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反應過來又噗嗤一笑:“看起來,你也是裝的么,什么老是換小鮮肉的,也一直都只有一款,行情也不咋地。”
夏鹿白了她一眼,不想搭理她,她立馬走向了蘇懷鯨,想要早點把這個人給弄走。
蘇懷鯨的墨鏡一摘迎上去:“下班了,我準時嗎?”
“你用不用這么招搖過市?”夏鹿真的沒臉看,果然瑪莎拉蒂比較配他,現在醫院人走進走出的,全都盯著他們的方向看呢。
蘇懷鯨將手里的玫瑰遞給她:“沒辦法,自帶氣場。”
“滾。”夏鹿哼了一聲。
他已經給她開了副駕駛座的位置:“滾不了了,這可是你給我的機會,我不得好好把握了。”他關了門上了車。
又展現了一番自己的成果:“我這車洗得可以吧?”
蘇懷鯨對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至少打一百二十分。
夏鹿逡巡了一圈,感覺都像是換了個車。
不就是路邊攤二十塊錢洗一次,他是給他去搞什么了,內飾油光發亮,最恐怖的是,她一回頭,后座擺滿了一排的玩偶。
他還真把她當成三歲了。
“不可以,誰讓你給我占位置了?”夏鹿微微蹙眉。
“這么可愛,配你剛剛好。”蘇懷鯨一臉認真回答她。
好吧,這句話聽著就很深入夏鹿心,就饒過他吧,她心里不禁偷笑著。
蘇懷鯨的“會”剛好是夏鹿契合的“喜歡”。
其實用在旁人身上,一定會覺得虛偽,但夏鹿不會,夏鹿就喜歡這一套,這點毋庸置疑,要不然也不會在他們知道彼此是未婚夫婦之前就那么合拍地吃吃喝喝。
“算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你擅自做主了。”
“我以為大小姐會給我一個獎勵,畢竟我當了一天的司機了。”蘇懷鯨委屈吧啦地翹起嘴來。
夏鹿反問:“不應該嗎?”
“應該應該,我的大小姐,您吩咐。”
“吃飯啊,我都工作一天了,餓死了。”
“得嘞,馬上出發,距離您的目的地還有十五分鐘。”蘇懷鯨模仿著道航的聲音說道。
因為李醫生沒有趕回來,夏鹿今天頂了一天的班,可是累死了,但好像見到蘇懷鯨之后,什么疲憊都消散了。
他讓自己全身心都放松下來了。
目的地就是夏鹿自己點的西餐廳,不是上次城郊那家,這家西餐廳是市區內人均消費最高的一家西餐廳了。
主要用的是米其林的大廚,主打的就是高端。
就是夏鹿這種舍得花錢的,也不過來吃飯。
剛進門,店員就點點頭,帶他們中間的位置坐下來了。
“別告訴我,你包場了?”夏鹿總覺得氣氛有點詭異,她坐下來就發現了。
“懂我。”蘇懷鯨自己過來訂位,看著環境不錯,他可不想要別人來打擾他們兩個吃飯,就順便包了場。
夏鹿白了他一眼:“果然是蘇少,夠奢侈。”
“你不喜歡啊,不喜歡我下次就不這樣了。”蘇懷鯨真的還沒有摸透夏鹿的性子,他總想把最好的都給她,但她還不要。
夏鹿眨了眨眼:“喜歡,反正不是我花錢。”
蘇懷鯨心里一喜:“只要你喜歡,錢不是問題。”
“暴發戶。”夏鹿吐槽他。毣趣閱
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有些快樂,錢真的買得到。
他們坐下來之后,店員就送過來餐食了,并且開了一瓶紅酒。
“這是我們波爾多莊園送過來的拉菲,年份很好,全云城也就我們餐廳有,祝二位有個美好的夜晚。”店員將紅酒倒入了醒酒器中。
夏鹿用兩點零的視力掃過去,還真的是90年的拉菲,她早上就隨口說的。
蘇懷鯨給她到了紅酒。
“來,嘗嘗口感。”
夏鹿搖晃了一下水晶杯,抿了一口,酒香撲鼻而來,醇厚帶著葡萄的清甜,說實話,入口回甘,果然是不一樣的。
“還不錯。”
“你點的,必須好,品味擺在這兒呢。”
“蘇懷鯨,這油膩的話說多了,變成什么了你知道嗎?”夏鹿搖晃著高腳杯,肆意妄為地盯著他瞧著。
蘇懷鯨抬了抬眉頭:“什么?”
“摳腳大漢啊!”夏鹿脫口而出。
蘇懷鯨被這拉菲卡住了喉嚨。
這時,一陣音樂又出來了,這下卡住喉嚨的不止是蘇懷鯨,夏鹿瞪大眼睛朝著蘇懷鯨質問:“你又是搞哪一出?”
“還沒到時間。”蘇懷鯨扶額。
他是交代了,他一咳嗽,他們就出場,但是剛絕對就只是一個自然反應,絕對不是暗示,可是現在也已經來不及了。
幾個小提琴手,穿著黑色的小禮服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絕對穿得比現在的夏鹿都隆重。
夏鹿就是個打工人,脫掉白大褂,今天也只是穿了一身的褲裝。
《月半小夜曲》夏鹿聽過,很浪漫。
服務生推著一個小推車款款而來,小推車上布滿了鮮花,鮮花中間還故作神秘地蓋著一個蓋子。
“夏鹿小姐,紀念日快樂。”
“what?”夏鹿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紀念日過。
蘇懷鯨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她站起來。
夏鹿不知所措地開始營業了。
她真的云里霧里。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蘇懷鯨望著她,想要從她的眼神里得到答案。
夏鹿輕斥一聲:“我哪里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拋棄我的第1880天。”蘇懷鯨說出了一個時間,“如果訂婚那天你沒有走的話,今天應該是我們的訂婚的1880天紀念日。”
真的假的?
有這么長?
“再要從我們訂娃娃親算起來,應該是……”蘇懷鯨開始掰手指頭算。
夏鹿看著他這陣仗:“別介,別提醒我多大了。”
蘇懷鯨擺了擺手,讓這些外界的人員都退下去,他站在夏鹿的面前,特別認真地看著她。
“夏鹿,我這人吧,以前就那樣不認真慣了,但我現在真的很認真了,知道為什么嗎,都是因為你,我算是發現了,只有你呢,能把我拿捏死了,你說我不夠喜歡你吧,這喜歡的事情本來誰說得準,誰說一定要上刀山下火海是喜歡,吃吃喝喝逍遙一生難道不是喜歡嗎?之前我想著就算了,你喜歡什么樣我就按照什么樣來陪你玩,陪你鬧,可現在不行,我他媽連見你和傅景霄吃個飯都不爽死了,我發誓,我就要成為你男朋友,或者你愿意,未婚夫,老公,隨便你選,我都可以。”
夏鹿沒想到有一天被人表白是這樣的選擇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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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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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