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打開燈,從臥室到了洗手間。
果然不出所料。
怎么提早了這么多天。
她疼得要命,拉開了洗手間的抽屜,居然是無米下鍋。
她早該買好備著的。
現在都快要十點多了,外送都已經關了,她找不到外送怎么辦。
剛冰可樂和辣的烤魚刺激到了,現在整個小腹已經翻江倒海地疼了,她捂住小腹,連手機都拿不住了。
啪嗒一下掉落在瓷磚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蘇懷鯨壓根沒有睡著,聽到她起來上廁所,以為她就上個廁所出來,還故意擺了擺個不好的姿勢,希望她上完廁所之后,就能看到他可憐的樣子,說不定會可憐他,把床讓給她一半睡。
但他聽到聲響,已經立馬站起來,跑了過去,先敲了敲門:“鹿鹿,怎么了?”
浴室摔跤上新聞都很多。
夏鹿聽到了蘇懷鯨的聲音,她閉了閉眼,算了,現在也只能和他求救了,要不然難道她要蹲馬桶蹲一晚上嗎?
“蘇懷鯨,我遇上點麻煩……”
蘇懷鯨一把推開了門,隨后,他立馬轉過身去,“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怕你摔跤了。”
她這是比摔跤還麻煩。
夏鹿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她疼到熬不住了,額頭上冷汗直冒。
“幫我去小區門口的全家買點東西,我給你發微信,你給里面的營業員,讓她裝好給你。”夏鹿只能求助于他了。
蘇懷鯨點點頭:“好,我馬上去。”
夏鹿的手機掉地上了夠不到,她對他說道:“手機掉了,幫我撿一下。”
蘇懷鯨像是一只螃蟹一般,橫著走過去,斜睨著眼睛找手機,撿起來之后,閉著眼交給了夏鹿。
還挺君子的。
夏鹿編輯一下微信發給他。
蘇懷鯨讓她等著自己已經過去買了。
夏鹿這下感覺自己都沒臉見蘇懷鯨了,人生最糗的時候展露在他的面前,以前看古早霸總,會給太太去買衛生棉。
那時候她就想著為了不讓另外一半尷尬,一定會備好充足的衛生棉,可是誰知道這么經典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還好云城比較小,認識蘇懷鯨的人不多。
要是在京市,他可能去一趟全家都會上熱搜。biqubu.net
蘇氏集團的蘇少給異性買生活用品,想到這種奇奇怪怪的熱搜標題就臉紅。
蘇懷鯨倒是還算淡定。
這種本身就是正常的事情,也沒什么好顧左右而言他的,女人買衛生棉,男人買計生用品,都是天經地義。
他將手機遞給了收銀員。
收銀員看了他一眼。
他直接說道:“給我未婚妻買的,請幫忙一下,謝謝你了。”
“好的,我去拿。”收銀員看著他一表人才不說,還直截了當跟她說是給未婚妻買的,這種男人特別敬佩,尤其現在已經大半夜了。
夏鹿考慮周全,蘇懷鯨又敢于直接問,所以這件事情特別順利。
旁邊有個抽著煙買東西的男人還瞥了他一眼:“女人買的東西,一個大男人買,要不要面子啊?”
“給自己的女人買,哪里沒有面子了。”蘇懷鯨直接懟回去。
果然是霸氣側漏的霸總。
收銀員又一次給他點贊,長得帥就算了,還這么溫柔。
他未婚妻肯定很幸福。
蘇懷鯨見收銀員是女孩子就誠懇地問了下:“一般的話,還需要準備些什么?”
“嗯,畏寒的話,可以拿個暖水袋捂著肚子,然后可以泡紅糖姜茶或者疼得厲害就吃點止疼片,但止疼片對身體不好,還是少吃,藥店在隔壁,應該有得賣。”收銀員很細致地為他解釋了一下。
蘇懷鯨點了點頭:“這里有暖水袋和紅糖姜茶賣嗎?”
“有啊,需要嗎?”
“嗯,幫我拿一下。”蘇懷鯨說道。
收銀員已經又給他去取過來了,還好大晚上的全家人也比較空,收銀員也特別暖心幫他全都弄好了。
要不然他一定會一頭霧水。
他沒有親姐姐,懂事雖早,但是他還從未給女生買過這種。
不像是傅景霄,他以前給他姐姐買過,后來大學交女朋友,陪女朋友買過,當時還被他笑了,可當真的自己碰上了,卻完全笑不出來。
蘇懷鯨從加熱柜里又拿了一杯熱咖啡,然后過來結賬。
等他結算好之后,收銀員提醒了一句:“特殊時期還是不要喝咖啡好。”
“謝謝提醒,這咖啡是給你的,謝謝你的幫忙。”蘇懷鯨將咖啡放在了收銀臺上,然后拿著他的東西,轉身就從全家的自動門走了出去。
收銀員看著這杯咖啡,還有來不及拍下的男人的身影。
她握住了咖啡杯,也太暖了吧。
隨后,她發了一條朋友圈。
“原本今夜值夜班有點難過,可是因為碰到了一個給未婚妻買生活用品的小哥哥,覺得特別溫暖,尤其是在我覺得微不足道的幫忙下,他留下了暖心的咖啡,今天肯定不會打瞌睡了。”
每個夜晚,在這個城市里,每個人都會碰到形形色色的人,或溫暖,或平淡,卻都能劃出濃墨淡彩的一筆。
蘇懷鯨急急忙忙飛奔回到了夏鹿的公寓。
他敲了敲衛生間的門,把東西給她送進去。
來回不到十五分鐘。
夏鹿從馬桶上解救了,還真的全都是她發的型號。
他應該是主動問營業員了,要不然不能這么齊全的,挺難為他的了。
夏鹿從洗手間走了出來,蘇懷鯨站在門口,立馬抬頭:“怎么樣?”
“沒事,蘇懷鯨,謝謝你了。”夏鹿從沒有覺得自己脆弱到這樣,都是自己嘴賤,她感覺馬桶蹲久了,頭都暈了,或者就是要在蘇懷鯨面前展現一下她柔弱的本質。
以至于,她走了兩步,就扶墻了。
蘇懷鯨上前去扶住了她的肩膀:“你看著不太好,要不要去醫院?”
只見她臉色發白不說,額頭的冷汗不止,屋內明明開著暖空調,整個人都在發顫似的。
“女人每個月都要有一次,去什么醫院,我自己就是這個科室的醫生,我還能不知道,我就腿麻了而已。”夏鹿抖擻了一下自己的腿。
蘇懷鯨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
她夢想中的公主抱來了。
居然是在她大姨媽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有點感覺不到公主抱的浪漫了,只有被抬回去的急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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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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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