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硯推開了他的人,從更衣室里逃脫了出去。
她滿臉漲紅。
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怎么能跟著他的三言兩語走呢。
他們已經分手了,而且分手五年了,以及是他分的手,她用這樣的話語提醒著自己。
導購走了過來,她換了一口氣,緩解了剛剛氣憤而緊張的情緒。
“小姐,這件衣服怎么樣?”
“包起來吧,我要送人的。”她強調了一句。
更衣室的門打開了。
傅景霄抬眸,聽到了她的話。
這女人的心就是不會動搖了。
導購從傅景霄的手里拿過了這件襯衫,走過去打包了。
許今硯走去付錢,拿袋子,然后走,一連串的動作利落極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也不曾多去關注一下某人怡然自樂的樣子。
“還不走?”許今硯回到夏鹿的面前。
夏鹿還在和蘇懷鯨杠著。
夏鹿橫了他一眼:“本小姐不跟你玩了。”
“記得同意我微信。”蘇懷鯨的喊聲傳了過去。
許今硯又折回來,站在了蘇懷鯨的面前,她伸手從錢包里拿出了五張百元大鈔,塞到了蘇懷鯨的手里:“你都說了我和傅景霄分手了,就沒必要讓你這個叔叔白白出錢了。”
“我……”蘇懷鯨竟然無力反駁。
他回頭看了看傅景霄,傅景霄皺著眉頭杵在那邊。
“你……她……”這么能言善辯的蘇懷鯨竟然語塞了。
導購奇怪地看著女朋友走了,男朋友還杵在原地的人。
“剛我試穿那件,幫我打包。”傅景霄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導購。
導購愣了愣立馬去買,這女朋友買一件,男朋友又買一件是什么操作,太奇怪了。
有錢人的世界可能她不懂。
傅景霄拿著這件襯衫。
“你這是什么情況?”蘇懷鯨對他的行為也滿是不解。
“那個醫生,肯定沒有我穿得好看。”傅景霄自信,他抿了抿嘴,似乎剛剛殘留的甜味還未曾散去。
蘇懷鯨搖了搖頭:“你還真幼稚。”
“不對,不是陪我買衣服,我衣服還沒買呢,我明天怎么出門。”蘇懷鯨都忘記重點了,他把導購叫過來,隨便拿了幾件自己的尺碼就結束了。
“喝一杯?”
“不行,我明天早上還要早起。”傅景霄很清醒地認知。
蘇懷鯨不解:“你現在不過就是一家小小的醫藥公司的老板,要那么早起來干嘛?”
“送奶。”
“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阿霄,你說你……”
“我不需要你看懂。”傅景霄一臉傲嬌。
蘇懷鯨哼了一聲:“同樣是單身狗,有什么可嘚瑟的。”
“我有喜歡的人,你沒有。”傅景霄強調了一句。
蘇懷鯨哼哼一聲:“我還有未婚妻呢?”
“不用我提醒你,已經跑了的未婚妻。”傅景霄強調。
蘇懷鯨也是郁悶了,他這么優秀,這未婚妻為什么會在聽說要讓他們訂婚的前一晚上,連夜逃走。
搞得他像是棄夫。
“等我回去就把這婚給退了,我要追那個小醫生,這么可愛又有個性,和我之前見過的女孩都不一樣。”蘇懷鯨對夏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以他對女人敏銳的嗅覺來看,這小醫生絕對不是個普通的女孩子。
傅景霄拍了拍他的肩膀:“她不是你可以惹的,別用你那套對付她,離她遠點。”
“你又不追她,關你屁事。”
“她是阿硯的閨蜜,我有責任。”
“切,你又還沒追到,什么娘家人名號都沒有,何況,你小叔叔我,哪里差了?”蘇懷鯨挑了挑唇角,滿臉寫著:我無敵好。
傅景霄淡淡道:“哪里都不好。”
“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這么多女孩子喜歡,你沒有。”蘇懷鯨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他就是天生招女孩子喜歡。
傅景霄沒有異議。
畢竟他還沒開竅的時候,蘇懷鯨已經在寫情書了。
等他情竇初開,人家都已經談上戀愛了。
雖然傅景霄的長相出眾,但是他一向冷面示人,讓人覺得生人勿進,可蘇懷鯨卻不會,他是討所有女生喜歡的那種個性。
但夏鹿絕對是一個意外。
“這么急著把我拉走,怎么,更衣室里發生了什么嗎?”夏鹿見許今硯急促要走的樣子不免露出懷疑的表情。
也是因為許今硯很少能說謊。
“沒什么,就是有點怪怪的,我并不想要拿老魏當擋箭牌,但是無形之中又被你給套路進去了。”許今硯搖晃了一下手里的禮品袋。
夏鹿摟著她的肩膀:“膽子別這么小,男人的心眼就那么一點點大,刺激刺激才能激發無限潛能,何況以前那筆賬,總要討回來,現在不討更待何時。”
“算了,不想提了,打擾了我的好心情。”
“沒事,一會兒去買一條好看的裙子,你不會想要像是現在這么樸素去見你偶像吧,至少要拿一本筆記本,才有追偶像的架勢。”夏鹿拉她進去逛女裝店。
女人在買東西的時候,才能完全發泄自我。
每個女人都有這樣的潛能。
“誒,對了,剛和傅景霄那男人誰啊?”
許今硯點了下頭:“他是蘇懷鯨,好像是傅景霄什么叔叔,挺復雜的關系,就發小關系吧,時間太久了,我不記得了。”
“叔叔?”夏鹿笑了出來,“讓傅景霄叫他叔叔,估計比殺了他還難。”
許今硯自然浮出笑意,印象中確實是如此,所以當時她被誘導叫了一聲叔叔,給蘇懷鯨嘚瑟的。
其中來龍去脈真的太久了,她記不清楚了。
不過現在想想,當時蘇懷鯨坐在了一個他們定的小飯店滿身不自在,是因為蘇懷鯨本就是個富家公子。
傅景霄也是,只是她不清楚。
“上次再京市,就是他,我和人打賭拿下過他,結果被我騙了。”夏鹿一邊說著自己的光輝史,一邊給許今硯搭配著衣服。
許今硯比了比:“是不是太隆重了?”毣趣閱
“你是見偶像,不是見前任,當然要隆重了。”夏鹿遞給她讓她去試穿。
許今硯剛去試穿,夏鹿的手機響了一下。
她打開微信信息提醒。
好友請求:鯨“這么可愛的夏醫生,交個朋友。”
她收了收眼神:“我可愛還不需要你認證,真是個渣男本渣。”
想到醫院里的沈薇還要一個人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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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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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