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來云城最喜歡吃的就是這里本地的特色“諸葛烤魚”和京市的烤魚完全不同,以前總覺得連鎖的烤魚就很好吃,自從吃了云城的烤魚之后,才知道她之前吃的都是浮云。
“我冰箱里有無糖可樂,去拿下。”夏鹿指揮了下蘇懷鯨。
免費的勞動力,她用得甘之若飴。
“好的,小祖宗。”蘇懷鯨已經過去冰箱取了,“這大冷天,你還喝冰的?”
“開著空調,你冷啊?”
“我是不冷。”蘇懷鯨拿了可樂出來,她的冰箱除了飲料就是面膜了,還真是擺放得干干凈凈的。
他拿了可樂放下來,兩人坐在了地板上,開始喝可樂吃烤魚了。
雖然沒有外面一邊煮一邊吃的感覺好,但在家就只能將就了。
“這可樂怎么這么淡?”蘇懷鯨不由感嘆了一句。
“無糖的,健康。”夏鹿抗糖是從二十五歲就開始了,畢竟她這么注重保養,尤其是她們干醫生的,老得更加快。
這也是她能和傅景云一拍即合的原因。
“這不就是找心理安慰么。”
“你要不喝就別喝,喝了還唧唧歪歪的。”夏鹿的眼神掃過去,蘇懷鯨必然倒,他喝了一口,“我就說一嘴,我這就是在開發新大陸,以前不是沒喝過么。”
“那是你孤陋寡聞。”
“現在不是學習到了。”蘇懷鯨立馬討好。???.??Qúbu.net
夏鹿看在這烤魚太好吃的份上就不和他計較了。
她嗦了一口金針菇,真的吸收了濃郁的湯汁,又有嚼勁,入口就爽,配上冰可樂,她哈哈地吹著口里的辣。
“不對,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烤魚?”已經吃到很歡的時候,夏鹿才反應過來。
蘇懷鯨別過頭去,淡定地喝了可樂,“我就問出租車司機,他帶我去的。”絕對不能出賣給線報的傅景霄。
他這點素養還是有的。
“不對,原來你喜歡吃烤魚啊?”蘇懷鯨喜笑顏顏地轉過頭來,很快就抓住了她的話,好讓她轉移注意力。
居然馬失前蹄了。
夏鹿抬頭,傲嬌道:“也一般般吧。”
“那我以后經常陪你吃。”
“誰要你陪啊,我有的人排隊和我一起吃。”
“那我就預約一下,是我想吃,找個人來陪,你陪我好不好?”蘇懷鯨手托著下巴,他的人太高大了,坐在地板上,靠在后面的大熊上,慵懶之中帶著一些矜貴之氣。
從前沒有覺得他長得好看,可現在卻覺得他有點好看了。
喝可樂怎么也會喝到意識形態模糊嗎,產生了錯覺不成?
“找別的小姑娘陪去。”夏鹿拿過了手邊沙發上溢下來的抱枕,就往他的臉上推過去,不想看他的臉了。
蘇懷鯨抱住了保證,露出了被她蹂躪過的臉,臉也不知是不是喝酒了還未散去,還是剛抱枕蒙的,總之就紅彤彤,一雙眼睛望著她:“我就要你陪。”
太蘇了。
明明很油膩的話,怎么在他嘴里說出來竟然是清爽極了。
夏鹿的心砰砰砰亂跳著,她總不能這么容易就破防了吧。
“誰搭理你。”夏鹿轉了轉眼眸,不朝他的方向看,她繼續吃她的烤魚。
蘇懷鯨吃得不多,但是他喜歡的口味,正如他喜歡的人一樣,看著她翹著蘭花指,細致地挑著魚肉,挑著金針菇,還真的是個金針菇忠實愛好者。
“鹿鹿……”看這看著,他喚了她一聲。
夏鹿嗯了一聲抬頭,靈動的眼眸闖進了他的靠近的眸光里。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夏鹿眨了眨眼睛,雖然氣氛很溫暖,而且她也不排斥和他接吻,因為昨天的感覺還不錯,也挺想要睡他的。
但她可是剛剛吃了烤魚的,現在滿口蒜香味,不合適吧。
蘇懷鯨的距離越發近了。
夏鹿閉了閉眼,握在手中的筷子,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他往她的臉蛋邊上,手指劃過,輕聲道:“頭發要碰到口紅了。”
尷尬到像是有一排烏鴉跑過一般。
她立馬睜開眼。
蘇懷鯨的笑聲附在了嘴角上,他笑得都快顫抖了:“你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
“蘇懷鯨!!”
“嗯,其實我挺想親的,就是怕你沒喝酒,會打我。”蘇懷鯨笑得輕快自在。
還帶著一點慫。
“你說對了。”夏鹿掄起拳頭,朝著他的胸口位置打了過去。
蘇懷鯨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你還真打,我傷了,好痛好痛!”
“還裝,我要是有這么大能耐,就去練武功,不用當醫生了。”夏鹿知道他裝的,何況他還說他學過太極。
雖然不知道真假。
“那我可以理解為,你故意放水是因為打是親罵是愛。”蘇懷鯨得意到尾巴都快要翹起來了,他興奮地轉身。
看到大熊在他的身后,他就一把抱住了大熊。
“別碰我未婚夫。”夏鹿指著熊。
他舉起雙手:“我要把我未婚夫的身份拿回來,它都冒牌占了好久了。”
“可我就喜歡這個冒牌的。”夏鹿勾了勾唇,誰讓你把它送上門,我現在就是要了,你趕都趕不走。
人一定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
“天色已晚,本宮呢要就寢了,你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夏鹿隨便規整了一下他們吃的吃食,本來洗好澡了,又進去洗手間,刷牙洗臉。
只見蘇懷鯨抱住了熊還坐在了沙發上,她問了一句:“你怎么還不走?”
“酒店的房子被我退了,我是來投奔你,你把我趕出去,讓我去哪兒?”蘇懷鯨委屈吧啦地望著她。
“你不能再開嗎?”
“我的錢都買車位了,沒有錢開房,請你今晚收留我吧。”蘇懷鯨卑微地求收留。
夏鹿信他才怪,就是賴著不走唄。
“隨便你,凍死不關我事。”夏鹿已經進去臥室里了。
對于昨晚已經摸清楚地形的蘇懷鯨來說,在酒店洗了澡的,現在也洗漱干凈,他就走到了客廳,抱住那只熊取暖了。
夏鹿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了,然后她也躺下,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昨晚怎么就睡得這么死,想男人難不成想到這樣的地步?
她翻了個身,忽然覺得小腹墜痛,她一下就醒了過來。
不會這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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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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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