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沒有停留太久,等會兒找機會去買藥吧。
這種事情,女人可以有自主地選擇權。
傅景云沖了個澡,換好了家居服從臥室里走出來,有時候周時嶼也會在她這邊住,住在客房里,但是她早上起來的時候,一般他都已經去上班了,但是會做好早飯給她。
她終于實現了皮蛋瘦肉粥的自由。
剛在床上,他說了今天不上班的,可卻沒有粥的香味,也不見他的人影。
可能年紀小,對這種事情還沒想過要怎么處理吧,傅景云心里有著失落感,大抵是成為一個女人是需要付出心理上的成長的。
不過她顯然想錯了。
因為門很快就開了。
周時嶼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她已經起來,走到她面前來:“好了?”
“嗯。”她輕聲應了一聲。
“先吃早飯吧,吃過早飯,我有事和你說?!敝軙r嶼上前拉著她的手,牽著她的手去餐桌邊上坐下來。
原來他是去買早餐了。
周時嶼將早餐擺了出來:“早上就隨便吃點,等下中午想吃什么,告訴我,我給你做?!?br/>
“你真的休息?。俊备稻霸埔詾樗f說的。
“嗯,已經和醫院說好了,醫院這么多醫生,缺我一個不缺的?!敝軙r嶼讓她安心坐下來吃飯。
看她的樣子愁容滿面,一點都不開心。
“哦?!备稻霸频男睦飻R著什么,但是又說不出來。
周時嶼看著她連吃早餐的胃口都沒有,便問道:“吃不慣?”??Qúbu.net
“沒有,就不怎么餓?!?br/>
“那就少吃點,早餐一定要吃的,不吃早餐會引起很多的病癥?!敝軙r嶼走到了他的身邊,拿過了她手邊的黑米粥,舀了一勺,送到了她的嘴邊:“我喂你?!?br/>
“我又不是小孩兒?!备稻霸票凰呐e動逗笑了。
“你哪里不是了,在我這兒你就可以當個小孩,不用當姐姐這么累。”周時嶼嗯了一聲,挑了挑眉,讓她張嘴。
傅景云張了張嘴,仿佛從他的手里遞過來的粥都變得有點甜了。
他一眼就能識破她的心思。
她凡是都是當姐姐,當前面的人,當得好累,在傅家,她要維系弟弟和父母之間的關系,在傅氏,她要替傅家扛著,每一種地方,她都不能讓人看出內心的稚嫩。
仿佛從小到大都已經習慣這樣了,習慣讓自己變成大家喜歡的樣子,然后卻忘記了自己本來的樣子。
“我還是自己來吧。”
“不用,我來,說了讓你當小孩的,才一口不算是小孩。”周時嶼把她的手壓下去,然后自顧自開始喂粥給她吃。
傅景云這么近距離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不戴眼鏡的時候,五官立體而深邃,果然弟弟長大了之后都會變成帥哥的。
“笑什么呢,笑這么得意?”周時嶼發現了傅景云嘴角的笑意,便問道。
傅景云下意識也沒有注意,連忙斂了斂笑:“沒什么?!?br/>
“還藏著掖著,真小氣。”
“就是了?!彼銎痤^,接過了他手里的碗,“好了,夠了,再這么下去的話,我會吃撐的,已經胖了不少。”
周時嶼蹙眉:“沒覺得?!?br/>
“你又不懂。”傅景云對自己的身材管理要求很高的。
“我抱著還挺瘦的?!彼麎旱土寺暰€,靠近了她的耳邊道。
傅景云吸了一口氣,果然現在不對勁了,她倏地一下站起來:“我吃飽了,你慢慢吃。”
“等下?!敝軙r嶼拉住了她的手腕,他一用力,人就倒下來了。
周時嶼沒有對著桌子坐,剛喂她喝粥的時候,椅子側過來,她這一下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用力把她抱了一下,讓她坐得更加穩當了。
“別動手動腳的?!?br/>
“又不是沒動過?!?br/>
周時嶼靠近了她的身邊,淺淺道,“是有事情和你說。”
“嗯,你說?!备稻霸埔退_一點距離,她怕自己又要被控制在弟弟的手下了,那她今天就別想起來了。
昨晚明明他們都沒有力氣了,可他還能繼續。
周時嶼將桌上另外一個袋子打開,她剛就看他打開了早餐的袋子,也不知道還有另外一個袋子。
他拿出了里面的東西。
兩樣東西,呈現在他們的面前。
周時嶼將兩個東西分開,放在她的面前。
“昨晚,是我沒控制我自己,可能會懷孕,我去藥店買了藥,也去家里拿了戶口簿,我沒有要逼你生孩子的意思,就是給你選擇,左邊還是右邊,左邊二十四小時內都是安全的,右邊是我,我們領證結婚,然后讓他名正言順生下來,你選?!敝軙r嶼摟住了傅景云的身體。
傅景云感覺到了無限的暖意。
在今天早上這么短的時間里,他已經把所有的結果都想好了,還特意回去一趟拿了戶口簿。
她真的很想很想,就這么跟他去民政局領證就好了。
可……
她垂下眼眸,轉而手拿過了那盒藥。
當她回眸的時候,她能看到周時嶼眼中的失落的,她回頭抱住了周時嶼:“時嶼,我不是沒有想和你結婚,只是我們才談了不久,結婚也不是就這樣草率決定的事情,我不希望我們……”
“我知道,我尊重你的選擇,我們以后一定會有孩子的?!敝軙r嶼擁著她的人,肯定地告訴她。
“嗯?!备稻霸圃谒f完這句話的時候,甚至能想象的出來,孩子的哭聲和笑聲了。
“我抱你去床上坐著,我去給你燒熱水吃藥。”周時嶼一把將她抱起來,給她抱到了臥室里。
她不知道周時嶼走出房間的時候,內心的隱忍和痛楚,他告訴自己,她只是還沒做好準備而已。
他把收起戶口簿的難堪和無措留給了自己。
又去廚房燒了熱水。
他端著熱水,拿著藥遞給她吃了進去。
就這顆藥阻斷了他們可能會生成的孩子,傅景云咽下藥的時候,仿佛疼的是周時嶼。
“這種藥的副作用挺大的,如果你有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不要自己忍著,好嗎?”周時嶼接過了水杯,放在了床頭柜上。
傅景云點頭:“知道了?!?br/>
所以有個醫生的男朋友,什么顧慮都給你設定好了。
周時嶼的電話響起來,他站起來接聽了電話:“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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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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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