗓音,“以后不要去招惹姑娘了,再這么找來,我可受不了,我受不了的話,可能就翻臉走人了。”
傅景霄的下巴卡在了許今硯的肩膀上,來回摩挲了幾下:“不會,我來來回回招惹的就一個人。”
“那你被招惹也不行,只準我招惹。”許今硯握住了他的手,緊緊的。
他一把將她的人拉到了床上,完全一副給她主控的樣子:“給你招惹。”
許今硯挑了挑他的下顎,蹙著眉:“一般送上門來的,都不是什么好貨。”
傅景霄一把將她壓在了床上,他的手撐住了床板,低聲問:“那就看看,到底是什么貨色,先驗貨,然后看要不要退也可以?”
她憋住笑,眼睛緊閉,不要去看他人神共憤的臉了,因為多看幾眼,什么都變成好說,怪不得那么多人過家家要找他當新郎官。
可能從小到大,他就是好看的。
“喂,你今天又沒有帶東西來。”許今硯推開了他的人。
他翻身伸手夠了外套,粗嘎的聲音冒出來:“誰說的。”
許今硯沒有斗過他,這只腹黑的老狐貍,還真的是心思重。
傅景霄冤枉,只是他昨晚外套袋子里的東西漏掉拿完了,不管如何,結果是他滿意的就成了。biqubu.net
事后,他們精疲力竭地相擁躺在了雕花大床上。
她蹭了蹭他的胸口位置:“來之前,我很怕奶奶不喜歡我,但來之后,就覺得這樣可愛的一個老太太誰能不喜歡她呢,謝謝你帶我來見她。”
傅景霄親了親她的額頭。
奶奶對許今硯的肯定在傅景霄以為是理所當然,但是對許今硯來說,卻是深深刻在心上的。
“對不起,是我讓你有了壓力了!”他摟緊了她的身體,讓她更貼近一點自己,臉頰靠了過去,貼合著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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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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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