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硯推卻,往后退:“打住,救你的不是我,是醫生。”
“不,醫生說了,是我吃了塊糖,我還想要怎么找你,我發了微博找你,很多人冒名,但都不是你。”男孩子對她說。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她是個醫生,這種常見的意外狀況,肯定要第一時間去幫忙的,這是她的本能行為,并不是因為做了什么,所以也不會想要任何的回報。
男孩子一臉真誠:“對你可能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我可就是記得一輩子的事情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把代表我們團隊的信物交給你了。”
許今硯突然想起來了:“對的,那天我來不及還給你了,我沒有要接受的意思,我也一直都想要物歸原主的。”
“那是我想要找到你,想的辦法,現在見到你本人了,那些都不重要。”男孩靦腆地笑了。
許今硯把手繩交給傅景霄,讓他去打聽了,沒想到主人就這么出現了。
“不行,我要還給你的,你把地址給我,我給你快遞過去。”許今硯對他說道。
對方拿出了手機:“那我加你微信發給你吧,我也想要請你吃個飯,表示感謝。”
“千萬別。”許今硯沒想要后續。
她不是那種想要等價回報的人。
那人加了她的微信,因為她想要快點把東西還回去。
對方成功添加好友之后,看到了許今硯的微信名,不由楞了一下,“沒想到你也喜歡用字母來做微信名,我也是,好巧。”
他的微信名是“m”。
“簡單而已。”許今硯沒注意,也不想有什么瓜葛。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男孩詢問道。
許今硯從他身邊走過:“萍水相逢,不用知道。”
男孩看著許今硯小跑的背影,像是在趕時間。
他嘴角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要到微信就好,其余都慢慢來。
許今硯到了下午茶的地方,夏鹿已經點餐完畢了,傅景云的興致因為周時嶼蕩然無存了,她滿腦子都是周時嶼和他身邊的姑娘。
“你去哪兒了?”夏鹿問她。
許今硯扁了扁嘴,反正也沒成功,就不說了,“就剛看到一個熟人,過去看看,結果不是。”???.??Qúbu.net
“你還真無聊。”
“景云姐,你沒事吧,要不,我們先回去吧?”許今硯看傅景云的臉色不好便詢問道。
夏鹿其實很想八卦,但是無奈是個局外人,八卦不成。
“不用,我干嘛要逃,逃不是我的個性。”傅景云攪動著手里的拿鐵,“我們本來就不是什么關系,我能有什么資格不高興。”
夏鹿輕聲問道:“容我八卦一下嗎?”
“周醫生是硯硯的偶像我是知道的,那姐姐呢?”夏鹿抿了抿嘴,怕自己的上嘴唇和下嘴唇打架,禍從口出。
“就無關緊要吧。”傅景云以為自己可以瀟灑地說出口,可說出口的時候,卻感覺壓抑著她的內心。
許今硯轉了轉眼眸:“夏鹿對付男人特別有一套,要不聽聽她的意見,我學校里追傅景霄那會兒就是夏鹿支招,我現在和傅景霄,也都是詢問她的意見,人往往自己不理智,可旁人卻理智的很。”
夏鹿在許今硯的描繪一下,立馬高大了起來。
在勢均力敵的愛情里,夏鹿確實一直都看得很透徹,畢竟她不是戀愛腦。
傅景云也并未隱瞞,她的閨蜜在外地,她也鮮少去和他們分享她的想法,畢竟他們都早就結婚,孩子都上小學了,和她又有很強的代購。
面對她和周時嶼的感情,她不能和家里吐露,因為家里只有持反對票,她不能和傅景霄說,雖然是姐弟,但是他畢竟是個男人,他沒辦法站在她的角度去看問題。
現在她的身邊,有了兩個能和她分享的人,傅景云的內心被填充滿了,她沒辦法拒絕她們一副就要替她撐腰的堅定氣勢。
“我們……”傅景云簡單略過了她和周時嶼之間的聯系和故事。
聽完之后,夏鹿拖著腮幫子道:“姐姐,這么神仙的男人,你干嘛不要?小鮮肉怎么了,有顏有身材,還有體力,哪里不好了,我就喜歡小鮮肉,要是我有個從小到大都追我的小鮮肉,我一定生撲。”
許今硯之前也就是在醫院看到,悟出來的,傅景霄也沒有細說,她也沒有要打聽別人的意思。
現在才知道了這中間的原委。
“我們差了七歲,七歲是什么概念,就是多了一個孩子出來。”傅景云看到別桌上坐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就能生生斷定了他們之間的鴻溝。
“哼,偏見,為什么男人大女人七歲的時候,自古就天經地義了,怎么沒有說男人怎么怎么滴,還說什么大一點的男人更為成熟,給你足夠的安全感,都是屁話,憑什么男人可以大點,女人卻不可以。”夏鹿一下發表著她的獨立言論。
許今硯作為夏鹿的迷妹絕對支持:“夏鹿說得對,在倡導男女平等的今天,這不是問題。”
“事情攤在自己的身上,顧慮也多,我現在還可以化妝,還可以跟你們看起來像是同齡人,但是再過十年呢,再過二十年呢,他要的是現在,我要的是未來,本質上就背道而馳。”傅景云何嘗也沒有過她們一樣單純的想法。
可當她回到現實的世界里,她的現實摧毀了她所有構架的美夢。
許今硯握住了傅景云的手:“景云姐,人的一生挺短暫的,我們做醫生的,看慣了生死之間,如果在世的時候,都不能勇敢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等到躺在那張床上的時候,后悔,多不值,何況景云姐人漂亮,又能干。”
“這點你該要學學她,她學生的時候,就直接去和傅景霄告白了,大年三十,又義無反顧跑來京市,這點絕對勇氣可嘉。”連夏鹿都佩服不已。
許今硯擺擺手:“我不想給我自己留有遺憾,事實證明,自己努力去抓,才抓得住,不是嗎?”
“是啦,傅夫人!”夏鹿憋笑。
許今硯隨手甩她。
“可現在就是我想,也來不及,據我所知,他很少單獨和女孩子一起出來的,那個女孩子應該就是他的相親對象,他之前和我說過,如果我放棄了,他就要去找別人相親了。”傅景霄低頭落寞地道。
夏鹿噗嗤一下笑出來:“這么小兒科,激將法而已,姐姐,只要你想,我有的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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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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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