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從我家滾出去。”
“忘恩負義,你看看,這是誰給你半夜去買的蜂蜜,還給你泡好了蜂蜜水,這是我未婚妻都沒有的待遇,你擁有了。”蘇懷鯨跑到床頭柜那邊,趕緊宣傳自己的豐功偉績,這個人情,遲早要他還回來么。
傅景霄一眼就看到了床頭柜上的胃藥:“這哪兒來的?”
他一直吃的胃藥,蘇懷鯨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是處方藥,是去醫院才能開的,所以蘇懷鯨大半夜不會去買回來。
蜂蜜水,他信了。
胃藥,他不信。
“就從你大衣里拿的,是許妹妹和我說的,她好像在你外套里放好的,我以為你醒來要吃的,所以給你拿出來的,不用謝謝我的,舉手之勞。”蘇懷鯨打了個哈欠,擺擺手。
“沒打算謝你。”
“行吧行吧,你這個小白眼狼,也不是養了一天兩天了,誰讓我是長輩,我認了。”蘇懷鯨聳了聳肩。
傅景霄瞇了瞇眼:“你身上這套衣服?”
“我衣柜里隨手拿的,我這么累,當然要洗個澡,被你熏死,我可是個很愛干凈的人,我是洗了澡再上床的。”蘇懷鯨表示。
他是打了會兒游戲的,然后他有點累了,也不想要再回去了,免得萬一他半夜出點什么事情,他怎么和許妹妹交代。
他就從衣柜找了衣服去洗了個澡,本來想要住客房的,沒想到這家伙摳門到這樣的地步,客房里根本連床單都沒有。
無奈之下,他想著反正也不是沒睡過,就一起睡睡吧,就躺著,結果就睡著了。
他真是無奈之舉。
自己的清白也不保的呀。
“不會……你還拿了我的內褲吧?”傅景霄的眼神越加迷離了。
蘇懷鯨輕哼一聲:“那不然呢,你讓我裸奔啊,我還沒這個習慣,你難道有這種癖好,果然有女朋友的男人和我這種純情的男孩子不一樣。”
“滾滾滾,趕緊從我家出去。”傅景霄甩了個臉色,想到自己的衣服穿在了蘇懷鯨的身上,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蘇懷鯨哀嘆了一聲:“別介,我會走的,我換件衣服,你讓我穿個家居服,怎么出去啊?”
“你還想要順手牽羊。”
“我會還給你的,急什么,又不是買不起,舊衣服而已,你的品味還沒我好呢,這件睡衣,老頭衫。”蘇懷鯨一向是最講究穿衣打扮了,沒辦法,混在明星堆里,不弄好看點,沒法看。
“給我消失。”傅景霄趕人。
蘇懷鯨往他的柜子里,拿了一套衣服,直接大而皇之開始解扣子了。
傅景霄擺了擺手:“我走。”
“害羞什么,睡都睡過了。”蘇懷鯨曖昧不清地朝著她拋媚眼。
傅景霄昨天醉酒沒有吐,現在可能要吐了。
他直接從臥室里走了出去。
還好,時間還早。
傅景霄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
“醒了?”許今硯的聲音傳了過來,周身有點嘈雜,可能剛出地鐵。
“你在地鐵里?”傅景霄疑問。
她嗯了一聲:“已經走出來了,地鐵里沒信號的,怎么可能接你電話,正在走到醫院的那邊去。”
“不是讓你打車了嗎?”
“我沒那么嬌氣,公共交通環保。”許今硯和他交涉道。
他只是不想她那么趕來趕去而已。
“不對,你怎么還教育起我來了,明明是某人不聽話,是不是覺得逃過了我的管轄范圍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許今硯一下拿捏住了重點。
傅景霄走到了陽臺邊上,來回走著,他柔聲道:“嗯,昨天沒控制住自己,想到你的話了,但心情有些不好,就沒忍住。”
“怎么了?”許今硯一下氣息變得緩慢而溫柔起來。
“就你不在。”傅景霄好像越來越依賴她,想念她,甚至覺得分開幾天,都缺少了些什么,恨不得馬上飛回到她的身邊。??Qúbu.net
就覺得自己和她在不同的城市很遙遠。
“不是說了,好好工作么,你工作結束不是就會回來么,我等你回來的,回來補償你,行不行?”許今硯誘哄著,脾氣特別溫順。
就像是一只溫順的小貓兒似的。
把他的脾氣都理順了。
“我讓蘇少給你泡蜂蜜水喝了嗎?”許今硯想到昨晚交代的事情。
傅景霄嗯了一聲:“你在我的口袋里放了藥,為什么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要不是看到藥,他可能一直都不會知道。
“看到你的藥都放在醫藥箱里,就想著萬一你有天要的時候,像是那次在外面,突然胃痛了,沒有藥吃,身體可能吃不消,就給你分開放在外套里,洗衣服的時候再拿掉輪換,總有用得上的時候,用不上也最好,但備著安心一點。”
“乖,我想你了……”他呢喃著。
“知道了知道了,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那么黏人啊?”
以前表達得少,是因為不曾失去過,一旦失去過一次,就拼命想要牢牢抓住,不能讓她從手里溜走了。
“我會抓緊回去的。”
“工作要緊,我醫院也很忙,你回來,我也沒空陪你的,好了,我到醫院了,不和你說了,我要來不及了。”
忽然,傅景霄已經聽到許今硯在跑步的聲音了。
“你慢點,電話先掛了,不要做危險動作。”
“好啊,呼哧呼哧……拜拜……”
電話已經掛斷了。
傅景霄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名字,他不該喝酒的。
當他轉過頭,蘇懷鯨就杵在他的視線里,他雙手舉起來:“沒想要偷聽的,你實在是太肉麻了,我沒辦法就聽了一下,傅景霄你還真狗。”
“那又如何,你連當狗的機會都沒有。”傅景霄揚起了下顎,往臥室里走去。
蘇懷鯨抽了一口氣:“我以后就膩死你。”
“請趕緊。”傅景霄完全一副看不起你的樣子。
蘇懷鯨氣到快要叫救護車接氧氣了:“我做長輩的,有氣度,不和你一般見識,傅景霄,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嗎,我好餓。”
“沒有,趕緊走,我不想看到你。”傅景霄直球趕人,因為他還沒有收拾床。
蘇懷鯨睡過,他晚上不想要睡了。
他無奈去開門,準備走人,剛打開門,就看到程康詫異地看著他,“早啊,程康。”
“蘇少,怎么在這兒?”
“陪你老板睡覺。”蘇懷鯨聳了聳肩,“他晚上可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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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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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