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鯨,我們這樣挺好的,何必拘泥于形式呢。”
“不行,形式很重要,我現在連去罵傅景霄的資格都沒有,我要有資格,要不然我會被欺負的。”
“那是你不行。”
“誰說我不行的。”
“啊哈,口誤口誤,蘇懷鯨,那你想過沒有,有了固定的關系之后,你能干嘛,你看美女可能也不行了,不能隨便出去喝酒,不能干這個干那個,多不好?”夏鹿給他盤算了一遍,完全都是站在蘇懷鯨的角度來想。
“都不做了不就行了,我發過誓的,說到就能做到,如果違背誓言就讓我孤獨終老。”蘇懷鯨已經舉起自己的手來。
夏鹿把他的手拉下來:“真不怕了,明兒去領證?”
“啊,真的?”蘇懷鯨一下驚了。
夏鹿就知道他開開玩笑,哪有真的這么快決定結婚的。
“后悔了吧?”
“不是,我戶口簿在家里呢,現在就是順豐快遞過來,明天也到不了了,這樣吧,我讓我助理買最快的航班給我送過來,不對,最近航班滿了……”看著蘇懷鯨非常緊張而仔細地在盤算著。
他不是說說而已,又不是沒有被表白過,這么多年了,說喜歡她的人多了去了,她都沒有這種心口,喉嚨口都冒著熱氣的感覺。
“不用,你送來也沒用,我的戶口簿也不在這兒,我開玩笑呢,蘇懷鯨。”夏鹿阻止他打電話。
一個電話來了,夏鹿可是要被押到刑場,何況她家江女士知道要拿戶口簿,可能連夜就飛過來了。
“不結婚也行,先做男朋友好了。”蘇懷鯨是可以退而求其次的,他這次來非要討個說法回去。
“你讓我想想吧。”夏鹿沒有直接拒絕他。
“想多久,那我是不是就是準男朋友的標準了?”蘇懷鯨沒那么好糊弄。
夏鹿轉了轉眼眸:“你這是要把我逼上梁山。”
“我都在梁山上了,你不上梁山誰上?”蘇懷鯨感覺自己的招都要用完了,可夏鹿就是個難以攻克的堡壘。
他都要快要從梁山上跳下去了。
“先吃飯吧。”夏鹿轉移開話題,“我今天這穿得不行,不適合。”
“哪兒不好了?”
“我說不好就不好了。”M.??Qúbu.net
“那你也不能看都不看我給你準備的驚喜吧。”蘇懷鯨知道他堅持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夏鹿太有自己的主張了。
也可能是之前沈牧傷她太深,她沒辦法去接受新的關系。
所以他想快點安定下來,名正言順給她療傷,給她解開這個心結,要不然他算什么,狗屁不是,插手都插不了。
“別搞這套,想要套牢我這種事情,就騙騙幼兒園小朋友的。”夏鹿就知道這里面無非就是戒指,她又不缺,能輕易去掀開么,掀開不就入套了。
“那你想多了,我又不知道你手指的尺寸,買不了戒指的。”蘇懷鯨聳了聳肩,“打開看看吧。”
“所以你覺得我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的明明是我。”蘇懷鯨郁悶了,“可憐都不可憐我,你的心腸可真硬。”
夏鹿自認為已經讓步了。
至少她說要想想了,只是沒想好哪種關系適合而已,她上前一步,將盒子打開,里面有個紅色的禮盒。
蘇懷鯨上前將禮盒打開,是一塊女士手表:“手表上的編號是我們訂娃娃親那年,我找了挺久的。”
夏鹿看到了手表的品牌,這手表很難訂的,而且要找特定的編號,就是熟悉的代購都要小半個月。
所以他從來不是心血來潮。
“收進去,要不然我今晚就不會把你從這里放走的,沒別得意思,你就是不答應我,這也就給你了,難道你還讓我拿著這個特殊編號的手表,送別的姑娘去,姑娘不介意,我都介意了。”蘇懷鯨將手表拿了過來,直接拉過了夏鹿的手,夏鹿剛開始微微掙了一下,但他力道很大,就把手表給她套上去了。
金色的表盤確實很符合夏鹿的氣質,他的品味不差。
“好了,儀式走完了,吃飯吧。”蘇懷鯨已經將話題帶離開了,他大概也早就料到了是這樣的結果,但是他還是堅持做了。
從度假村回去,又替她處理干凈了過去的事情,他就明白了,自己是對她不一樣的。
夏鹿看得出來他內心是失落的,她甚至就有點后悔了,談談又如何。
可倔強如她,話都說出去了,怎么收回來,那不是自己打臉自己么。
索性,她就拿過了紅酒瓶,直接往杯子里倒了酒。
“你少喝點,每次都喝醉,明天不是還要上班么,不怕睡得不省人事。”蘇懷鯨攔住了她。
“那你就不能叫我啊。”
“我住在酒店,怎么叫你,打你電話,你睡著了,還會接么。”蘇懷鯨辯駁。
夏鹿內心咒罵:笨蛋。
“這么貴的酒,我不得多喝點,這樣才賺了。”夏鹿瞎扯了個理由,她就想要喝了,喝了酒就能為所欲為了。
蘇懷鯨只能讓她喝了,小姑奶奶怎么敢攔下來。
“我在波爾多有個酒莊,你喜歡喝,以后每年都可以去那邊度假,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炫富嗎?”
“對你有用嗎?”蘇懷鯨知道她嗤之以鼻的是錢。
夏鹿往嘴里灌了一杯紅酒,手托住了下巴:“誰說沒用的,我喜歡錢的,錢能買包,買衣服,這些都讓我很開心很開心的。”
“那我以后給你買包,想買多少個就買多少個,只要你開心。”
“那多不好意思啊。”
“沒事,我有錢。”
“真的,不騙人嗎?”夏鹿臉上泛著微醺,打了一個酒嗝,可能是因為今天白天太累了,這紅酒下肚就有點醉了。
也有可能是因為人太想醉了,就容易醉了。
“我騙你都天打雷劈了。”蘇懷鯨敢對她發誓,就因為知道自己堅守得住。
夏鹿噗嗤一下笑了:“蘇懷鯨,你就不怕應驗嗎?”
“怕啊,所以你得要對我好點。”
“我……”夏鹿啪的一下倒了下來。
蘇懷鯨搖搖頭,他打不破抗她回家的命運。
他叫了代駕,他把她送回了公寓,夏鹿忽然就醒來了:“這么快就到家了啊?”
“不然呢?”
“那我給你開門。”夏鹿搖搖晃晃地找鑰匙。
蘇懷鯨扶住了東倒西歪的她:“你慢點。”
“我沒事,我好著呢,我厲害著呢。”夏鹿嘟囔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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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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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