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說啊。”許今硯在一旁很著急地催促。
夏鹿大喘一口氣:“你來我往的招,我最在行,他不是會找女人么,那你就找個男人,看誰玩得過誰。”
“景云姐,要不試試?”
傅景云猶豫:“我剛看到他和那個相親對象相處得挺好的,如果他覺得……”
“我不要他覺得,我只要你覺得!”夏鹿見到傅景云的猶豫,也許在傅景云這個年紀,確實不能像是她們一樣肆意鬧騰。
她做的每個決定都要深思熟慮之后,才能落定。
她也該要任性一次。
“好。”她應了。
夏鹿滿意:“包在我身上,周醫生一定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傅景云的陰郁因為她們兩個的開解仿佛退散了不少,夏鹿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她說完之后,喝了一口奶茶:“如何?”
“也就只有你想得出來!”許今硯輕快地笑了出來。
傅景云抬了抬眼眸:“如果他不上鉤呢?”
“我不信。”夏鹿對自己的設計完美到無懈可擊,“放心好了,演員的事情,我會準備好的。”
“蘇時?”
“你還記得?”
“我不玩這種招式的。”
“知道,咱玩點高端的。”夏鹿知道周時嶼沒有蘇懷鯨那么傻兮兮的,看著就是高級知識分子的樣子,不容易對付。
在認知里,蘇懷鯨比較笨,隨便一釣就上鉤,要不然怎么三番兩次都任由她擺布。
“所以,二位,我這電影票早就買好了,你們還有興致看嗎?”夏鹿從包里拿出電影票,“還有五分鐘就要開場了。”
“那還不快走。”許今硯已經起身了。
傅景云說道:“看,當然看。”
夏鹿聳聳肩:“ok,那我們跑吧。”
三人從下午茶的店里直接走出來之后,緊趕慢趕,趕到了電影院的開場,沒有白費了夏鹿的錢。
過年都是喜劇電影多,夏鹿選了一部,全程無尿點,笑得前俯后仰,但最后笑中有淚,看到男女主不顧一切,雙向奔赴,又有滿滿的感動。
*
周時嶼把唐若宜送走之后,就過來和傅景霄、蘇懷鯨一起喝茶了。
過年果然是最無聊的。
啥事不用做,問題還沒有女朋友陪。
“阿霄,你這有女朋友的,和我們這種沒有女朋友,也落得一樣的下場,算什么事兒啊?”蘇懷鯨不禁損他。
在周時嶼沒有來之前,傅景霄和蘇懷鯨大眼瞪小眼,都喝了一壺茶了,但多半是蘇懷鯨喝的,因為傅景霄是有微信回的。
他沒有。
夏鹿才不會主動給他發微信,就是他主動他過去,她都愛理不理。
這就是差距。
“歸根究底問題還是出在你這兒,要不是你沒有搞定夏鹿,我有這事兒發生嗎?”傅景霄橫了一眼過去。
蘇懷鯨認了,他端起了茶杯:“我的錯,這事兒我認,人我也認栽,怎么就這么難追,排隊追我的這么多,我就追這么一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一動不動。”biqubu.net
“說明人是正常人。”周時嶼補充道,“人沒有你,挺好的。”
周時嶼在商場見到許今硯和傅景云的時候,身旁那個差不多歲數的女孩子應該就是蘇懷鯨口中的夏鹿。
“老周,你好得到哪兒去么,夸人就夸人好了,不帶這么影射我的,我哪里不正常了?”蘇懷鯨抬頭,理直氣壯地問。
周時嶼輕輕啜了一口茶,“太多,數不清了。”
傅景霄在一旁快意地笑。
“得得得,我干不過你們,你們說我不正常,和我同伍,你們正常到哪兒去了。”蘇懷鯨反駁。
傅景霄嗯了一聲,抬了抬眼眸,和周時嶼目光對接:“今天腦子轉挺快的。”
“傅狗,嘴巴這么毒,會遭報應的,我勸你善良。”蘇懷鯨回擊。
周時嶼的眼鏡框一推:“傅狗?什么來歷?”
蘇懷鯨吧啦吧啦開始敘述一只狗的由來,最后周時嶼都笑出了聲,“你就任由他這么取笑你?”
“自家女朋友沒有管好,我認了。”誰讓這只狗是許今硯畫的,夏鹿又是許今硯的好閨蜜,他的委屈只能自己扛。
周時嶼不禁表示:“忍耐力不錯。”
“到他那邊就忍耐力了,到我這邊就是我不正常,老周,你偏心過頭了啊?”蘇懷鯨又要爭口氣了。
但是他哪回爭得過。
“他應該的。”傅景霄替他回答了。
“老周,阿霄說你去相親,怎么樣,對方有景云姐好看嗎?”蘇懷鯨永遠就是好奇害死貓。
周時嶼低下頭,看著茶杯里,清澈見底的茶湯。
如果他和傅景云之間的關系也像是這杯茶一樣,一眼就看得到底就好了。
“你到處給我瞎造謠。”周時嶼望著傅景霄一眼。
傅景霄眼眸一轉:“這是你自己說的。”
“我那是想氣氣她。”周時嶼隨口胡謅的,那晚,太想要留住她的美好了,以為她會在乎,但實則她不會。
“結果沒氣到,反而氣了自己?”蘇懷鯨補充說明。
傅景霄看了看蘇懷鯨:“真是不該說什么的時候,說什么,蘇少,膈應人的本事有見長。”
“還不是和你們學的,有沒有更上一層樓?”
“多喝茶,少說話,對嗓子不好。”周時嶼給蘇懷鯨的茶杯滿了茶。
蘇懷鯨還一口一個不敢,心里卻得意洋洋了,總算是略勝一籌了。
周時嶼沉悶地沒有回應他的話,但心里誰都清楚,即便是在開玩笑,他心里并未過去這一道坎。
“重點,漂亮么?”蘇懷鯨喝了一口茶,還得要抓住重點問。
“沒注意。”周時嶼回他。
在傅景霄面前,果然是滴水不漏。
蘇懷鯨這下懂了,自己差哪兒了,差在眼光上,他眼光太好了,對美的事物總是會有所記憶,他們這些學醫的經歷,讓他們對美和不美已經屏蔽掉了。
他這樣對自己解釋道。
放下一個人,再去關注另一個人哪有這么簡單,如果這么簡單的話,傅景霄也不會心心念念了五年。
“其實我也挺佩服你的,謝知涵在你身邊五年,你就一點都沒有動心過?”蘇懷鯨疑問。
傅景霄辯駁:“你以為我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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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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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