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傅景霄低沉的聲音喊住了許今硯,再不喊,人都要走了。
跟別的男人走了。
“怎么了?”
“你轉過身來。”傅景霄對著她說道。
隨即,許今硯轉過身,幾乎是驚訝掉眼睛的,傅景霄就在她身后不遠處,她完全沒有顧及到任何,直接飛奔上去,抱住了他的人。
這下沒反應過來的就是傅景霄了,他的手還抬起著手機呢。M.??Qúbu.net
“你不是說有工作,晚一天回來么,怎么出現在這里?”許今硯蹭了蹭他的胸口位置,也不知道為什么,經歷過這件事情之后,她好像更加粘著他了。
“怕不回來的話,就要被人拐走了。”傅景霄輕哼了一聲,騰出手來,捂住了她的后腦勺,讓她靠近自己一些。
笑意漸濃。
剛的失落完全不復存在,因為她已經用行動證明了。
“還沒人有這么大的魅力,我不太容易被騙走。”許今硯松開了手,笑意不止,也就是碰到他這么會騙人。
傅景霄也慶幸,她沒有那么容易被騙,所以這五年,他還能找回她來。
“乖了。”傅景霄摸著她的頭,手順勢從她的后腦勺延伸到了她的腰際,他低聲道:“還有人在等著你,回去給你抱,現在就不抱了。”
許今硯倏地一下臉紅了:“誰要抱呢。”
她忘記了還有韓楚呢。
兩人走了過去,傅景霄伸手扣住了許今硯的粉紅色行李箱拉桿:“勞煩了,謝謝,我女朋友的行李箱,我代勞就可以。”
韓楚看向了兩人。
剛那個擁抱已經明白了所有,他溫柔,紳士地將行李箱遞給了傅景霄:“小事而已,既然許醫生有人來接了,那我就先走了。”
“不需要送你一程嗎?”傅景霄看向了眼前這個穿著嚴謹的西服套裝的男人,上次在研討會見過,沒想到追到云城來了。
男人的好勝欲告訴他,這人不簡單。
但用程康的話說,在他的眼里,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都是危險品,不宜靠近。
難道這不對嗎?
“對啊,挺對的。”程康附和了老板的想法。
“你開車來的?”許今硯問傅景霄。
傅景霄點頭:“讓程康在開過來了。”
“韓醫生,就一起吧,這路上都是受你照顧,我挺不好意思的。”許今硯想還了這個人情。
韓楚有點勉強,但還是接受了許今硯的安排。
程康的車開了過來,傅景霄給許今硯的東西搬上去,程康要拿過韓楚的東西幫他放上去,然后又開了副駕駛的位置。
韓楚坐進車里才覺得如坐針氈。
傅景霄抓住了許今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許今硯從他的手掌心里抽離開來,小聲讓他注意點。
“許醫生是在云城哪家醫院工作,我以前也有高中同學在云城醫院工作的。”韓楚只好打破這樣尷尬的社交場面。
許今硯回答:“是仁合醫院。”
“挺巧的,我同學也在那邊,如果我有時間的話,會過去你們醫院,回頭可以一起吃個便飯。”韓楚說道。
許今硯場面地答應了一下。
傅景霄轉身,眼神望著她,許今硯假裝沒有看到,直接抿嘴保持著微笑。
“許醫生,您的朋友要去哪邊,我先送您的朋友。”程康詢問道。
韓楚清了清嗓音:“長州酒店,謝謝。”
程康已經開了一下導航,直接導航到那個酒店了。
許今硯在云城五年了,但是其實對很多地方都不太清楚的,也沒聽過這個酒店。
“許醫生,今天飛機上那個橫切的手術視頻,我醫院電腦里還有一些,回頭我打包發你郵件。”韓楚說道。
許今硯忙著:“謝謝。”
“老周給你的還不夠多嗎?”傅景霄郁悶了,一個周時嶼發個她視頻還看不夠,又來一個,這是想要把她的時間都給手術視頻吧。
他們良心不會痛的嗎?
他咬牙看向了許今硯,許今硯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多多益善么,有利于工作的推進,你懂的。”
“以后休息的時候,少看視頻,眼睛都看壞了。”傅景霄的手把玩著她的手指關節,一下又一下。
程康從后視鏡里可以看到他們兩個人的互動。
他都酸了,副駕駛那位還不夠酸嗎?
還好長州酒店不怎么遠,從機場下來,下了高架,二十分鐘就抵達了,在云城算是中高端的酒店。
本地好多婚宴都在那邊辦,性價比高。
到了酒店門口,傅景霄頷首:“韓醫生,我們就不送你了,你慢走。”
“韓醫生,再見。”許今硯朝著下車了的韓楚揮揮手。
韓楚手擋著門,彎腰對她說道:“許醫生,下次見。”
程康已經將韓楚的東西取下來遞給他了,韓楚微微頷首:“謝謝。”
“您慢走。”說完,程康將副駕駛座的門順道關上了。
千萬別和有禮儀的人講禮儀,因為他們肯定比你還懂這套。
程康覺得今天他肯定能加雞腿了。
“你怎么對人有敵意?”許今硯從傅景霄搶行李箱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傅景霄轉過臉去:“你也沒說,有人和你一起回來?”
“我真的很冤枉,我是坐在了飛機上碰到的,而且就是一起研討會的工作伙伴,就一起下來飛機了,能有什么意思?”許今硯為自己辯駁。
傅景霄挑眉:“沒什么意思最好,我看他就是在故意挑釁,挑釁我的忍耐力。”
顯擺他醫生的身份,確實他做不到了,可是也不用這么明顯。
“我發現你越活越回去了,上學那會兒,就是有男生明目張膽地追我,你都沒反應的,現在根本人就沒那種意思,你卻在意了,這么喜歡我的嗎?”許今硯止不住笑了出來,一雙狡黠的眸光盯著傅景霄。
程康實在是沒有忍住,他清了清嗓音壓制住自己的笑聲:“抱歉啊,這兩天趕工作,有點感冒了,嗓子不舒服。”
他這一咳嗽,知道本來的加班費肯定是泡湯了。
“不是。”傅景霄臉色一沉。
“不是喜歡我,還是不是那么喜歡我,到底不是什么?”許今硯探過腦袋去追問他。
傅景霄直接手掌頂著許今硯的腦門,給頂回去:“別離我太近。”
許今硯吃力地推開了他的手,鼓起腮幫子:“拉倒,不吃這套,我就不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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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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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