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從睡夢中醒來已經是隔天的早上了。
本來就定的是雙床房,她瞥了一眼隔壁床,已經空無一人了。
她閉了閉眼,想到了昨晚上,他們一起在草坪上點了很多很多的仙女棒,所有的仙女棒燃燒完都要半夜了。
回到了酒店里之后,蘇懷鯨知道沈牧他們已經從度假村離開了,他們還沒有笨到讓真的被傳律師函。
“我去另開一間房間吧,你早點休息。”蘇懷鯨對著她說道。
也不知道是在避諱什么,總覺得兩人之間有著迷惑的關系。
說不清道不明。
“不用了,又不是躺一張床,也不是沒睡過,將就睡睡吧,又沒有幾個小時了。”夏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
大半夜還讓他重新去開房。
明早就要走了,這有錢也不是這么個折騰法。
真讓他躺了,蘇懷鯨還真的有些受寵若驚:“真的?”
“假的,愛睡不睡。”夏鹿自顧自鉆進被子,故意轉過頭去,不去看蘇懷鯨的方向。
蘇懷鯨立馬掀開被子跳上床:“睡,當然睡,我們都是勤儉節約的好孩子。”
夏鹿心里腹誹:勤儉節約和他沾邊么?
她偷偷笑了。
他看著她抱著被子睡了也笑了。
從未覺得這么認真地對待一個女孩子,心里會有這樣滿足,夏鹿將他的內心填滿了。
這樣的美好持續了一晚上。
半夜,也不知道是不是床太小,整條被子都被她踢到了地上,蘇懷鯨起床替她蓋好了被子,再回到自己的床上躺著睡。
夏鹿從床上伸了個懶腰起來,從臥室走到了客廳都沒有看到蘇懷鯨的人影,人這是哪兒去了。
沒找到他的人,夏鹿洗漱了一番,從房間走出去,去度假村吃了早餐。
她的手機響了一下。
“小姑奶奶,我有事先回市區了,你就自個兒回了。”
蘇懷鯨給她發了微信。
原來自己偷偷跑掉了。
這怎么這么像是小嬌妻愛上霸總,偷偷用了一晚,然后就跑了,最后呢變成帶球跑的劇情,許今硯就上演過。
到他們這兒,這男女主怎么就掉個頭了。
不,他們可什么都沒有發生,剛一切都是她腦補的而已。
“我自個兒回就自個兒回。”夏鹿哼哼了兩聲,昨兒還表真誠,今天就連等她的耐心都沒有了,男人啊,就是這樣的貨色。
她咬了一口面包,吃著怎么就如同嚼蠟了。
從度假村的餐廳走出來,門口已經站著一個人了。
“夏小姐,你好,還記得我嗎?”
夏鹿當然記得了,上次還誤會他是他未婚夫呢,蘇懷鯨的司機老成。
“成叔。”
“夏小姐好記性,見過一次就記得我老成了,蘇少讓我從家里趕過來,把您的車給開回去。”老成說道。
他自己走了,但讓了司機過來,還不算是特別糟糕。
“麻煩成叔了。”夏鹿頷首,這里的盤山公路確實不好開,她雖然是駕齡挺長時間了,但是也就僅限于市區開開,就連高速都不怎么上。
“應該的。”老成微笑,“夏小姐,慢慢來,我在停車庫等您。”
“好,我已經差不多了,我去辦一下退房就好了。”夏鹿本來也沒帶什么來,現在走也就去退一下房卡就好了。
而像是蘇懷鯨這種闊少爺,夏鹿也早就料想到,他已經付過房費了。
如果是別人擺闊氣,她可能會誒了一聲,但是蘇懷鯨,夏鹿習慣成自然。
老成開車很穩,鑒于上次已經接送過,也就熟悉了。
“今天夏小姐,對老成不警惕了?”老成打趣地問道。
她想到自己之前把老成認成自己的未婚夫的糗事:“成叔,你取笑我呢。”
“不敢,那我們家蘇少可會把我開了。”老成說話風趣幽默,看著年紀也不小了,不過之前過年在蘇家沒見他,應該是公司里的司機。
“他就狐假虎威,不會的。”
“那您可說對了,我以前是給蘇總開車的,后來又給蘇少開車,他們父子兩是完全不同的心性,可卻都很好相處。”
夏鹿和蘇同運相處過,寵妻愛妻掛嘴邊,能不好相處么,至于蘇懷鯨么,是挺好相處的,至少和他相處不累。
在別人口中能聽到對他的贊揚,她樂個什么勁。
“成叔,您可能不知道,蘇懷鯨是我的干哥哥,所以您誤會了。”夏鹿清了清嗓音,這兄妹的人設可要穩住。
老成皺了皺眉,略顯尷尬:“那我真誤會了!”
現在的年輕人還玩這一套的么?
兄妹來泡溫泉,共度良宵,說了誰信。
夏鹿一副自我得逞的愉悅感上升了,忽然手機響了起來,夏鹿打開了qq群,原來又是高中那個群在蹦跶了。
她本不想要看的,但是話題的中心點居然是她。
小芳:還記得我們以前學校那個爆料帖子么,貼吧的吧主澄清了,說是當時嫉妒夏鹿來著,其實接送夏鹿的豪車,還有長輩,都是夏鹿爸爸的異性兄弟,他爸以前是當兵的,一個連的兄弟呢。
文藝委員:看今天熱搜了么,以前我們老是看的c畫報的期刊畫手mu,居然涉嫌抄襲,虧我高中的時候,還收藏過他的期刊。
王帥:誰讓你們年輕的時候有眼無珠。
文藝委員:誰沒個年輕的時候。
小芳:我也看了熱搜,還插足別人的婚姻,傍上富豪女寡婦呢,孩子都弄出來了,富豪家里,直接抱走孩子去做dna了。
文藝委員:陳年往事都被爆料,可也真是慘慘慘。
夏鹿的眼神從屏幕上離開,立馬打開了微博,一點熱搜。
“畫手mu丑聞曝光,多次誘騙女生,婚內出軌富豪太太。”
“畫手mu抄襲實錘。”
一夜之間,他被推上了風口浪尖。???.??Qúbu.net
能調動媒體的風向,這么快將所有的事情都推上了熱點,背后操縱的人,有兩把刷子的。
沈牧大概也沒想到,昨晚只是開端,今天才是他的主旋律,他一直都想要紅,沒想到是靠這樣讓所有人都認識他了。
各家出版社對抄襲,提出訴訟,就足夠讓他忙得焦頭爛額,黃藝自身難保,也保不住他,一旦驗出孩子的dna不是王家的孩子,恐怕黃藝這個王鑠太太的位置保不住,遺產會全都提交法院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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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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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