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硯也不抬頭,也不怕傅景霄把她給賣了,反正晾他也不敢。
“我想在云城買房子,有好的建議嗎?”傅景霄半路這么冒出來了一句。
“傅總一聲令下,房產(chǎn)中介擠破頭。”她沒好氣地說道。
他們已經(jīng)不適合一起談論買房了。
傅景霄沉了沉眼眸:“我說的是實話,不想住酒店了。”
他不是京市的么,一個傅氏財團在京市,跑來云城這個小城市來買房,這本就是不切實際的想法。
就像是他們不可能復合同樣的道理。
“那也不是該問我的事情,傅景霄是你把你自己想得太重要,還是把我想得太簡單了。”許今硯咄咄逼人。
傅景霄神色微微動彈了一下,半晌才說道,“想你熟悉這個城市,想你覺得哪里好就買哪里,我信你。”
“酒店最適合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個性。”她回了一句。
他當初就是想談戀愛就談,想分手就分手,好似就他一個人說了算。
這下,傅景霄再也沒有說話。
他聽明白了她這話背后的諷刺意味,不由垂下眼眸,嘴角抽了抽,但很快就恢復如常了。
而車也停了。
這是云城的一家老字號菜館了。
做的是云城本幫菜,本地人很喜歡,并且用餐環(huán)境非常好,除了大堂沒幾桌以外,其余都是古色古香的廂房式包廂。
傅景霄走在前面,許今硯興味不足,走得很慢。
他邊走邊看她,眼眸里仿佛在傳遞:別想逃。
等到他們兩個一起站在了包廂門口,傅景霄移動了面前的復古雕花移門,許今硯的視線往包廂里挪了挪。
她定住了。
“進去吧,我說過了,你不會后悔的。”傅景霄見她不動彈了,微微扯了扯嘴角。
許今硯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里面的人。
dean怎么會在自己眼前?
“傻了嗎?”傅景霄見她動都不動,他都沒有這么大能耐讓她有這么大的情緒反應,他有些不樂意了。
傅景霄的下顎骨動了動:“我明白了,現(xiàn)在認清了,覺得也沒什么必要,不見也罷是吧,那也好,那我們走吧。”biqubu.net
“不是。”許今硯已經(jīng)先他一步踏進了包廂。
只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要怎么接受近距離見到偶像的事實。
“沒想到你的魅力比我大多了。”傅景霄沒好氣地瞥了一眼已經(jīng)脫掉了西裝和領帶,但是一件白襯衣穿得一絲不茍的男人。
許今硯望著他們兩個,看起來怎么這么熟稔。
這么近距離看他們兩個的對比。
傅景霄今天黑色西服里面配了一件黑色的t恤,更休閑了一些,對比穿著白襯衫的dean,多了一份不羈。
“阿霄,不打算給我介紹一下?”男人嘴角露出笑意,發(fā)話了。
剛講座一小時,完全都沒有見到他笑的樣子,這仙人笑起來也有一種縹緲的仙氣。
“許今硯,我的……”傅景霄轉頭看向了許今硯。
“同學。”許今硯連忙接話,傅景霄點點頭,“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又指了指dean:“你知道他是doctordean,他的中文名字是周時嶼,你應該不陌生。”
這下許今硯有點糗了。
本來剛不想解釋太清楚,對一個不熟的人說前任關系特別尷尬,更何況,哪有前任還糾纏不清的。
可聽到這個名字之后,她汗顏了。
以前聽傅景霄說過很多次,只是沒想到就是她的偶像dean,主要是他發(fā)表的論文都在國外的網(wǎng)站上,都沒有用過中文名。
“沒想到我們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的。”周時嶼伸出手來。
許今硯立馬和他握手。
傅景霄盯著他們兩個握住的手,他瞥了一眼:“老周,過場可以了。”
周時嶼失笑。
“現(xiàn)在不想走了?”傅景霄低聲問許今硯。
雖然有些不服氣,但是她承認,自己還有很多的觀點想要找周時嶼探討,這么一次好的機會。
“周醫(yī)生,之后研究的方向是什么,以后還會在原來的網(wǎng)站上發(fā)布論文研究嗎?”許今硯完全忽略了傅景霄,直接和周時嶼聊了起來。
兩人對消化科以后的研究方向展開了具體的討論。
而一旁的傅景霄除了吃菜完全被忽略了。
眼見著桌上的一盆花生米都被他吃完了,他們討論得興致還很高。
“周醫(yī)生,以后會在哪里搞研究?”
周時嶼喝了一口水:“京市醫(yī)科大學附屬人民醫(yī)院,聽說許醫(yī)生就是醫(yī)科大畢業(yè)的,這幾年醫(yī)科大的研究團隊已經(jīng)非常成熟了,人民醫(yī)院邀請我過去組建成熟的隊伍,其實我之前聽你們周院長提過你,在臨床上的經(jīng)驗非常豐富,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考慮來我的團隊!”
“咳咳……”傅景霄嗆了嗆水,“周叔知道你這么來挖人嗎?”
“這不是挖人,研究是一件很枯燥乏味的事情,難得有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周時嶼和許今硯在醫(yī)學上很多共鳴,他補充了一句:“你又不搞研究,你不懂。”
敢情他給他送人才去了。
周時嶼又提了提聲音:“不過也需要你,今鴻今年代理的內(nèi)鏡,性能都將領先于國內(nèi)很多醫(yī)院使用的內(nèi)鏡,這就有效地檢測早期癌癥的狀況。”
醫(yī)學研究是長遠的事情,但現(xiàn)實也是需要資金加持的。
沒什么清高不清高,該低頭就得要低頭。
“這會兒,覺得我重要了?”
“你是甲方,你說了算。”周時嶼打趣道。
許今硯看他們懟來懟去,不由發(fā)笑,周時嶼解釋了一句:“別見笑,我們認識很多年了,習慣了。”
“明白。”許今硯低頭想要吃東西了。
她一低頭,白色骨瓷餐盤上,擺滿了蝦肉,她一移頭,傅景霄的餐盤上都是蝦殼,剛他們在聊的時候,他剔了蝦。
這會兒要是退出去,反而顯得矯情了。
反正有的吃就是吃,是他自愿的,不是她強迫的。
“周醫(yī)生,我能加你微信嗎?”許今硯邊吃著蝦,邊問周時嶼。
傅景霄羨慕周時嶼,他是迂回地要到微信,現(xiàn)在許今硯居然要主動加周時嶼的微信。
“我以后遇到疑難的問題,想要請你指教。”
周時嶼望著傅景霄:“您同意嗎?”
“周醫(yī)生,你很怕他嗎?”許今硯見周時嶼的樣子,不敢置信。
周時嶼點頭:“我想留活口。”他眼神瞟了瞟傅景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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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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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