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不同往日了。
以前她坐在操場上,傅景霄有夜跑的習慣,她追他那會兒,就天天蹲點去陪他,但她懶得跑,因為太累了,而且跑出一身汗,出現在喜歡的男生的面前,不是特別糗的事情么。
索性,她就在干陪著。
傅景霄跑完兩圈也不過就是十多分鐘解決的事情,然后他們會進過同一條路線回寢室,這是她最喜歡的時候。
那天的月亮格外圓,當空掛著,總覺得能照亮整個操場似的。
許今硯難得穿著一條白裙子,但是她已經后悔了,基本上是在喂蚊子,但夏鹿說了,約會最佳穿搭,白色連衣裙。
十個男生十一個的喜歡這種。
既清純,又“引人犯罪”。
總之男人都懂,反正許今硯不懂。
不過等到有個男生站在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眼前的光亮:“許今硯,你好,我是臨床大五的薛其,我喜歡你很久了,這是我寫給你的,請你看完之后,給我一個回復,我想要做你的男朋友?”
那個男生已經拿出了一封粉紅色的信,外加他手里捧著的紅玫瑰,一并送入了許今硯的手里。
許今硯倏地一下站起來,那位高個頭的男生退了退,移動了一下位置,一陣欣喜,以為她要接受了。
許今硯讓他讓讓,因為看不到傅景霄這個人了。
“不用了吧,你知道的,我有喜歡的人了,我正在追他。”許今硯朝著操場,想要指了指,但人呢?
薛其點頭:“我知道么,傅師哥你又追不到,全校那么多女生都追他,都是追不到的,你倒不如來考慮我,我也不差的,只是年紀比他小點而已,其余都是旗鼓相當。”
并沒有吧?許今硯心里腹誹。
他身材那么挺拔,你就干癟的,她沒有要貶低別人的意思,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
沒辦法的,她就是這么偏心。
“可我就喜歡他啊,我又不喜歡你。”許今硯直球回擊。
薛其一定要將花放在了她的懷里,然后轉頭就跑,對著她喊道:“許今硯,我還會來追你的。”
等他走了之后,她愣了愣,完全不知所措。
等她反應過來,傅景霄已經從操場那邊跑完步了,她立馬跑過去喊道:“傅景霄,等等我……”
可他理都不理地走了。
那時候,他真的一點在意的好不好?
后來那個她回到寢室,將玫瑰放下來,陳朵和夏鹿尖叫:“許今硯你可以啊,這么快就拿下了,果然白裙子沒有白白投資。”
“什么啊,又不是傅景霄送的,一個男的,叫薛其。”
“薛其,我們這屆考進來第一名,還真的能和傅景霄齊平,并且他還是個富二代,這點比傅景霄靠譜,傅景霄就是個窮學生。”這是夏鹿的第一手消息。
許今硯嗯哼了一聲:“不能比。”
“她這一頭栽進那坑里,爬不出來了。”陳朵搖了搖頭。
“不就是和我打賭么,不賭了,我認輸。”夏鹿對她說道。
許今硯搖著手:“非也非也,這現在不止是打賭的事情,我已經認真了,我發現我真的挺喜歡他的,拿下他,讓我覺得非常有成就感。”
“喲喲喲,膩歪的類。”夏鹿調侃她。
后來那位薛其對她真的是進行了地毯式的追求,無孔不入,哪兒哪兒都能看到他,這也是典型富二代的追求。M.??Qúbu.net
這讓許今硯很困擾。
夏鹿還說讓許今硯利用一下薛其測試一下傅景霄到底有沒有那意思,她拒絕了,因為她不想要讓傅景霄誤會,她是濫情的人。
夏鹿說她純情,又沒有在一起,算什么濫情。
許今硯和薛其說過好幾遍了,薛其就是像個牛皮糖一樣粘著不放,讓許今硯的生活出現了很大的困擾,甚至她追傅景霄都沒時間去了,躲薛其都來不及。
許今硯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這身邊的男人就是沒良心,她都那么為了他拒絕薛其了,他居然還不感動。
“你說,萬一他對我強烈的攻勢猛烈一點,我可能真的會把持不住啊?”許今硯時隔這么多年來問這個問題,“不過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后來就停止這些行動了。”
傅景霄的表情從嗯的第三聲,到嗯的第四聲轉變。
不是不知道怎么了?
是他過去處理掉的。
傅景霄經常出現在的圖書館位置上,許今硯經常來占座位,他晚上夜跑,她會在看臺上,但是那段時間她就沒有出現了。
很顯然出問題了,當然出問題是從那個紅玫瑰出現開始的。
“薛其,聽說你和傅師哥搶女生?”男生之間總喜歡拿喬這種事情,總覺得搶來的可能更好一點。
薛其哎了一聲:“只是想要看看喜歡學霸的女生是什么樣的女生,還挺可愛的,我有點要認真起來追了。”
“你這人,原來玩假的啊?”
“女朋友而已么,隨便誰都行,這款還沒有過,想試試,也不代表我不會從良,也許這就是最后一個人呢,越得不到的,我就越想要得到,我追女生一般是三天,她挑戰了我的極限,一周了,但是我想一個月一定拿下的。”薛其自信滿滿。
傅景霄咳嗽了兩聲:“同學,找你有點事兒。”
“傅師哥……”剛八卦的兩個男生看到傅景霄的臉,有點尷尬。
也不知道被聽到多少。
薛其沒有把傅景霄看在眼里,他冷哼一聲:“有什么事情?”
“請你離許今硯遠點兒,如果你再敢糾纏她,我不會放過你的。”傅景霄警告他。
薛其冷笑一聲:“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我管不住,但這些管得著。”傅景霄將一疊照片扔在他的面前。
薛其看到就自己和各種女生親密的照片,要是在學校被公布的話,他可能很難找到下一個女朋友了。
“喂,你這人有病吧,許今硯追你那么久,你又不想要,還能阻止我追她,你以為你不渣嗎?”薛其指著他破口大罵。
傅景霄轉身,只撂下一句話:“我有病,但不用治,你有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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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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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