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呢,景云姐,你就不擔心擔心你弟弟,他也不太好,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要手心還是手背?”蘇懷鯨打趣道。
他不好是應該的。
傅景霄在家里鬧騰過了,他倒是爽了,但把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這筆賬還沒算呢,還敢帶周時嶼出來喝酒,還喝這么多。
他明天還要上班的。
當醫生哪有這么容易的。
“你不是讓我來送時嶼嗎?”傅景云反問了一句。
蘇懷鯨嗯哼:“我這樣說的嗎,可能我也喝了點酒,有點忘記了,給你送給你送,我還懶得送他,還是我們阿霄喝醉了比較可愛,他板著臉太難看了。”
女人的心思,他都懂,口是心非。
他喊來了服務生,讓他們幫忙把周時嶼扶到了車里,蘇懷鯨扶著傅景霄到了門口:“景云姐,你開車小心,我送他走了。”
“等下。”傅景云把他叫住了。
蘇懷鯨不解:“還有事?”
“你的眼鏡是時嶼的,還給他,明天他上班還要用。”傅景云伸出手來。
“這平光鏡,他用什么用。”眼睛這么尖,這一眼就認出來了,果然是自家男人的,管得這么牢。
“擋桃花。”傅景云強調。
還能有這樣的效果,蘇懷鯨雖然有些不情愿,但還是摘下來還給了傅景云,他回頭也去批發一打來,每天戴不一樣的。
那也要有桃花擋。
現在他是清心寡欲,夜生活都沒有了,哪還有桃花。
他就等著他的大桃花給降臨了。
傅景云帶走了周時嶼,蘇懷鯨拍了拍傅景霄的臉蛋:“醒來,給你送酒店呢還是回家?”
“回家。”傅景霄嘀咕來了一句。
好在蘇懷鯨認識他的公寓在哪兒,也就送佛送到西了。
直接給他送回去了。
他真是特別費勁地把他拖進了房子里,找了一會兒才找到他的床,把他扔在了床上,蘇懷鯨可累癱了。
他坐床上:“不行,明天你要給我出搬運費,累死小爺了,小爺我平常可是只抱女人的,今天抱了你一路,我難受。”
傅景霄趴在了床上,抱住了枕頭,呼呼大睡,完全不搭理他。
過了會兒。
傅景霄的電話響了起來。
蘇懷鯨走近了看看,上面的稱呼怎么奇怪:“乖乖?”
好啊,傅景霄,你這還藏著女人呢,怎么對得起許妹妹,看我不好好給你教訓一番,他拿起手機道:“你誰啊你,你不知道他有女朋友,還打電話來。”
“蘇少,是我……”許今硯的聲音冒出來,蘇懷鯨一愣,還能這么玩?
“啊……我還以為是別的姑娘,替你攔住呢。”
“謝謝小叔叔了。”
“中聽,比我的大侄子好,放心吧,沒別人,剛那照片是我發的,本來想玩弄一下他,但知道你緊張他,就不騙你了。”蘇懷鯨被這個懂事的侄媳婦感化了,必須要說實話。
“我知道是別人,但這個人是你就好,他胃不好,上次喝酒就出過事,等下幫忙給他泡一杯蜂蜜水,解解酒,他的大衣口袋里,我放了常備的胃藥,如果他胃痛,就給他吃一顆,如果還不舒服,等酒醒了就送去醫院。”許今硯交代了一句。
這就是有女朋友和沒有女朋友的區別。
蘇懷鯨是自己作,作來吃狗糧來了。
“好的,我一定照辦,你放心吧,明天等他就醒來了之后,就讓他給你賠罪,這么不聽話,明明不能喝酒還喝,讓你多擔心呀。”蘇懷鯨立馬陪著笑臉說道。
許今硯嗯了一聲:“麻煩你了。”
蘇懷鯨收了電話,還真的戰戰兢兢,他又沒做什么壞事,他怕什么怕呢。
他邊走還邊去吐槽:“一大男人,這么嬌弱的,真是麻煩!”他翻箱倒柜找蜂蜜還沒有蜂蜜,然后就點了個外賣送上來。
蘇懷鯨沒想到他泡蜂蜜水的對象居然是傅景霄。
以后他一定要讓傅景霄還給他,他做牛做馬多不容易的。
蜂蜜水泡好,放在床頭柜上,又去找他的大衣,果然在大衣口袋里找到了胃藥,“還真的很細心。”
別人家的媳婦,不予評價。
蘇懷鯨拍了拍傅景霄:“喂,許醫生讓你喝蜂蜜水,你起來喝點。”
可他醉得很沉。
完全沒有反應,喝得也不多,可能真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M.??Qúbu.net
蘇懷鯨有些無聊,就站起來給夏鹿打了個電話去。
“鹿鹿,有沒有想我?”他的手指繞在了窗簾上,一上一下挪動著。
“發神經了?”夏鹿哼了一聲。
“我這不是提醒你一下,這周末是個重要的日子,我把地兒發你,我等你啊。”蘇懷鯨笑著說道。
隔了一會兒夏鹿從電話那頭說:“你就這么篤定我會去,恐怕要你失望了。”
“我相信你會來的,我等你,等到你來為止。”
“蘇懷鯨,我真不喜歡別人威脅我。”
“下面才是威脅,如果你沒有來,我就放棄了呀,不糾纏你了。”蘇懷鯨哀嘆了一句,他需要適當地退一步,不能老進攻。
夏鹿哼了一聲:“嗯,追都沒怎么追就放棄,可見沒怎么喜歡,掛了,我還要上夜班。”
“那我打擾你了啊,真想要抱抱你,這么辛苦還要工作。”蘇懷鯨嘟囔了一聲。
“夏醫生……”
“我知道你也想,留著以后慢慢抱,趕緊去忙吧。”蘇懷鯨聽到有人在喊她了。
夏鹿的電話已經切斷了。
蘇懷鯨看向了夏鹿,已經快要一個月沒有見面了,自己克制住自己沒有跑過去找她,怕自己呆著呆著,也要像是傅景霄一樣不肯回來了。
但每天都會和她聊個微信,偶爾還打個電話,像極了學生時代的異地戀。
然后拼命去攢時間,攢夠了,就見面。
這次周末就是他們攢夠了要見面的時候了。
他準備就在這個他生日那天,再和她表白一次,讓所有人都見證著他的幸福。
想到就美滋滋的。
他轉過了身,傅景霄還在呼呼大睡,他是受人之托,必須要等他醒來喂藥,隨即他靠在了他的床上,準備打打游戲,等他醒過來。
蘇懷鯨不禁感嘆自己:做人長輩做得真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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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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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