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云抬眸看他,她吃了藥,躺在了床上。
“對,我不在家?!敝軙r嶼回應了一聲,“好,我問一下她的意思。”
他擋住了手機:“小云,我媽想讓你晚上過去吃飯,你想去嗎?”
傅景云從被窩里鉆出來,這么神速的嗎?
所以他已經和家里人講了她的事情嗎,他都邊打著電話邊要問她,她能不答應嗎,不答應不是不給對方面子么。
她糯糯地點了點頭。
“好,晚上我帶她回家吃飯?!敝軙r嶼覺得自己奸計得逞了。
雖然沒辦法夫憑子貴了,但是先把她帶回家去也行。
“知道了,你一定會滿意的。”周時嶼和母親交涉了幾句。
傅景云倒是倍感壓力,她沒辦法帶他回去大方介紹給她的家人,而他的家人卻那么歡迎她過去。
她的內心又有種特別虧欠他的感覺。
周時嶼掛了電話,走到了床邊上,抱了抱她:“如果為難的話,可以拒絕的?!睔蝗ら?br/>
“喂,小孩子,你給我拒絕的機會了嗎,明顯就讓我騎虎難下么?!备稻霸瓢琢怂谎?。
周時嶼嗯哼了一聲:“是,我在逼你,你看出來么,剛拒絕了我的戶口簿,我總要討點回來,和你這樣的人談戀愛,不算計點怎么行?!?br/>
果然能和傅景霄混一塊兒的,周時嶼哪是省油的燈。
弟弟一轉身就會從小奶狗變成小狼狗了。
昨晚在床上,她足以見識過了。
她在想什么,完全被掌控住了。
但想來,也是因為剛拒絕了他的請求,所以才想要彌補吧,她心里這么想著。
“那我還睡什么睡,起來了?!备稻霸茝拇采狭ⅠR坐起來,“你爸媽喜歡什么,我一會兒就去買點東西?!?br/>
“你人去就是最好的禮物了,你應該見過的?!?br/>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送傅景霄去你家見過,只覺得你父母都是斯斯文文的,和藹可親,不像是我們家分分鐘能把人吞了?!蹦菚r候傅景霄要去接周時嶼,家里讓傅景云陪著去,她就見過一次周家父母。
聽說都是醫院的醫生,所以文文氣氣的。
后來長大一些,傅景霄老喜歡去他們家,可能他潛意識就想要學醫,和他們有共同話題,而她也沒有再去過了。
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什么樣了,傅景霄說他們現在都是教授級別了,總是在國內進行學習和交流,不過就是在過年這會兒回國,要繼續留在國內了。
“不行的,這些規矩要的,你不能阻止我。”傅景云已經要為去周時嶼家里吃飯做起準備來了。
“用不上你了,一會兒我問問我的朋友吧,你看看也沒什么經驗,還是你以前有過經驗,傳授一下?”她回頭望著周時嶼問了一句。
“沒有。”
“沒有嗎,你不是陪著那個女醫生去買過東西,女性飾品?!备稻霸葡氲搅四莻€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
周時嶼欲解釋,被傅景云攔?。骸皠e解釋,我不想聽?!?br/>
周時嶼扶額:“我以后不會了?!?br/>
“晚了,做都做過了,誰要管你啊。”傅景云又去衣櫥里選了一套衣服,比對了一下,她習慣的深色套裝,都顯得比較老氣,“衣服也不合適,陪我去買過一件吧?!?br/>
“這么多衣服,都可以啊,不用特意再買的?!敝軙r嶼看了她一個衣櫥的衣服。
傅景云轉頭:“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會花錢,還亂花錢,我以后會少買點的,控制住我自己的?!?br/>
她好像已經富家千金做慣了,突然想到周時嶼不是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里,是不是會介意,以前她有談過男朋友的。
有介意的。
又不介意的,但不介意的那位,是希望她的錢都要花在對方身上,顯然周時嶼肯定不是這種人了。
那就是第一種介意的。
周時嶼扶住了傅景云的手臂:“我沒有這個意思,你不用為我去改變,我賺的錢以后你想要買衣服就買衣服,買吃的就買吃的,買任何東西都可以,都你做主?!?br/>
“我不用你的錢,我有錢?!备稻霸茝娬{了一句。
她又一想,然后道:“要不我以后錢還是放你那邊好了,這樣你能管住我點?!?br/>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管不住就管不住,我會努力工作,賺錢的。”
“沒事,你很厲害,賺錢的事情,不分男女的,不要有大男子主義?!彼D身摟住了他的腰際,靠近了他一點,“還是去買一件良家婦女的衣服吧,我怕的?!?br/>
對,這些衣服穿出去太有氣場了。
絕對像是去收購的企業的,不是去吃飯的。
但最重要的還是去買禮物。
*
陽光肆意灑落,讓床上的人有些難受,傅景霄翻了個身,雙手手臂一張開,習慣性靠了過去,他抱了一下,雖然昨晚喝了點酒,但是質感也不對,他當即上腳踢了過去。
“??!”被踢者嘰里咕嚕滾下去。
“傅景霄,你屬狗的啊,這么兇?!碧K懷鯨疼到不能自已,直接從地板上爬起來,摸著他的屁股嗷嗷叫喚。
傅景霄從床上起來,見到了一頭凌亂的蘇懷鯨:“你跑我床上干嘛?”
“干嘛,睡覺??!”蘇懷鯨哼了一聲,“到床上不睡覺還能干嘛?”
“自己家不睡,睡我這里,你才毛病吧?!备稻跋霭戳税刺栄?,頭疼得要命。
蘇懷鯨氣到雙手叉腰:“你以為我樂意啊,誰要睡你啊,睡相這么差,也不知道平常許妹妹怎么遷就你的?!?br/>
“要你管。”傅景霄白了他一眼。
“要不是許妹妹讓我照顧你,我才懶得管你?!碧K懷鯨沒好氣道。
傅景霄一緊張:“她知道我喝酒了?”
“嗯?!碧K懷鯨得意,這點他還是做對了。
“誰讓你說的。”傅景霄一臉緊張。
蘇懷鯨驚訝極了:“不就是喝個酒么,有這么大驚小怪,男人的自由,何況你又沒有找小姑娘,許妹妹這么通情達理能怪你么?!?br/>
“混蛋?!?br/>
“喂,你想想,你醉得不省人事是誰把你扛回來的,許妹妹打電話來,你沒辦法接,是誰幫你解釋清楚的,我是你的大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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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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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